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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這這這

眾人來到二樓,這裡有個稍小的大廳。這兒的燈光跟樓下的昏暗比起來,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最前面有個大舞臺,下面是一個個像凳子的東西,旁邊還擺著一張張的小桌子。

大家在柔軟的凳子上一坐,都好奇這屁股下面咋這麼軟乎,靠著也太得勁了。

等大家都坐好了,李墨抬手,“啪啪啪”拍了幾下巴掌,眾人坐著的地方燈光稍微暗了點,而前方舞臺的區域,看著比剛才還亮堂。

悠揚的樂器聲傳來,很快就有一二三四五六位身材高挑纖瘦,穿著緊身清代樣式旗袍的美女走上了舞臺。

這些美女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旗袍的下襬全都開到了大腿根。腳上穿的也是李墨出的樣板,經過匠人研究出來的高跟鞋。

這一身打扮,立刻讓下面所有人都看直了眼。特別是隨著舞蹈動作,每次一抬腿,眾人都死死盯著,偶爾多瞅到一點白花花的地方,都能興奮好半天。

李墨稍稍向李世民探了探身子,說道:“陛下,這裡只有白銀級以上的會員才能來。在這兒能靜下心來好好欣賞樂器舞蹈。”

他話一說完,李世民有點尷尬地挪了挪腿,實在是李墨這會兒往自已這邊探著身子,他怕自已下面的窘態被看到。

旁邊的幾個人聽李墨說能靜下心來欣賞,心裡都暗暗罵道:“去你大爺的吧,在這種環境裡誰能靜下心來啊,你叫一個我看看。”

而他們這時候都忽略了李墨說的只有白銀會員能上來,他們這裡面除了李世民可都是青銅。

程咬金嚥了咽口水,“李墨,你這兒的舞女能不能帶走啊?帶不走在這兒有房間也行。”

聽到程咬金這麼說,李世民和長孫無忌等文官,雖然表面上在看著臺上的舞蹈,可那耳朵都豎得跟兔子似的。

尉遲恭這個大老粗可沒那麼多顧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墨。

李墨“嘿嘿”一笑,“哦,對了,我這不夜城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隻賣藝不賣身的。至於一樓的那些各家婦人,那就得看你們自已的本事了,誰要是能把別人媳婦拐到床上去,那可怪不到我不夜城哦!”

“我去!”

“我勒個去,你大爺的!”

幾聲叫罵聲響起,一時間沒人再說話了。可他們不說話,李墨卻還在繼續介紹著。

“嘿,各位!這裡的消費可比樓下貴不少呢,你們可能都沒留意到,你們旁邊的果盤裡,不管是乾果、糕點還是水果,那可都是咱不夜城的頂級大師精心打造的喲!”李墨邊說,邊順手抓起一粒乾果扔進嘴裡。

這時候大家才瞧見,自已旁邊的桌子上,不知啥時候已經擺了一個個精美的小碟子,裡面裝滿了各種吃食。只不過這些滿大街都能見到的玩意兒,這會兒都被雕琢成了各種精美的形狀。

尉遲恭拿起一小塊星星形狀的東西塞進嘴裡,嚼了幾下說道:“李墨,你這不是栗子嘛!你咋把它雕成星星的樣子了,害得我都沒認出來,放嘴裡嚐了才曉得。”

房玄齡也拿起一個比小指甲還小的方塊放進嘴裡,一個沒吃出來,兩個三個,直到吃了十多個才吃出這竟然是紅棗肉,可等他吃出是啥東西的時候,小碟裡已經空了,全被他吃光了。

李墨拿起一旁特製的酒杯,喝了一口裡面的山楂水,樂呵呵地說道:“誰來這兒是為了吃東西呀,這裡的東西要的就是個裝飾,是個身份的象徵,必須得高大上!”

長孫無忌聽著李墨這副裝腔作勢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那你還弄這山楂水乾啥,這東西可是開胃的。”

李墨瞅了他一眼,心裡琢磨著:“這老傢伙還知道山楂水是開胃的,懂得還挺多。”

朝著長孫無忌咧嘴一笑,李墨嬉皮笑臉地說道:“對呀,我這不就是為了讓客人們有個好胃口嘛,要是不夠吃可以繼續點啊!我這可是明碼標價,一小碟只要十文錢,咋樣,便宜吧!”

這一次李世民都轉過頭來,心中暗歎:真是無商不奸啊!可這哪是賣東西啊,分明是明搶嘛!就你這點兒小玩意兒,居然要十文!搶劫都沒你這麼賺錢的吧!

李墨瞧著大家的眼神,很是無辜地嘟囔著:“都啥眼神啊,覺得貴可以不買嘛,我這可是明碼標價的,又沒強迫你們買。只要你們好意思看著自已旁邊的桌子空蕩蕩的,而別人的桌子上堆滿了吃食就行。”

“艹,那得多丟人啊!”尉遲恭順口接道。

李墨立馬開口懟了回去:“嫌丟人就點幾碟不就好了。”

這話一出,就連尉遲恭這暴脾氣都沒了動靜,大家誰也不搭理他,繼續看著臺上的表演。

就在眾人說話的這一會兒,舞臺上的表演也快結束了。

在一陣歡快的樂曲聲中,六個舞女整齊地面對眾人,雙手高高舉起,向頭頂兩側伸展,目光注視著大家,“嘩啦”一聲來了個大劈叉,直接滑了下去。

程咬金“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雙牛眼直勾勾地盯著臺上,尉遲恭身體使勁往前探,恨不能衝到臺前。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個身體繃得緊緊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李墨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裡暗暗偷笑:“嘿嘿,小樣兒,小爺我還治不了你們。傻眼了吧,就這開到大腿根的旗袍,再加上這劈叉,若隱若現的,還不把你們震暈了。”

可憐的眾人就這樣一直盯著舞女,直到她們起身向後走去,那眼神都還沒挪開呢。

其實他們啥也沒瞅見,這些舞女雖然是李墨從妓院弄來的。但他明白,看得見摸不著才是最勾人的,真要是到手了就不稀罕啦。

所以後世的打底褲,就讓莊子裡的裁縫去琢磨了,雖說顏色達不到純肉色,可就憑現在這蠟燭的亮光,再亮又能亮到哪兒去。

舞女們都下臺好一會兒了,眾人才回過神來,尉遲恭擦擦嘴角的口水問道:“李墨,不是吧,這就完啦?這才跳了多一會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