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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上門直接提親

打死梅歌也沒想到的是,嶽老大和自己近二十年沒見面,當年那個一心為百姓謀福利的正義少年,早已經變成了腐敗分子。

忙了短短不到兩日。

好不容易將手頭上的工作辦妥。

梅歌來到馬市後,便聽說了嶽老大在三山縣的所作所為,而且也得知了許乾坤都出面的訊息。

最讓她恐懼的是,現在已經有傳言,自己就是嶽老大的保護傘。

這種風聲傳入到梅歌耳朵裡後,梅歌心裡頭瞬間一團亂麻。

好在,谷遊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給梅歌給出了較為中肯的意見。

“你也別擔心了,事已至此,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人家許欣潔,將具體情況解釋清楚。另外,就是第一時間讓芷若和從榮將這門婚事給敲定下來,將咱們的態度先擺出來。”

“至於你和嶽老大,這都已經快二十年沒聯絡過了,這次你也是好心,我想只要解釋清楚,消除誤會,同時讓許欣潔看到我們的態度,也就不會有事了。”

梅歌見谷遊這麼說,她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痛定思痛,冷靜下來後,第一時間帶著女兒還有老公朝著葉從榮家趕來。

殊不知。

梅歌來的當天。

葉從榮和許欣潔已經出發前往山頂。

谷芷若聽葉問和張曉芳說葉從榮帶著許欣潔去爬山之後,心頭不覺一陣失落。

孤男寡女的去爬山,這能不讓她多想嗎?

梅歌和谷遊這邊也面面相覷。

她們在莞城的時候還曾信誓旦旦的告訴谷芷若,葉從榮與許欣潔之間,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現在看來,難道說她們真的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嗎?

一面是他們老兩口的前途,一面是自家閨女的終生大事。

坐在葉問和張曉芳兩人面前,谷遊和梅歌,徹底陷入了沉思之中。

葉問看到梅歌和谷遊兩人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他端著茶水,遞給二人的同時,對谷遊笑著問:“這位大兄弟,到現在你們還沒說來我家幹什麼呢?”

谷遊嘴角強擠出一抹笑意,對葉問仔細追問:“老大哥,您能給我們說說,從榮他帶著許姑娘去山上幹什麼了嗎?只是單純爬山還是?”

葉問也沒藏著掖著,笑呵呵的說出了許欣潔同自家兒子上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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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葉問解釋完畢後。

谷遊和梅歌總算鬆了口氣。

谷芷若這時臉上也呈現出一抹笑意。

梅歌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呀,呵呵,葉大哥,張姐,是這樣的,從榮是我家女兒的男朋友,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們兩個從莞城那邊來你家,專門給你們拜個早年。”

葉問和張曉芳都懵了。

老兩口半張著嘴,滿是詫異的看向梅歌和谷遊,幾秒後,又將目光落在了谷芷若身上。

谷芷若則紅著臉,看錶情,還真和小媳婦首次見公婆一樣,臉蛋上寫滿了羞澀兩個大字。

過了好一會。

葉問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對梅歌和谷遊賠笑說:“他叔他嬸你們可千萬別生氣呀,我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剛才有點慢待你們了。”

“另外這……這小兔崽子,你讓我說他什麼好呢?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提前給我們打聲招呼,讓我們準備準備。”

其實關於谷芷若要來家裡的事情,葉從榮回家當天,就已經給父母提過醒了。

只是後來家裡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葉問和張曉芳全都給忘記了。

張曉芳見老公這樣說,沒好氣的說:“你記性差就別怪孩子了,從榮回家當天就說了,改天他女朋友要帶著家人來咱家。”

聽到這話後。

葉問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滿是尷尬的說:“嗨……他叔他嬸,你們千萬別怪我,家裡前些日子碰到點事情,忙昏頭了,怪我們,這件事情怪我們……”

梅歌和谷遊看到眼前憨厚的老兩口,二人心裡倒是對未來的親家有了幾分好感。

雖說張曉芳和葉問是普通人。

但奈何葉從榮這小子結交到了許欣潔這樣的大人物。

單論這個層面,他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谷遊客客氣氣的笑著說:“老哥,沒事的,呵呵,來的時候家裡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只要人都沒事就好。”

葉問將許欣潔送來的香菸拆開一盒,敬給谷遊的同時,微笑著問:“他叔,不知道你們在莞城那邊是幹什麼工作的?”

谷遊看似輕描淡寫的說:“我是莞城醫院的院長,孩子他媽之前在莞城市監局工作,不過這馬上就要來咱們馬市這邊任職了。”

這次葉問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張曉芳問:“來馬市任職?你是咱們馬市本地人嗎?”

梅歌微笑著說:“不是,我是莞城的,不過體制內就是這樣兒,呵呵,這次來馬市擔任副市長,一切全都要服從組織安排不是?”

葉問和張曉芳再次凌亂了。

他們老兩口打死也沒想到。

自家這個沒上過一天大學的兒子,跑去莞城打工,半年不到,竟然就將人家這麼大領導家的閨女給勾搭來了。

此時此刻。

老兩口真不知道應該為這件事情感到自豪,還是感到害怕。

他們長期生活在農村,傳統門當戶對的思想觀念已經深入骨髓。

要說谷遊是某個鄉鎮衛生所的所長,他們都覺得是高攀對方。

結果人家是莞城醫院的院長。

至於梅歌,那就更不得了了。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葉問渾身就像是被雨水澆透了一樣,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梅歌和谷遊見葉問面色有點蒼白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了。

梅歌問:“葉大哥,你是不看好這門親事嗎?”

葉問眼淚都快出來了,苦著臉說:“他嬸,我說了你們可千萬別生氣呀,我傢什麼情況,您可能也看到了。”

“我們老兩口長期務農,家裡唯一值錢的,可能就這幾間房子了。”

“現在忽然和您這樣的領導結親,我就和做夢一樣,這種事情,甚至就算做夢,我們也不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