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敬沉聲道:“神將大人,這個小鬼子敢調戲嫂子,要不要我派兄弟過去給他滅了?”
蕭炎卻搖頭:“他們和你的身份都比較敏感,要是你去,很容易引起動盪,你叫程虎出手吧。”
“他是混地下世界的,做事也方便。”
說罷,蕭炎結束通話電話,準備也出會一會松下老狗。
他謊稱有事,先楚心悠一步出門。
蕭炎走出別墅區時,程虎已經開著他那輛騷粉色的跑車在等蕭炎了。
“去希爾頓酒店。”
“是。”程虎一腳油門踩下去。
希爾頓酒店內。
松下健次郎已經洗完澡,換上了浴袍,他晃悠著杯中的紅酒,小口小口的抿著。
無錯書吧大約喝了小半杯,他有些不耐的看向身後的下屬:“楚心悠還沒來?”
那下屬連忙安撫道:“老闆,您再等一會,楚心悠肯定會過來的,她的公司,她丈夫的性命現在全部捏在您的手中,她怎麼敢不來?”
聽到這話,松下健次郎的臉色才好了一點,滿意的喝了口酒道:“楚心悠真是我見過最美的東方女子,和咱們國家那些矮小的女人不一樣,看她一眼,就讓我充滿激情,恨不得年輕二十歲。”
這下屬聽後,又從身後拿出一壺酒:“老闆,這是屬下特意為您準備的鹿血酒,助興用的,屬下祝您和楚小姐一夜春夢了無痕。”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懂事!”松下健次郎指了指下屬滿意笑道:“這個月你的獎金翻倍。”
“楚心悠來了,立刻通知
我。”
“是。”下屬笑的一臉猥瑣的退了出去。
他剛要關上大門,就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踹飛。
轟!
這下屬被踹的重重砸在大門上,他驚恐的看向眼前的年輕男人,怒斥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下一刻,他就開始怒吼著叫保鏢:“來人啊,保鏢呢,你們瞎了眼讓人闖進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蕭炎一行人。
程虎在後面摳摳耳朵,不耐道:“吼什麼?你那些保鏢保鏢早就被我們打趴下了。”
轟!
松下健次郎的下屬聽了這話,下意識向外看去,果然原本站在那裡的一眾保鏢,全部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他驚悚的發出尖叫,蕭炎不耐的一腳踩在他臉上。
唔——
這下屬的牙齒瞬間就踹掉,他疼的喉嚨中爆發出一陣陣慘叫。
而這聲音也驚到了房間內的松下健次郎,他不耐的剛要開門,就見到下屬被人踩在腳下的畫面。
松下健次郎驚悚的看向蕭炎:“你……你就是蕭炎?”
蕭炎冷道:“不錯,你們父子不該來招惹我老婆。”
說到這裡,他腳下施力,咔嚓一聲直接踩斷了這下屬的脖子。
見到這一幕,松下健次郎直接腳軟了。
他驚恐道:“你竟敢殺我的人?我可是東洋人,鬧到大使館,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蕭炎直接冷道:“你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說罷,他一腳踹開腳下的屍體,一步一步向松下健次郎走去
。
松下健次郎見到已經沒了聲息的下屬,更是嚇的臉色發白:“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蕭炎一腳踹翻他,看向房間內散落的浴袍,和桌上的鹿血酒,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一刻,蕭炎看向松下健次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下一刻,他直接拍拍手,
這十幾個猛男看似和正常保鏢差不多,實則都是性取向有問題的人,簡單來說,這些人喜歡男人。
而且還喜歡一起睡一個男人。
見蕭炎讓他們上前,這些人連忙道:“見過少爺。”
蕭炎擺手指著房間內,滿臉驚恐的松下健次郎道:“這個男人,交給你們了隨便睡,隨便蹂躪。”
“看他這個樣子之前沒少仗勢欺人,今天就讓他嚐嚐這個滋味。”
這些猛男一聽,眼神瞬間亮了,還有這好事?
松下健次郎聽此,也是滿臉崩潰,他不住的搖頭:“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這個時候,他是徹底怕了,尖叫著就想往外跑,但這些猛男怎麼能放過鬆下健次郎,當即給他拖了回來。
“我錯了,蕭炎你放過我吧,我求你放過我!”
蕭炎冷笑:“你現在打馬後炮太晚了。”
說罷,他擺手對那些猛男道:“你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招待松下先生,盡一盡地主之誼,給松下先生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蕭炎刻意咬重‘深刻’二字,松下健次郎簡直要瘋。
那些壯男,笑
的猥瑣:“是,少爺!”
說罷,這些人就舔著舌頭,向
蕭炎嫌辣眼睛,轉身關上大門。
他知道這個懲罰,比殺了松下健次郎還要讓他難受。
緊接著,哀嚎聲,獰笑聲,厲斥聲不斷從房間內傳來,足足一夜未停。
……
蕭炎這邊回家時,楚心悠正在犯愁,要不要去酒店求松下健次郎放過楚家一回。
就在她滿腹糾結時,蕭炎回來了。
楚心悠好奇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去哪兒了?”
蕭炎說:“我去會一會松下健次郎那個傢伙啊。”
楚心悠聽到蕭炎竟然去找松下健次郎了,當即嚇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蕭炎,你不會把他給揍了吧?”
在楚心悠心中,蕭炎還蠻暴力的,是個能動手絕對不會多話的人。
蕭炎笑道:“老婆,我哪有那麼暴力啊,我是去找他好好談話了好吧。”
楚心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真的?”
蕭炎煞有其事點頭道:“是啊,他決定不和咱們合作了,明天一早他們父子就會動身會東洋。”
楚心悠驚訝道:“他們不報復咱們了?”
蕭炎認真點點頭。
得到蕭炎的肯定,楚心悠終於能長出口氣。
不過她很好奇蕭炎是怎麼辦到的,要知道松下健次郎今天還言之鑿鑿親自給她打電話,要她去配睡呢,誰知蕭炎去一趟,他們就放棄報復了。
她好奇道:“蕭炎,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
蕭炎笑道:“我當然是動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路過出來喝水的鄔倩倩,聽到這話,一口水差點沒給自己嗆死。
她姐夫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人,還能和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他通常最多讓人說句遺言吧。
殊不知蕭炎對付松下健次郎的手段,可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狠辣。
他直接讓這幫人睡了松下健次郎,並且以此作為威脅,讓他們明日一早就滾回東洋,不然蕭炎直接將他們昨天一夜瘋狂的新聞,貼上報紙,告訴全世界。
到時候,松下健次郎就身敗名裂了。
楚心悠雖然不相信蕭炎的胡謅,但她還是鬆了口氣。
之後的一段時間,她和鄔倩倩姐妹跑遍了省內的公司,沒有一家合適,楚心悠就只能把目光射向超一線城市燕京了。
燕京的匠心集團,倒是有楚心悠需要的裝置,只是匠心集團背靠燕京之主公孫柏,又是省城周家直接管轄的公司。
……
周家老宅中。
周家家主周軒賓,正和夏洪天敬著酒。
他們笑嘻嘻道:“還是柏爺料事如神,楚心悠真的找上門來了。”
“哈哈,我還擔心楚心悠會和東洋的松下健次郎合作,那咱們這麼久的計劃,可就全部打水漂了。”
夏洪天也是笑道:“是啊,楚心悠要是真傍上了小鬼子,咱們真不好辦了,畢竟啟明集體可是國際有名的大集團。”
“楚心悠要是真根他們合作,咱們想動她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