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國朝堂之上:“陛下,夏邑天災又遇土匪,如今災民流離失所,請陛下下旨剿匪鎮災。”“不想這盜匪如此猖獗,依愛卿看,讓何人帶兵剿匪呢?”“陛下,臣想請三王爺帶兵剿匪,讓年輕人多加歷練。”李尚書:“臣附議!”宰相一派紛紛附議。
“祁炎,你可能擔此任?”
“兒臣領命!”祁炎當然知道宰相不安好心,想借流匪除掉自己,但也未嘗不是一個絕好的展示機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值晌午……
“沒想到這上官軒如此貼心”小桑悄悄說道,只見上官軒僱了一輛馬車,備好乾糧,三人同車而行。
“姑娘欲付多少酬金?”上官軒開門見山的望向蘇小棠。
“若是安全到達,自是能讓你滿意的數字。”蘇小棠莞爾一笑。馬車緩緩向前行駛,途經一處山林,“姑娘,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們吧!”一路上盡是乞討的流民。蘇小棠掀開車簾,蘇小棠此生怕是從未見過如此狀況。
路過一對爺孫面前時:“師傅,停一停車。”車伕道:“小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大發善心,這些流民便會一哄而上。”
“知道了”
蘇小棠下車:“爺爺,是怎麼回事呀,為何那麼多難民?”“我們都是從夏邑過來的,遇上天災,糧食顆粒無收,我們不得已搬離,路上遇上流匪,我們的錢財和口糧都被洗劫一空,姑娘你行行好,給口吃的吧!”
蘇小棠取下頭上的玉釵,趁別人沒注意,偷偷塞到老人手中
“也沒有多的,去換口乾糧吧。”
上官軒笑道:“姑娘竟是人美心善,可那日我們被抓,姑娘為何丟下在下獨自逃跑呢?”
“我和你非親非故,誰知道你是什麼來頭,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哪兒還有空管你”
上官軒也走下馬車,戲笑道:“那剛剛這爺孫就不是非親非故了?”
蘇小棠轉頭望著他的眼睛:“我有餘力,自然能幫則幫,若我無法自保,也要以卵擊石嗎?”
上官軒繼續問道:“那此刻起如果我有難,你當如何?”
“你這說什麼胡話,我們會安全抵達的,再說你武功那麼高,能有什麼難。”蘇小棠沒好氣道。上官軒卻是笑笑不說話。
馬蹄飛馳,揚起一片塵土。蘇小棠向聲源處望去,為首的正是祁炎,蘇小棠內心一慌,真是冤家路窄。趕忙拉起上官軒,三步並作兩步上了馬車。祁炎騎著黑馬從馬車旁疾馳而過,並沒有注意到馬車內的人。
“怎麼,是你的仇家?”
“可別胡說,我都不認識他,怎麼結仇?”蘇小棠眼神閃躲,心虛的說。
“呵!”上官軒冷笑。
馬車在山野間疾馳,一路上斷斷續續的流民。時不時還會看到餓死的難民。
"到了,公子小姐。前面便是夏邑,此處土匪盛行,只能送到這兒了。這是通關文牒"小桑接過,舟車勞頓三天,終於到了夏邑
“諾,你的護送費”蘇小棠從包袱裡面拿出銀票遞給上官軒。上官軒用摺扇劃過蘇小棠的手:“不必,本來旅途無聊,與姑娘同行也甚是有趣呢!”
“言出必行,該給的還是得給,拿著吧!”蘇小棠執起上官軒的手,把銀票交到他的手上。便躬身出了馬車:“來,小桑!”
蘇小棠向夏邑城遙遙望去,只見兩軍對峙,城牆上一群老弱婦孺,只見城牆上的頭領向城下喊話:“祁炎,你發一兵,我殺一婦人,你射一箭,我殺一孩童,直到這夏邑無人可殺”
“原來他是來剿匪來了!”蘇小棠喃喃道。
祁炎也無計可施:“退兵”蘇小棠也沒有想到,如此冷血的祁炎居然會退兵,想起他對自己要打要殺的樣子,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上官軒。”蘇小棠回頭望去,不想上官軒早已沒了蹤影。“這人神出鬼沒的,小桑,我們估計一時間進不去了,這裡不安全。”
“那怎麼辦小姐。”“想要儘早進城,我們得助祁炎攻城,雖然他一直想要殺我,但是夏邑的人是無辜的。”
蘇小棠扯下一塊衣裙,咬破手指,在布上畫下弩箭,投石器的設計圖,還配了一幅細緻的大樣圖。最後寫下:“此弩箭射程可在百步,投石器可投百米,火燒城牆,投水澆牆,可助軍入城。”
“小姐,你什麼時候會的這些?”小桑驚呼。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小桑你去找幾塊剛好能被這布包下的石頭”小桑說著便四下尋找著。
“小姐,給”蘇小棠接過石頭,將石頭裝進布里面。
待到晚上,兩人悄悄靠近祁炎的駐紮營地,蘇小棠費盡全身氣力將包裹血布的石頭擲出。石頭落地的聲響吸引了營帳內計程車兵。
“注意警戒”士兵小心翼翼靠近不明物體,小桑和蘇小棠則趁著夜色,靠著成人高的灌木的掩護下撤離。
“報,王爺,有人投來此物。”
“呈上來”祁炎開啟呈上來的物件
“這是?武器建造圖?”看到最後,赫然寫著一行字:“此弩箭射程可在百步,投石器可投百米,火燒城牆,投水澆牆,可助軍入城。”祁炎半信半疑,將軍火庫洛河叫來。
不一會“王爺,洛河到。”
“你且過來看看,這是不是武器建造圖。”洛河接過血布。
“正是,世間居然有如此精妙的武器,我們可以做一個出來試一試,看威力是否如上面所說如此厲害。”洛河激動道
“儘快趕製,破城不能耽擱”
“是,洛河領命”說罷洛河退出營帳。
是誰在幫本王?祁炎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