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孩子就能不打嗎？”林染想到那會兩人的年紀以及但段時間顧梁生因為家庭變故對自己的態度，她不認為孩子應該留下雖然她也捨不得。
顧梁生聽見林染這話久久沒有出聲，但是依然緊緊從後背抱著她將頭放在林染的脖頸之間。
“睡吧。”林染掙開顧梁生的懷抱揹著他說。
林染其實並沒有顧梁生想象那樣怨恨他，因為這件事並不是一個人責任。
……
無錯書吧”溫老師。“林染站在病房外看著獨自住在病房裡面的溫老師喊了一聲。
“你這丫頭怎麼來了？”溫老師見到站在病房外面的林染顯然有點詫異。
溫老師其實跟李老師差不了幾歲，年輕的時候因為跟當時的戀人性格不合的原因分開了。從那以後溫老師一心將教學和醫學放在首位，所以這麼些年以來一直沒有戀愛結婚。
林染跟溫老師明著是學生和老師但是兩人的關係更像是母女一般，林染在Y市求學的這些年溫老師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溫暖。如今林染沒想到，才短短兩三個月沒見溫老師竟然被病痛折磨成了這樣。
“你當時就是想支開我是不是？”林染眼裡聚著淚，現在想起來總算是明白溫老師當時為什麼一心讓她去B市跟李老師學習了。
“你哭什麼，都二十六七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我這病能治。”溫老師像個母親一樣’訓斥‘著女兒，溫老師看著林染眼角也有些溼潤。
林染自然是不信，她回來之前李老師就跟她明說了溫老師這已經是肝癌晚期了。現在幾乎每天都在被病痛折磨著，要不是李老師說她到現在都還在被矇在鼓裡。
“怎麼樣？在B市實習的還行吧？”溫老師決口沒提當時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因為她再相信林染的為人不過了。
“很好，跟在李老師身後學了不少東西。”林染看著溫老師如實說。
“那就好，那就好。”溫老師忽然像是放下心了似的。
……
這邊林染在為了溫老師的病情愁容滿面，遠在B市的顧梁生因為林染的不辭而別發了瘋。
“你要不先冷靜一點！？林染現在是個成年人，她去哪裡沒有跟你報備的必要吧。”唐宇航自從知道顧梁生曾經讓十八歲的林染懷了孕，現在對他是徹底改觀了。
顧梁生那天一覺醒來發現林染人不見了立刻慌了神，給她打了很多電話但是一直沒人接聽。
“你有沒有找過她經常去的地方還有她認識的一些人打聽一下。”唐宇航見他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心裡嘆了口氣提醒道。
“她剛來B市，幾乎沒怎麼出去過。醫院跟楊依依那邊我都聯絡過了都說沒見過。”
“她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你再想想。”
顧梁生搖了搖頭。他只記得前一天晚上兩人談過那個孩子的事情，但是林染好像並不是很想提及。
“她會不會是回學校了？你不是說她還沒畢業呢嗎”唐宇航提醒他。
……
“請問是溫老師嗎？”
”我是，你是？“溫老師看著門外站著的顧梁生問。
“您好，我是……我問一下林染在嗎？”
“林染回去給我做飯去了，你是？“溫老師能感覺出來眼前的男人跟林染關係不一般。
“我是……我是她男朋友。”顧梁生不知道該怎麼跟溫老師說他跟林染的關係。
“男朋友啊，男朋友好啊。”溫老師感慨。
“你是擔心林染？”溫老師接著問。
“對。”顧梁生。
“坐下來，坐下來。我們倆聊聊，我可還是第一次見林染這丫頭的男朋友呢。
你可不知道這丫頭在我們醫學院可老多人追了，但是眼看就壓畢業了還是自己一個人。我還想著我這輩子是見不到她找物件結婚了。“溫老師言語裡滿是對林染得疼愛。
“你可要對我們林染好點兒，這丫頭看著精但是死心眼地很。”溫老師又說了很多關於林染在學校的一些事，但是對於林染曾經流掉的那個孩子她沒提及。
“我跟你說……。”
“你怎麼來了？”林染打斷了溫老師的話，看著顧梁生問。
“你這丫頭，你來看我是不是沒跟人小顧說？人家擔心來找你，你怎麼還質問起人家來了。”
“沒有，我就是好奇他怎麼找過來了。”林染悻悻然地看著溫老師說。
“好了，東西放下趕緊帶小顧出去吃口飯去。人家大老遠的來，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呢。”溫老師催促著林染。
……
林染領著顧梁生進了一家飯館坐下點完菜看著顧梁生說：
“一會吃完飯，你就先回去吧。B市我暫時不回去了。”
“什麼意思？不回去了是什麼意思？”顧梁生沒想到林染會這麼說。
“現在溫老師病情惡化的很嚴重，我本來就是去B市實習的，我先轉回這邊實習了就在溫老師這個醫院裡。剛好可以一邊照顧她一邊也不耽誤實習。”林染說著自己的打算。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了？”顧梁生放下水杯看著她。
“我沒忘，你要是願意咱倆就這樣。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散了。”林染將問題拋給他。林染已經想好了，自己是不可能現在拋下溫老師再回B市了。
顧梁生看著她沒作聲，他知道林染既然這麼說是出自真心的。他要是再逼迫她最後只能適得其反，最後顧梁生只能預設林染回到Y市的決定。
“你該幹嘛幹嘛去，我這還差你一個人不成。你是不想實習了是不是！”林染吃完飯回到病房就將自己的打算跟溫老師說了，沒想到溫老師會那麼生氣。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回去的。我的事情你網上應該也看了，雖然李老師對我很好但是我在那過得並不開心。”林染跟溫老師說得是實話，但她沒說的是主要原因是顧梁生。
“你就讓我留下來行不行？”林染抱著溫老師撒嬌示弱。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
“唉……。”溫老師哪裡不清楚這丫頭心裡想得什麼，只怪自己這不爭氣地身體拖累了她。
“你留在這那小顧怎麼辦？你們……”溫老師十分擔心因為自己的病影響兩個小年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