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祁時淵已經不敢看她,手下的動作更快了些。
詩妤嫣勾唇笑笑,走過去雙手環住男人的腰,額頭抵著他的背。
“我說的不對嗎,確實很好看。”
手心隔著布料輕輕滑動,還能感受到肌肉的線條。
溫熱,又軟,還有彈性。
竟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詩妤嫣踮腳,湊到他的耳邊,刻意壓低了聲音,用說悄悄話的姿態,道:
“而且,我很喜歡。”
這句話說完,詩妤嫣明顯感受到手下的部位緊繃。
她笑得更開心了。
祁時淵動作很快,洗完餐具用乾淨的布擦了擦手,他要抓她。
詩妤嫣比他更快,先一步拉開一大截,
眨著眼睛看他,一副純良的模樣:“今晚不行哦。”
勾完就跑,祁時淵哪能讓她如願,三兩步將人擁入懷中,低頭堵了上去。
詩妤嫣沒有再躲,仰著脖子讓她很不舒服,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領拽下。
祁時淵乾脆將人抱起抵在牆上。
他發現她很喜歡這個姿勢。
詩妤嫣確實喜歡,手指插入男人的髮間,更加深了這個吻。
趁著換氣的間隙,詩妤嫣說:“真不行。”
“別管,就想親你。”
突然的霸道讓詩妤嫣忍不住笑,被祁時淵咬了一口,不重,跟撓癢癢似的。
事實證明,祁時淵還是太看得起自已的定力。
對上懷裡女人含笑的眸子,不死心道:“真的不行嗎。”
“嗯哼。”
詩妤嫣還掛在男人身上,但意思不言而喻。
祁時淵黑眸垂下,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吃不了肉喝點湯總可以吧。
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詩妤嫣看到備註,掙脫男人走到一旁。
“喂。”
電話那頭的語氣嚴肅:“屍檢有新發現,快來。”
電話結束通話,詩妤嫣沒有停留,轉身就走。
“你去哪?”祁時淵問她。
“今晚不回來了,有事。”詩妤嫣頭也沒回。
門一關,別墅一下子空蕩蕩了。
祁時淵望著無人的門口,剛才那點感覺頃刻間消失無蹤。
他久久站立,如同一尊雕像。
——
山頂城堡。
白無恙架著腿,悠閒地打遊戲。
在他旁邊,一身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捧著幾張檢測單,看了又看,滿臉嚴肅。
又一局遊戲透過,白無恙才收起手機,說道:“再看都要被你看破了,什麼玩意讓你看了半個多小時。”
傅凌這才從資料中抬起頭看他一眼,搖搖頭:“你不懂。”
“嘿!我怎麼就不懂了?”白無恙不服。
傅凌卻不再回應,低頭繼續研究。
沉默間,詩妤嫣來了。
她對傅凌道:“結果。”
傅凌把檢測單遞給她。
詩妤嫣看完,眉頭緊皺,“這是真的?”
傅凌點頭:“我你還不放心嗎。”
對他詩妤嫣自然是放心的。
檢測單裡清楚寫明瞭有毒品成分,但重要的是,裡面有另一種藥物的成分,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摧毀人的神經,變成瘋子。
也怪不得詩妤嫣那天還沒把人催眠就死了。
而且按那天的情況來看,注射藥物也有一段時間了。
之前還只是猜測,現在被證實後,詩妤嫣的腦子只有一團亂麻。
傅凌見她狀態不對,關心道:“你沒事吧。”
白無恙也走了過來,“寶。”
“我沒事。”詩妤嫣道。
“辛苦你了。”
傅凌搖頭:”你打算怎麼做,那些人突然出現不是好事。“
話說到這裡,白無恙也明白過來了,“寶,你別擔心,我會幫你,伯母的事也是我的事。”
他們兩個是為數不多知道詩母的事。
詩妤嫣垂下眸子,不讓眼底的仇恨洩出,淡淡道:“他們這樣做不就是想引我出來嗎,不去會會他們真是可惜。”
那個男人是新洲的人。
看來還要再去一趟了。
傅凌不放心:“那些人這麼多年都沒有訊息,而且手段毒辣,背後的勢力不知道有多少,你這樣貿然行動更不可取。”
“怕什麼,到時候把那群王八蛋的老窩炸了,看他們還怎麼作妖。”
白無恙憤憤道。
“現實是咱們連他們在哪都不知道,怎麼炸?”傅凌道。
白無恙閉嘴了,媽的,怎麼反駁,那些人就跟縮頭烏龜一樣,難抓。
詩妤嫣平靜道:“我沒有衝動,我知道該怎麼做。”
傅凌看向她,鏡片後的眼裡劃過憐惜。
這孩子,冷靜得讓人心疼。
最後,他只說了一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找我。”
“好,謝謝你。”詩妤嫣道謝。
傅凌擺了擺手,他的事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交給她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