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下來求我啊!”
白煞雖然氣海被陳陽踢破了,但還算是有骨氣,咬緊牙關,不肯說出幕後金主是誰。
應該說黑煞死了後,白煞也心如死灰。
無所謂了,大不了一死!
看著白煞那挑釁的眼神,陳陽皺了皺眉。
“你會後悔的。”
陳陽提起白煞,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離開。
來到樹林更深處,陳陽把白煞扔到了地上。
地上的落葉和雜草被砸得四散飛起,揚起一片塵土。
白煞依舊一副戲謔眼神:“你殺了我的狗哥,還想從我嘴裡撬出金主資訊,做夢!”
陳陽一句話不說,默默把隨身攜帶的銀針取了出來。
白煞冷笑:“你想用針來刺痛我?哈哈哈,我連死都不怕,豈會怕你這小小的銀針?”
陳陽還是沒有說話,他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又彷彿深不見底。
白煞繼續叫囂:“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讓我去見我的狗哥!”
陳陽終於說話了。
“希望兩分鐘後,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桀驁不馴。”
陳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陳陽唰唰兩針刺入白煞的顱頂。
一針是控制白煞,讓她無法動彈,這樣一來她就沒有辦法自殺。
另一針,則是讓白煞時刻保持清醒,哪怕經受再大的痛苦,都不會暈厥過去。
然後,陳陽把白煞的衣服扒了下來。
“這禽獸在幹什麼?”
不遠處,跟過來的蘇清瑤看見陳陽扒了白煞的衣服,以為他要做什麼禽獸之事,猛地皺起眉頭。
俏麗的面容上佈滿了憤怒和不解。
雖然她早就聽說過,鎮武司的暗部,做的就是一些檯面上不方便做的事情。
可當親眼看見這一幕,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白煞的確是罪大惡極的通緝犯,可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陳陽還對她做出這種禽獸行徑,過分了。
蘇清瑤準備衝出去阻止。
姜紅顏卻攔住她:“再看看吧!”
姜紅顏也想看看,陳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難道之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裝的?
那姜紅顏剛剛對男人建立起來的信任,可就要隨著陳陽的禽獸行為而崩塌了。
此刻。
白煞直勾勾盯著陳陽。
她無法動彈,但眼神卻還在挑釁著陳陽。
白煞以為陳陽扒掉她衣服,是為了做那種事,想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她說出幕後金主。
可對於白煞來說,清白早就不重要了。
有時候在執行任務,她施展魅惑之術的時候,甚至會假戲真做。
黑煞絲毫不介意,還非常喜歡看。
所以這種行為,非但不會影響他們兩個的感情,還讓他們兩人都能體驗到不一般的刺激。
最初在接到擊殺陳陽的任務時,白煞見陳陽的照片俊朗無比,非常合她的口味,還惋惜了一陣子。
於是決定這次任務,在施展魅惑的時候來一次假戲真做。
等白煞達到最愉悅的狀態時,黑煞便動手把陳陽殺了。
這將會是一場完美的藝術。
誰知道居然出現了意外。
白煞反而成了被假戲真做的物件。
不過白煞本就不在乎清白,陳陽的這種威脅方式,又怎麼可能對她有用?
白煞挑釁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說,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的手段呢,原來就這點東西。
此時的白煞,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即將面臨的是多麼可怕的災難。
陳陽沒有如她們所想,而是出手把一根根銀針刺入了白煞的穴位。
扒下白煞的衣服,也只是為了方便施針。
當初怪老頭在陳陽腦海中留下了許多針法,不僅有救人的針法,還有不少虐人的針法。
其中有一門針法正好跟炎龍訣配合,足以爆發出讓人生不如死的威力。
陳陽現在施展的,就是這門針法。
隨著一根根銀針刺入,白煞眼神產生了變化。
這些小小的銀針所帶來的疼痛,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強烈。
但還不至於讓白煞崩潰的程度。
所以她眼神中除了痛苦外,挑釁還在,並且還有些得意。
陳陽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彆著急,真正的好戲,現在才開始。”
說完,陳陽把炎龍訣的能量注入了銀針之中。
插在白煞身上的十八根銀針,就如同陣法一般,隨著炎龍訣注入,瞬間被啟用。
嗡嗡嗡!
十八根銀針全部變成了火焰般的顏色,在白煞的身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閻王十八針,請享用。”
“啊——”
白煞立刻爆發出了淒厲慘叫。
她的兩隻眼睛裡面,清晰可見的,血絲一瞬間就瀰漫了出來。
瞳孔都彷彿要碎了。
“為什麼?”
“為什麼?”
“這些銀針組合在一起,為什麼會帶來如此劇烈的疼痛?”
白煞瘋狂嘶吼。
但很快,她就嘶吼不出來了。
劇烈的疼痛,讓她大腦陷入混亂,根本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只有痛苦。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直達靈魂的痛苦,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被烈火灼燒,每一根神經都在被利刃切割。
白煞就要痛暈過去。
然而這時,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注入,把白煞從失神的狀態驚醒了過來。
是她頭頂的那根銀針。
那根讓她時刻保持清醒的銀針。
白煞這時才意識到,陳陽的手段有多麼可怕。
明明痛到了極致,連神經都彷彿要繃斷了,但大腦卻要一直處於清醒狀態。
就好似你必須睜大眼睛,看著別人用刀子,一刀一刀把你身上的肉給割下來。
生不如死。
白煞這類殺手,都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
他們的耐痛能力很強,甚至連死都不怕。
而他們的一個原則,就是寧願死,都不能把金主的資訊說出來。
這是職業殺手的基本素養。
然而此刻,白煞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說!我說!求求你,停下!”白煞終於崩潰,聲嘶力竭地喊道。
陳陽冷哼一聲,緩緩收回了銀針。
“早說的話,何必受這個罪呢?”
此時的白煞,渾身大汗淋漓,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桀驁和挑釁,只剩下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