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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二婚頭的名聲

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要蘇家人出面說話才管用。

蘇外婆和蘇小舅,再加上白荷花,都一個勁勸說:“人都沒了,再為這人生氣,不值得當的!彆氣了,生氣傷身體!你們老兩口,現在日子也好過了,好日子還在前頭呢,為個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體,那多不划算……”

總之安撫一陣之後,蘇小舅又說了一點:“親家叔嬸,不瞞你們說,我這個妹夫啊,也算因禍得福,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在外面讓他有了個二婚的名聲,我們家小妹,一定不會找他的。我跟我爹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姚老頭願意說這些陳年往事,還是跟生死有點關係的秘事,蘇小舅也願意配合來個坦白局。

說到這個,就要提到蘇懷蘭的八字,她的夫妻宮坐絕地,又是傷官洩秀的格局,所以她自已有能力,即便靠自已打拼,也是一輩子衣食無憂,可就是因為夫妻宮坐絕地,又是傷官旺,那就是脾氣大,一般男人受不了她的脾氣,多數是個二婚之命。

這個年代,離婚很少見。二婚女命,那就是吃二眼井水之命,以舊時眼光來看,可不是什麼好命運。即便再大富大貴,衣食無憂,那也算不上貴格命局了。

蘇外公算是舊時讀書人,即便見過世面,也知道新思想,可他的骨子裡還是傳統思想那一套,希望女兒嫁人後能從一而終,不希望自已女兒是個二嫁之命,所以等蘇懷蘭到了十四五歲上,就開始給女兒盤算破解之法。

破解的法子也簡單,那就是找個二婚的男人嫁了。男人是二婚,女兒是頭婚,可實際上,這個婚締結以後,算是一個整體,這個小家庭還是個二婚的家庭。如此一來,也就應了二婚的局。那麼蘇懷蘭也就是從一而終,不會離婚再嫁了。

鄉下地界,少有離婚的,二婚的男人也少,除非死了老婆,或是實在不像樣的,那些把老婆打跑打殘的,這樣的男人壞得掉渣,十里八鄉的並不多見。

蘇外公怎麼可能捨得給女兒找這樣的男人,所以他也把眼光往外面看,申城那邊,大兒子轉業後工作的地方,也有不少條件好的,大兒媳婦在街道上班,誰家有什麼符合條件的好兒郎,也能劃拉出來。

最後老大蘇懷禮確實按照老父親的要求,給小妹找了這麼一個符合條件的。還是勉強算數的那種,那個小夥子訂了婚,訂婚後沒多久,未婚妻出了意外,人沒了。外面有人傳小夥子命硬克妻,一時間也不好找媳婦。

老大蘇懷禮知道這個人的出生時間,可是具體幾點出生的,就不知道了,他還是將這些資訊告知了老父親,請老父親定奪。

不知道出生時辰,只知道出生的年月日,再考慮一下這個小夥子的工作和生活經歷,推算出他的出生時辰就很簡單。

蘇外公看了以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這個小夥子是個癸巳日出生的,生於丑月,從他的工作上來說,在單位做技術員,如此推算生於早上的卯時,如此一來,一輩子就是個富而清貴的命。

小夥子不會大富大貴,吃技術飯,也有一碗飯吃。當然不好的就是克母克妻,又讓蘇懷禮去打聽,果然老母親在虎年春節後,就生病過世了,也就前兩年的事。

至於克妻,蘇外公也能化解,不過只看命局,小夥子命局還是配不上蘇懷蘭的,所以蘇外公就一直猶豫。

當時蘇懷廉早已經跟著父親學了不少本事,也覺得妹妹的格局以後一定大富大貴,配這樣的妹夫,有些委屈了小妹。

在蘇外婆看來,她當時不願意女兒遠嫁,這是她唯一的親生女兒,自然希望能嫁在眼前。

當然此時,蘇懷廉面對親家,即便是個坦白局,也不能提到申城的這個小夥子。

他是這麼說的:“你們也知道,我爹的本事。我小妹的八字,一般人壓不住,她是一生衣食無憂的富貴命,可惜只能嫁個二婚頭的男人。好好的閨女嫁二婚的,我爹即便心裡清楚,也不捨得。後來就傳出來大業的這莊事,甭管是真是假,外面那麼多人這麼說了,即便是假的,也有了二婚的名頭。

“正好也能應了這一條。再看妹夫的八字命局,壬水生丙午月,為人有些江湖氣,喜歡行俠仗義,可是他還是成了格,是‘日照江河’這樣高的格局,出生時間又是庚辰時,有印有貴,也就不怕他江湖氣重,仗義疏財,以後的錢財還是拿回家入庫的時候多。總的來說,還是個富命。貴氣有點,但是不多。

“正好,大業每回遇到我,總愛跟我解釋兩句,說他救人救出麻煩來了,被人賴上了。還想跟我討主意。”

姚德業聽到二舅哥這般說,兒女又在跟前,他當然有些不好生意。在座的眾位,當然也都聽出了蘇懷廉的言下之意。

姚德業:“二哥。我哪裡敢肖想懷蘭啊,比我小三四歲呢。”

外面別人怎麼傳他的,他也不是很在意,可就是在意蘇家人怎麼看他,原本他家就跟蘇家門不當戶不對的,這樣一來更是配不上了,只是他有點不甘心,心裡想著,即便沒機會,也不想自已的形象在蘇家人面前全毀了。他是救人啊,可沒想到把自已的名聲給搭進去。

所以幾次三番跟蘇懷廉說這些,他也是為了挽救自已的清白。

蘇懷廉笑:“也巧了,因為大業這些事,我跟我爹又看過大業的八字,看他又對我小妹有意思,正好娘也想女兒嫁的近些,後來才成了這門親事。”

蘇外婆也點頭:“老頭子後來跟我說了這些緣故。一開始,我是不知道我女兒還必須找個這樣的,我們那一輩的,吃二眼井水的女人,即便日子過得好,別人也會笑話的。親家應該能懂。”

姚老太和姚老頭自然都懂。姚老頭連連點頭:“那是自然。不用說咱們這一輩,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即便兩口子打架打破頭了,能捂著藏著的,就不想外人知道,反正即便湊合著過,也要過下去。咱們上了歲數的,更是如此了。”

既然是坦白局,話都說開了,蘇懷廉還惦記著繼續問下去:“那老親家,那來歷不明的女人,後來是怎麼沒的?有人說她是孩子沒了以後,自已也不肯活了,跳海死了?”

說起這個,姚老太又開始拍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