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蘇見狀直接將眼前的少女拉出了人群。”
“蘇蘇姐姐,你真是擔心死紫鳶了,您可沒出什麼事兒吧。”紫鳶拉著黎蘇蘇的胳膊,一臉焦急。
黎蘇蘇見狀,笑著搖了搖頭:“紫鳶,我沒有事得,你就莫要在擔心了。”
“蘇蘇姐姐,您以後不要這樣了,萬一您出了什麼岔子,紫鳶萬死難辭其咎啊。”
黎蘇蘇輕笑道:“好好好,在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棉霧感謝小姐解圍,今日若非是小姐搭救,恐怕棉霧此時已經被擄走了。”棉霧紅著眼眶,聲音細軟。
“無事,舉手之勞而已。”黎蘇蘇看著眼前眼前的少女:
“你剛剛說你家小姐用了這美顏膏以後,已被毀容了?”
棉霧聽到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們小姐溫暖善良,在棉霧心裡,小姐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和善的人,可就是這麼一個人,被這個美顏膏毀去了容貌,現下,小姐已沒有活著的勇氣了……”
黎蘇蘇嘆了口氣,說道:“你家小姐用這個美顏膏多久了?”
棉霧愣了一下,想了想:“大約快一個月了。”
“一個月…”黎蘇蘇想了一會兒:“一個月約莫還是有挽救的機會的。”
“您說的可是真的?”棉霧直接盯看著黎蘇蘇的眼睛,下一秒竟是直接跪倒了地上,將頭磕頭作響:
“只要能救我家小姐,棉霧願意當牛做馬的來報答小姐。”
“你快快起來,我能幫助你家小姐的定是會毫無保留,這個蛇王花也不是沒辦法醫治,索幸你家小姐使用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不然我也是有心無力。”黎蘇蘇將眼前的少女扶起:
“我且給你開兩副單子,一會兒你便去藥房抓,一副內服,一副外用,最多不出二十日,保證你家小姐恢復。”
“感謝小姐,小姐今日的恩情棉霧定會牢記心中,將來有一日定會報答小姐。”
“棉霧多慮了,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寫好了單子,朝著棉霧遞了過去:“記好了,每日三次。”
棉霧重重點了一下頭:“棉霧記下了,小姐終於有救了……”說完,眼裡又是騰出了一股熱氣。
看著棉霧的背影,黎蘇蘇看著一旁的紫鳶,上一世的紫鳶也便是像棉霧一般,忠心耿耿,可自已卻一直聽信黎心禾,讓這紫鳶吃了不少苦頭,最後還落了那麼一個下場。
“小姐為何如此盯看著紫鳶,莫非是紫鳶臉上有髒東西?”說完紫鳶用手擦拭了一下臉頰。
“噗嗤~”黎蘇蘇看著資源的模樣直接笑出了聲。
“好啦,紫鳶我們去哪個商鋪看看吧。”
二人快走到商鋪面前,只見商鋪大門緊閉,但門口四周確實異常乾淨,想必也是有人經常打掃。
‘扣扣扣!’
黎蘇蘇伸手敲了一下門,許久都沒有人來門。
“蘇蘇姐姐,裡面或許都沒有人吧。”紫鳶開口道。
黎蘇蘇搖了搖頭,這個門口異常整潔,門上還貼著對聯,頂上掛著紅燈籠,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哐當~’
門被開啟了,入簾的是一張滄桑的臉頰,只見此人鬢見爬滿了白髮,臉上也留下了深深得歲月痕跡,黎蘇蘇看著眼前的面容,一瞬間,慌了神,財叔?
財叔是母親生前院中的管家,阿公阿婆走得早,偌大的將軍府就只剩下了母親一人,直至後來,財叔來到了將軍府,也可以說是母親小時候便是財叔看大的,自已對財叔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了五歲那年。
可黎蘇蘇記得,前一世,自已五歲的時候,突然院中來了一群官兵,說是母親蓄意謀反,他們抓了母親,將母親押到了大牢中,後面母親不堪此辱,便在牢中自盡了,後面財叔聽說母親死在了牢中,直接暈死了過去,誰知道這麼一暈,就再也沒能醒來,財叔死了,死到了自已五歲那年,與母親一起。
可為何,此時財叔出現在了自已面前,莫非是因為自已重活一世,有些事情無形之中,也發生了改變?
“姑娘,你前來是作甚?”黎蘇蘇被財叔那蒼老的聲音拉到了現實。
聽到這個聲音,黎蘇蘇瞬間紅了眼眶,財叔看著眼前的少女,也是有著一絲熟悉感,故又說道:“姑娘,你為何至此?”
黎蘇蘇深呼了一口氣:“那老者為何又在此處?可是在等什麼人?”
財叔愣了一下,隨即微笑道:“受人之託,在此等候,只是一把老骨頭了,還不知能撐多久。”
黎蘇蘇聽到後,吸了一下鼻子:“那老者等到你要等的人嗎?”
財叔搖頭:“未等到啊…”
“萬一老朽一直等不到您要等之人呢?”黎蘇蘇強忍著眼淚:
“老者要等之人是否對老者來說,異常重要。”
財叔緩緩嘆了口氣,渾濁的眼睛看著天空:“重要,比我這條賤命都重要,若非執念,或許老朽早已不會苟活於世了。”
“既然如此,老者為何不前去找尋,只是在此候著。老者,若是您見到了你所等之人呢?”黎蘇蘇兩行淚水緩緩流下:
“若是老者所等之人就在眼前呢。”
“姑娘這是何意?”財叔說道:“我總覺姑娘異常熟悉,莫是在哪裡見到過?”
“可不是見過,只是有些年頭未見了。”黎蘇蘇一下摟住了財叔:
“財叔,糖豆(黎蘇蘇小名)來晚了……”
只見財叔雙手抖了一番:“糖豆……”
“財叔,你為何不去那黎府尋蘇蘇,蘇蘇以為你……財叔,是蘇蘇不孝……”
財叔擦了擦臉:“來了便好,來了就好……”
自已怎不想去看糖豆,只是當年教軍涉嫌謀逆,若非是黎思衡當年一紙休書才保全了黎家,保住了蘇蘇,若是自已讓有心人看到還苟活於世,自已掉腦袋是小事,他怎麼會害了糖豆,那個小姐世上唯一的親人……
“小小姐,阿財總算是等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