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蕭瞾冷道:“那他也看看是在誰面前,在我蕭瞾這,還沒有他囂張的份!”
“他一個次子,敢對我這個態度就不怕我讓奶奶打死他嗎?”
“他怕是忘了之前那些年,怎麼被我壓制的抬不起頭了!”
周軒賓和夏洪天聽到這,也是點點頭,是啊,蕭炎再厲害也不過蕭家的次子,還是老太太厭煩的次子。
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和繼承人相比呢?
蕭瞾見到這兩人看向自己崇拜的目光,面露得意,他拿出手機,要了蕭炎的電話號碼。
他要蕭炎跪下來領罰。
電話很快就撥通,這也是兩兄弟五年以來,第一次通電話。
蕭炎在看到這通電話時,就意料到這是蕭瞾。
蕭瞾的聲音還是如同五年前那般傲慢,讓人厭惡。
他用命令的語氣對蕭炎道:“蕭炎,我是蕭瞾,我命令你立刻給我過來道歉,不然我……”
蕭瞾這話還未道盡,蕭炎就直接打斷他:“蕭瞾,五年不見,你還以為我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辱的蕭炎嗎?”
“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不想對你動手,趕緊給我滾出臨海,不然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蕭炎啪的就把電話結束通話。
蕭瞾的表情僵住,他下意識瞪大了眼。
夏洪天和周軒賓,也是直直的看向蕭瞾,好奇道:“蕭少爺,蕭炎說了什麼?”
蕭瞾的表情有些尷尬道:“他那邊沒接,我
再打過去。”
說罷,蕭瞾又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再次打通,蕭瞾立刻威脅道:“蕭炎,我命令你立刻滾到雲頂山受罰……”
蕭炎這邊直接一個‘滾’!
他又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聲滾的聲音很大,大到一旁的夏洪天和周軒賓都聽到了。
這下氣氛就變得尷尬了。
他們看向蕭瞾的眼神也帶著質疑,這傢伙到底行不行啊。
但他們也不敢直接問,只能苦著臉道:“蕭少爺,您看見了吧,我們沒有開完笑,蕭炎實在狂的很。”
蕭瞾卻不信邪的再次給蕭炎打過電話:“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第一時間道:“蕭炎,我這回可是帶著人來的,奶奶將她身邊的最強者金虎堂,都派到我身邊了,你要是不想死,就立刻給我滾過來認錯求饒,不然小心我直接在這清理門戶!”
蕭炎在電話那邊冷道:“如果你不想被清理門戶,就繼續叫囂。”
下一刻,他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洪天和周軒賓二人的臉色都十分怪異,眼神之中都是不可思議。
這回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蕭炎是絲毫不怕蕭瞾啊。
蕭瞾都拿蕭老太太出來壓人了,蕭炎那邊都一點面子不給,甚至還把他的臉打的啪啪響。
蕭瞾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道:“反了,真是反了,這小子竟然敢忤逆我,今天我非得讓他知道厲害不可!”
他當即吩咐道:“把蕭炎
在這的家人都給我抓過來,我要當著他們的面處置蕭炎。”
夏洪天不敢怠慢,連忙派人過去抓人。
楚家夫婦第一個被抓過來。
他們老夫妻正在菜市場買菜,就見有人說西北蕭家的人有請。
老兩口聽見蕭家的人有請,還以為是蕭炎家裡人,也不敢多說,直接跟著過去。
他們楚家就是個小城的世家,和蕭家那種鐘鳴鼎盛的家族是不能比的。
所以楚建國和吳春燕怕給女兒丟臉,心中雖有疑問,也不敢多問。
他們只能乍驚乍喜的跟上了雲頂山別墅。
見到高臺上那道和蕭炎有三分相似的面孔,他二人雖然是長輩,但還是先上前打招呼了。
蕭瞾坐在豪華的真皮沙發上,周軒賓和夏洪天等人眾星捧月的把他捧在中間。
他上下掃了兩位老人一眼,冷道:“你們就是蕭炎的岳父岳母?”
“他離家五年,竟然就娶了你們這種家庭的女兒,真是給蕭家丟臉。”
這話一出,楚建國和吳春燕才意識到不對。
他們驚愕道:“這位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瞾端起桌上的咖啡,晃了晃咖啡上的浮沫,抿了一口,才淡淡道:“什麼意思?難道我表達的還不夠明白嗎?”
“你們這種小城之子,蛆蟲一樣的人,竟然和我蕭家攀上親了,你們應該很驕傲吧。”
轟!!
蕭瞾的話實在難聽,讓人不忍耳聞,就連庸懦的楚建
國都氣的後退一步。
吳春燕更是直接道:“你……你們有錢難道就囂張嗎?我們楚家怎麼說也是有幾十年歷史的世家,你怎麼能如此羞辱!”
“再說了,是蕭炎和我女兒情投意合,願意和她在一起的,他一早就知道我們是什麼家庭,蕭炎都沒看不起我們家,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家!”
蕭瞾聽到這裡,更是諷道:“說的還挺清高,我那個弟弟雖然不成器,但怎麼說也是在西北見過大世面的,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竟然會看上一個毫無出身的人,我看就是你們的女兒下賤,蓄意勾引,我一想到你們這種骯髒的家族的人,也要進我蕭家的族譜,就覺得噁心。”
“你!”吳春燕和楚建國簡直要被氣死。
他諷刺他們沒本事,出身低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心悠都不放過!
心悠可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卻被人說是蓄意勾引人的心機女,他們怎麼能原諒?
吳春燕更是氣的當即就要上前,卻被一旁的金虎堂一巴掌狠狠抽在臉上。
金虎堂的力氣極大,下手又黑,一巴掌下去直接將吳春燕抽的眼冒金星,口鼻竄血。
無錯書吧楚建國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當即嚇的撲到吳春燕這邊,連動都不敢動。
蕭瞾見他這驚駭的模樣,心頭湧上一種變態的快感。
他看向一旁的金虎堂道:“這還剩一個呢,你就順手一起收拾了吧。”
楚建國的臉色瞬間煞白。
蕭瞾眯了眯眼道:“還等什麼?還不快上?”
他這話音不落,就有四個下屬上前,強行拖起楚建國,向臺下拖去。
金虎堂則是扭動著手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的力氣極大,揍吳春燕一階女流還是收著力氣,她都已經昏厥過去,要是對楚建國這種文弱男人出氣,一巴掌把他抽死也不是不可能。
楚建國嚇得面如死灰,他腳杆打顫,被拖到
就在金虎堂想要動手時,蕭瞾的心腹曹輝上前諂媚道:“少爺且慢。”
曹輝是蕭瞾的心腹,蕭瞾對他也是頗為看重,所以他擺擺手示意金虎堂住手,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曹輝道:“少爺,您想教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都可以,但現在他們還有更大的用處。”
“更大的用處?”蕭瞾眯著眼:“他們兩個老不死的能有什麼用處?”
曹輝笑的陰險:“蕭炎不是不肯前來嗎?少爺正好可以這兩人為誘餌,釣蕭炎來啊。”
“我就不信他岳父岳母在咱們手中,蕭炎還敢不來,少爺您看如何?”
蕭瞾聽後,點點頭道:“還是你小子主意多,這樣也好,省的我再動心思去抓他,這回我就要來個甕中捉鱉!”
“你立刻給蕭炎打電話,讓他給我滾過來,他要是識趣老老實實把代理權交上來,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他一回,他要是不識趣的話,我今天就要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