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你能不能別跟八百年沒見過葷腥一樣，我知道你素很久了但是有些事不能急在這一時。”等王妍走了以後他開口道，唐宇航以為是林染是被顧梁生折騰暈的。
“滾。”顧梁生聽見他這話斜著眼看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這就滾但是你悠著點。別跟沒見過肉似的。”說完抬腿就走生怕顧梁生追上來。
林染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把自己熬成這樣。”顧梁生見林染醒了盯著問她。
“沒事就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睡不太好。”林染揉著太陽穴，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說因為他呼嚕聲太大了。
“對了，我能不能去旁邊的臥室睡，我怕……我這天天也睡不著打擾到你。”林染藉機想去側臥。林染是真心羨慕顧梁生那睡眠，自己打那麼大的呼嚕聲自己還能睡著。
“不行。我說過了，我沒有獨守空房的習慣。”顧梁生自然拒絕。
聽見顧梁生的拒絕林染臉色不太好，應聲又蓋著被子躺下了。
半夜的時候林染再一次被顧梁生搶了被子和呼嚕聲吵醒，看著他那睡睡的臉她越想越氣不過。
“醒醒，顧梁生。快點醒醒，顧梁生。”
林染見實在喊不醒顧梁生乾脆自己下了床，去了旁邊的側臥。
顧梁生早晨睡醒的時候林染依然像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飯留了字條在桌子上。
林染後半夜去了側臥總算是安睡到了天亮，她想好了以後等顧梁生睡了自己去偷偷去側臥。
……
“林染，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剛準備換衣服下班的林染忽然接到了她媽的電話，要知道她媽一般沒有正要的事情很少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的。
“怎麼了？”林染聽出了電話裡她媽的言語有些著急。
“你爸，你爸打人了？”林母電話裡說話支支吾吾。
“那是警察的事，我管不了。”林染對她爸實在是失望失望透頂了，這些年他從剛開始的喝醉以後家暴她媽到後來的看見誰不爽就打誰。
林染說著不管，但是這些年她爸惹的事她一幫忙收拾爛攤子，一邊幫忙還債。至今她還欠了楊依依幾萬塊錢沒有還，她靠在牆角撥出一口氣忽然間感覺好累。
“打誰了？”林染忽然有點不良的有感。
“梁，梁生他媽。”
“你說誰？”林染以為自己幻聽了。
“顧梁生他媽。”林母哭著又說了一句。
“為什麼？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林染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境了，想哭卻哭不出來。
“你別管，讓警察該怎麼辦怎麼辦。這事打電話你給我又有什麼用，我又不是警察我管不了。”林染絕望地跟她媽說。
林染對她爸真的徹底絕望了，她不知道一個好好的家庭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林染鐵了心不管她爸，她媽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過來但是她看了一眼就給掛了。
“喂，林染是嗎？我是你嬸子，你還記得吧。”
”嬸子，好意思我沒存你電話。“
“沒事兒，沒事兒嬸子就是打電話給你說一聲。你媽住院了，你要不還是回來看看吧。”林染沒想到鄰居會給自己打電話。
“什麼時候的事情？”前幾天她媽打電話來，完全沒提過自己住院的事情。
“昨天住的院。”
“好，我知道了嬸子。我等會就買車票回來。”林染掛了電話就去跟李老師請了假。
林染到了家就知道了她媽騙了她，她確實被她爸打了但是還沒到住院的地步。看著她媽身上那些新新舊舊的傷痕她實在說不出責怪她的話，到了家她也才知道之所以她爸將吳阿姨打了是因為吳阿姨氣不過這些年她爸一直拖著不給丈夫賠償款的事情。
“為什麼要騙我？”林染語氣平淡的問她媽。
“你就去幫幫你爸行嗎？”林染覺得她媽真的被她爸給洗腦了。
“我是誰？我有那本事去救他嗎？自己不想進去就別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他的事情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她看著她媽認真地說。
“我還要上班，明天就會回去。”林染說完就進了廚房開始做兩人的晚飯。
飯桌上果然她媽還想要試圖說服她，最後林染只答應她會去看看他。但是關於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管，她也不想管。
“ 爸這不是故意的，爸就是喝多了。你去讓他媽撤銷對我的起訴行嗎？染染。”
林染看著他爸痛哭流涕的樣子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她爸好像似乎是真的悔改了。
“你讓我那什麼去跟人家說。”林染平靜地看著她爸。
“你不是跟顧梁生那小子關係不錯嗎？你去求求顧梁生，他一定會看在你的面子上答應不起訴我的。”
“爸，你別說了。我不會去的。”林染不會去的，她也不想去而且她很篤定顧梁生也不會同意的。
“為什麼不去？你是不是就想看著我進去，你還是不是我女兒嗎？你就是個畜生，養你還不如養一條狗。”果然她爸聽見她不願意去求顧梁生就開始了瘋狂的辱罵她。
從警局出來以後，她思來想去還是要去看看吳阿姨。不為別的也應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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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出去！你給我出去！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果不其然吳阿姨見到她情緒很大，很是牴觸。
“吳阿姨，我不是來求……。”
“你怎麼在這？誰讓你來的？
你那死不了的爸？回去告訴他，讓他等著！”林染沒想到顧梁生也回來了，其實她接到電話的那天顧梁生就回來了。她那兩天以為顧梁生是出差去了。
“不是他讓我來……的。”
“滾！拿著東西現在就給我滾回去！”顧梁生顯然不相信林染的話，在他看來這個時候來找他媽可就是為了來給她爸求情的。
林染當晚買了車票就回了B市，她看著夜晚的城市忽然很想痛苦一場。
“你跟林染沒有往來了吧？”吳月看著坐在床邊給自己削蘋果的兒子問。
“沒有。”聽完他媽的話，顧梁生良久之後才矢口否認他跟林染同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