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瞬間蔓延孔素蘭全身,在場的賓客們更是嚇得不知所措,有的已經撒腿往外面跑。
可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唯一的出口已經被一群武裝士兵給堵住,帶頭的人正是藍鳳。
看著黑黝黝的槍口,所有人都嚇傻了,孔素蘭也嚇傻了。
“沒有帝君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離開這裡,違者,殺!”藍鳳的話裡透著殺氣,嚇得所有人都退了回去,秦天這是要屠殺嗎?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帝君’二字。
誰是‘帝君’?什麼人才能稱之為‘帝君’?只有帝王才有資格。
“你是……”孔素蘭看著秦天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她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秦天低頭看著她,說道:“賈忠新挖了我媽的墳,他已經下去給我媽道歉了,我馬上送你下去陪他,在那兒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辦!”
藍鳳走了過來,拿出一份名單,“唸到名字的出來,孔大勇、孔熠、茂和暢……”
足足二十多人,有男有女,他們全都是孔素蘭的至親。
“其他人可以走了!”秦天擺了擺手,眾賓客如獲大赦。
“誰敢把這裡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我會請他吃子彈!”
“咔擦
!”藍鳳拉槍上膛,把所有人都嚇得不敢吭聲。
開玩笑,他們都是生意人,也都只是普通人,誰敢得罪軍隊啊?
更何況是聲名顯赫的‘鎮北軍’?
哪怕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說出去。
頃刻間賓客們便跑了個清光,屋子裡只剩下孔素蘭跟她的二十多個近親。
他們戰戰兢兢地站在哪裡,沒人知道要發生什麼?
這時秦天說了句讓他們絕望的話,“孔素蘭賣主求榮,謀害自己的主子,陷害主子的孩子,其罪當誅,與其近親三代以同罪論處,全部處死!”
處死?
所有人都慌了!
他們只是來參加家宴的,怎麼就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呢?
“那是孔素蘭的事,跟我們無關!”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要殺我們?”
“你憑什麼殺我們?”
一聽自己要被處死,每個人都非常激動,有的甚至已經嚇哭了。
“你是什麼人?你沒權力殺我們!”孔大勇說。
秦天衝藍鳳說道:“告訴他,我是誰?”
藍鳳昂首挺胸,報出了秦天的身份:“這位是北境之王,鎮北帝!”
“鎮鎮……鎮北帝!”
所有人當場嚇傻,孔素蘭更是嚇得目瞪口呆。
她剛剛還仗著背後有蘇芷珊撐腰不把秦天放在眼裡,卻沒想到秦天居然是‘鎮北帝’,那可是一境之主啊,掌控著實力強大戰無不勝的‘鎮北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恐怖存在,蘇芷珊在他面前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你是鎮北帝?”孔素蘭終於流露出了恐懼。
秦天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你剛才發了誓,如果是你害死了我媽,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現在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砰!”話音落,槍聲同時響起,藍鳳一槍射穿孔大勇額頭。
“爸!”孔素蘭失聲大叫,親人們更是嚇得尖叫連連。
親眼看到槍殺,視覺和心靈上的衝擊不是言語能夠形容,更何況下一個就輪到他們。
“不要殺我們!”
“我還不想死!”
有的人跪在地上求饒,但此時的秦天顯得十分冷酷無情,孔素蘭毒殺潘秀英的時候可曾想過後果?可曾考慮過秦天喪母之痛?難道潘秀英就不是秦天的至親之人嗎?
“殺!”
秦天冷冷一擺手,密集的槍聲立刻響起。
“砰砰砰!”
火藥的味道在空氣中
瀰漫開來時,孔素蘭二十多個至親全部變成了屍體。
槍聲傳到屋外,乍一聽以為是鞭炮聲,但那些還沒走遠的賓客們都知道那是槍聲,也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孔素蘭全身發抖,有三分的憤怒,七分卻是恐懼,對於秦天殺人不眨眼手段的恐懼。
“輪到你了!”秦天再次開口。
“你濫殺無辜,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孔素蘭說。
秦天冷冷的回了句,“該殺之人本帝從不手軟,當年邊境大戰的時候,死在本帝手裡的人不下二十萬,本帝還怕天譴?”
殺了二十萬?
這是在吹牛嗎?
不,秦天所殺之人甚至可能比這個更多,當年他封帝之前參加了數不清的戰事,每一場他都是衝在最前面的,可以說,‘鎮北帝’的封號就是他雙手打下來的,他已經記不清到底殺了多少人。
孔素蘭嚇得全身發抖,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殺你這樣的人髒了我的手,藍鳳!”
“帝君!”藍鳳上前領命。
“拔下她的手腳指甲,砍了她的手腳,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
秦天說出了一連串酷刑,光聽著就已經把孔素蘭給嚇得尿失禁
了。
秦天說起來輕描淡寫,但對孔素蘭來說那都是噩夢,秦天是想把她活活折磨到死!
“不要,小少爺,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聽信了蘇芷珊的話,求你原諒我!”孔素蘭大叫了起來。
“現在知道錯,已經晚了!”
留下冰冷的眼神後秦天轉身離開。
“小少爺饒命,小少爺,饒命啊……”
幾個士兵將孔素蘭包圍,秦天走出大門,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孔素蘭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啊!”
慘叫聲響徹雲霄,可那是她咎由自取。
秦天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此刻的他內心反而非常平靜。
賈忠新和孔素蘭都死了,接下來就是要慢慢跟蘇芷珊算賬了。
“去墓園!”
“是!”
秦天上車離開,而孔素蘭足足慘叫了半個小時。
藍鳳的手下不僅擅長打仗,他們虐待敵人也很有一手,半小時後,孔素蘭眼睛被挖,手腳被砍,已經不像人形。
“轟!”隨著一聲巨響,孔素蘭家被火焰吞沒。
……
一列車隊來到了北海,車上的人是賈忠新的兒子賈司朗,他是為了賈忠新而來,只是他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