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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誰都不肯低頭

[統子,我也愛裴然,那他為什麼不能成全我呢?]陸知沅不屑的反問,她不可能因為裴然而忘記做任務的初衷。

她想要活下來,陪伴著家人朋友。

[宿主,裴然為了你,出賣了自己,你難道一點都不感動嗎?]

系統的勸說無法打動陸知沅分毫,她回家,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她,哪怕裴然也一樣。

[不感動,是我求著裴然這麼做的嗎?]陸知沅很是奇怪的反問,憑什麼裴然愛她,她就要因為這份愛而放棄所有,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呢?

裴然坐在門外,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陸知沅打消回家的念頭,可他不想鬆手。

他明白,一旦分開,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抱歉宿主,系統勸說失敗。]

裴然聽到系統機械音在腦中想起,自嘲的笑了笑。

“系統,我猜到了。”

“我難道對她不夠好嗎?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呢?”

[抱歉宿主,系統也不知道。]

系統給不了裴然答案,他靠在門上,眼神失落的望著手機螢幕上的陸知沅。

那是她剛住進裴家,為了捉弄愛嚼舌根的園丁,特意的禍害開的正豔的花。

陸知沅連著好幾天,捧著一大束鮮花推開他房間的門,將鮮花放在她床邊。

照片也就是那時候拍的,漂亮又充滿生機的陸知沅。

可他們怎麼會變得如今這般,明明戀愛順風順水,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兩人就這般僵持著,誰都不肯先低頭。

陸知夏在回門那天沒見到陸知沅,可接二連三聯絡不上,不免產生疑慮,她直接跟著宋芷藍去學校。

剛一進入教室,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裴然的旁邊。

“陸知沅的身體還沒恢復嗎?我怎麼聯絡不上她。”陸知夏剛一坐下來,就著急的詢問著。

感受到裴然情緒低落,心裡更著急了,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還是說……還是說出了什麼問題。”

“沒什麼。”裴然強壓下痛苦,嘴角扯出一抹笑。

“知夏姐,你找沅沅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也就家裡的那些破事。”陸知夏想起陸安國就煩不勝煩,即便是那天將遮羞布掀開,陸安國依舊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盯上了她手裡頭的股份。

而陸知恆也一樣,兩人輪流打擾她,搞的她都躲到酒店去了。

“需要我幫忙嗎?”

“不……不用,你已經幫了我很多,這點小事我能解決。”陸知夏連忙擺手拒絕。

“我知道了。”

陸知夏聽著這回答,也不知道裴然到底什麼意思,就當她想要再問時,老師已經進入教室,她也只能閉上嘴巴。

坐在後面的宋芷藍看著坐在一起的兩人,不禁好奇陸知夏來找裴然到底什麼事?

一路上旁敲側擊的打探著,但奈何陸知夏嘴巴嚴嚴實實的,半點不透露。

她有些生氣,怎麼一個兩個都把她當小孩看,總是瞞著她。

大哥是,姐姐是,就連知夏姐也是。

想到這裡,她連忙掏出手機問裴然。

裴然瞥了眼手機,看到是宋芷藍的訊息,假裝沒看到的自動忽略。

可宋芷藍又怎會輕易的放棄,她又接連發了好幾條訊息,這讓裴然想忽視都無法忽視。

他看看眼訊息,便回好好上課,然後毫不留情的把人拉黑。

宋芷藍看到了回覆,立馬發了訊息。

你趕緊告訴我,不然我一直煩你。

看到眼前的紅色感嘆號,宋芷藍殺了裴然的心都有了,這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竟然沒把她放在眼裡。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宋芷藍快速的跑了過去。

“知夏姐,你就告訴我,你找裴然什麼事。”

“是不是陸知沅出事了。”

裴然看著宋芷藍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股腦的將桌上的東西塞進書包:“知夏姐,下次再聊。”

在扔下這句話後,裴然連個眼神都沒給宋芷藍,直接離開。

“知夏姐,你看。”宋芷藍氣得直跺腳,委屈巴巴的向陸知夏控訴著。

陸知夏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藍藍,陸知沅已經和裴然結婚了,你當著阿然的面盼著陸知沅不好,你說他能高興嗎?”

宋芷藍委屈的撅起嘴巴:“不就是說了兩句嗎?有什麼可氣的。”

“小氣鬼。”

“藍藍,你要是下次再這樣,裴然更不會搭理你。”

宋芷藍無所謂的說著:“怎麼會?我可是宋家二小姐,兩家生意有來往,抬頭不見低頭見。”

陸知夏用手點了點宋芷藍的額頭:“你啊你,真拿你沒辦法。”

“你打趣裴然沒什麼,但你不要打趣陸知沅,她也沒那麼壞。”

宋芷藍聽著可不滿了:“知夏姐,你怎麼能幫那女人說話呢?難道你忘了那女人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嗎?”

“我沒忘,只是藍藍,有些事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宋芷藍不懂,也沒興趣瞭解與陸知沅有關的事,她氣鼓鼓的轉身離開。

她在心裡吐槽,陸知沅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一個個的都站在她那邊。

裴然離開學校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家中,他害怕陸知沅消失。

[系統,她還在嗎?]

裴淮站在門前,膽怯的詢問著系統,儘管已經向系統確認了很多遍,可他依舊害怕。

[她還在,宿主。]

裴然小心的推開房門,她看到躺在沙發上讀書的陸知沅,他小心的走了過去他坐在毯子上,仰頭看著陸知沅漂亮的側臉,小心翼翼的喚著。

“沅沅。”

“嗯。”

“沅沅,陸知夏找你。”

“哦。”陸知沅頭也不抬的隨意回覆。

“你想見她嗎?”

陸知沅放下手裡的書,轉頭摸下裴然的臉:“你覺得呢?”

“你要是想見她,我立馬送你過去。”

“不必了,我和她其實也沒有見面的必要。”陸知沅想了想回復著,她已經不想再和這個世界裡的人有多餘的牽扯,牽扯越多,分別是越痛。

“好,不想見就不見。”

“不過陸知夏找我能有什麼事,她離婚了,也著手工作了。”陸知沅不可抑制的回想起結婚前兩人躺在床上聊天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