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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對罵

偏偏齊香雲換來的糧食還不是全都給她吃的,大半部分進了林家陽家裡。而她和剩下的兩個女兒餓得靠進山挖野菜、撿果子、吃菌子度過。

村子裡多少人說她傻,有糧食不先顧著自己,還先接濟大哥家。但她都不以為意,反而以此為榮,認為她後半輩子有林家陽撐腰。

她沒給林家生個男娃一直是她心頭的遺憾,所以她把林家陽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疼愛。

“我管你兒子同步同意,錢到林從今手裡那就是我林家的,她是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必須要孝敬我!”齊香雲非常不要臉地說。

丁香茹被她的腦回路給驚呆了,“你你”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媽,消消氣,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林從今生怕把她婆婆給氣壞了,連忙安慰。

“齊香雲,你也太不要臉了吧!”站在一旁吃瓜的王嬸子開口,“按你這麼說,你家的錢也是林從今,林從今是沈宴禾的老婆,那等於你家的錢是沈宴禾的,我這個道理通不通?”

“沒錯!按你的話來講,從今還得找你要錢呢!”聞言,丁香茹重拾底氣。

“好啊!你們合夥起來欺負我這個外村人!”齊香雲氣得差點想動手,但是她不能,人多勢眾,她一對三,打不過。

“少委屈,你剛剛一個人拿著掃把追著我滿路跑,怎麼不說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林從今一點也同情齊香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值得她同情。

況且,齊香雲只是她這幅身體的親媽,又不是她親媽。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放下狠話,齊香雲落荒而逃。

“林從今,你這是開竅了,不接濟你堂哥了。”王嬸子對丁香茹另眼相看。

之前她還覺得沈宴禾媳婦是個腦子不好使的,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偏要拿錢去接濟孃家人,也不怕沈宴禾回來跟她離婚。

現在離婚的人雖然少,但不是沒有發生過。

前段時間,後村有戶人家就是離婚了。媳婦直接帶著女兒離開,到鎮上打工賺錢。

“哎呦,嬸子,我之前不是糊塗嘛!現在想開了,自然是不能繼續浪費錢啊!”接濟林家陽對她來講沒有什麼好處,錢跟水一樣,掉進海里不見蹤影。

“開竅就好,以後好好跟宴禾過日子。”丁香茹欣慰道。

沒有熱鬧看,王嬸子啃著瓜子離開。

“下次你媽再來找你,你直接反鎖上門,別見她。”丁香茹回頭叮囑林從今,擔心她下次再傻傻地給齊香雲開門,然後又被追著打出來。

“好的媽,我知道了。”剛跑出來大喊大叫的,該丟的臉都丟乾淨了。

林從今挽著婆婆的胳膊往回走,“媽,你知道村裡有誰會做衣服嗎?”

“做衣服?”丁香茹想了想,“村尾錢大媽的裁縫技術很好,家裡也有縫紉機,你要是想做衣服,可以去找她。”

“哦!我知道了,謝謝媽。”林從今臉上揚起甜甜的笑容。

知道想要的資訊後,林從今剛才的壞心情瞬間消散掉,心情愉悅地跟著丁香茹回她家。

“今晚就在家裡吃,我已經跟宴禾說過了,你要沒事做的話幫我去給豬加點水。”

“哦!好的。”不用她做飯,加水這點小事情林從今還是可以做得很好的。

林從今拎起水桶往豬圈走,豬圈裡的水槽裡的水快沒了。她拿水瓢倒水進去,豬聽到聲音只是懶洋洋地叫幾聲,繼續趴在地上。

灌滿水,看到趴在地上的豬,林從今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思。她拿起水瓢甩水到豬的身上。

豬身體受到涼意,依舊不動。見狀,林從今又甩了幾瓢水上去,這下子豬趴不動了,它站起來,甩身上的水珠。

“奶奶,我回來啦!”門口處傳來沈以桉的小奶音,林從今連忙放下水瓢,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見到林從今,沈以桉屁顛屁顛地跑到她身旁,小聲地問:“媽媽,你和有給我買糖嗎?”

林從今笑著揉了揉他腦袋,“當然,媽媽給你買了好多種糖,在家裡,吃完飯回家就可以吃啦!”

“好耶!”沈以桉開心地蹦起來,“媽媽,這是我們的秘密,不可以告訴爺爺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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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兒子長大了,都知道小秘密了。

飯菜做好後,沈宴禾也從地裡回來了。一家人坐在飯桌前吃飯。

林從今默默乾飯,公公沈明在和沈宴禾說地裡的事情。知道他在鎮上找了個工作,讓他不要擔心家裡的活,他們可以幹好。

吃完飯回家後,沈以桉迫不及待地守著林從今買回來的東西,她來開啟。

林從今洗完澡便過來收拾她今天去鎮上買的東西,除了給沈以桉買的零食外,還買了護膚品、麥乳精、髮圈、髮夾。

林從今給沈以桉一包大白兔奶糖,“晚上不可以多吃,知道嗎?”

“嗯嗯。”沈以桉開心地接過來,用力地點頭,“媽媽,我今晚一個人睡。”

“好,困了就回房睡覺,枕頭給你。”林從今伸手拿起他昨晚帶過來的枕頭放到他手上。

沈以桉抱著枕頭,盯著手裡的大白兔奶糖,傻兮兮地笑:“嘻嘻!”

沈宴禾洗漱完回房的時候,沈以桉已經回到他房間裡。林從今正坐在桌子前擦雪花膏。

“你媽今天來找你了?”沈宴禾坐在床上,想到他從田裡回來,聽到王嬸子在大樹下繪聲繪色地描述林從今被人追打的場景。

“嗯。”林從今點頭,“她來找我算賬,問我為什麼沒給我堂哥錢,還拿掃把打我。”

一想起這個事,林從今就覺得她後背疼,不知道有沒有打出痕跡。但是沈宴禾在這,她不好意思掀開衣服看。

沈宴禾叮囑:“下次她再來,讓她來找我,自己一個人躲好。”

“放心,這次是個意外!下次絕對不會再給她開門。”她在門口撒潑打滾都不開,丟臉就丟臉。

擦完臉,林從今爬上床躺下,下一秒疼起,“嘶!”

“怎麼了?”沈宴禾見狀,連忙問。

“沒事。”林從今勾唇笑道。

沈宴禾沒那麼容易被忽悠,嚴肅道:“林從今,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