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就是不一樣。
再加上的木薯種植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根本沒花多少時間。
而且這裡的空地並不是很大,最多兩個籃球場大小,另外的那邊還沒開墾出來呢?
看著天色還早。
於安便陸瀟瀟帶著兩人去溪流那邊,挖一個水坑出來,用來浸泡被挖回來的木薯。
而他則打算在房屋的門口弄一個屋簷出來。
至於剩下的人,則開始慢慢的在之前的房屋旁邊開挖,打算再弄一個房間出來。
當然,這次於安沒有讓她們從上面開始挖。
他粗略算了一下。
這個坡坎的高度在兩米的樣子,大家身高都沒那麼高,再像之前那樣弄,純屬是浪費時間。
所以直接從底部開始挖,一邊往裡面擴,一邊用木頭支撐起起來。
底部略高於地面大概十多厘米用來防止下雨,雨水倒灌進去。
屋簷的搭建就十分的簡單了。
於安在房屋門口大概兩米開外的地上,有工兵鏟挖了一個坑,而後立上兩根大概兩米左右的木頭,木頭的頂部,帶著一個樹杈,低於坡坎。
木頭被埋進土裡的位置,被他用火給燒了一下,用來防止蟲害。
將兩根立柱立好後。
他便和白芙還有古靈兒,三人合力將一根橫樑給放了上去,一頭搭在了屋頂,一頭架在了樹樁的樹杈上,並且用樹藤給牢牢固定住。
至於那搭在屋頂的那一頭,他在地上挖了一個槽,放了進去,另外找來了幾塊石頭給壓住。
有了兩根橫樑後,接下來就簡單了。
綁上手臂大小的樹棍,在把一些野草鋪設上去,最後再用枝丫給壓上去,兩邊給固定,就可以了,風都吹不動。
這樣一來,一個簡易的茅草屋簷就算是完工了。
而就在他忙碌的時候,大家也沒閒著。
陸瀟瀟帶著兩女,在溪流中挖了一個水坑出來,將所有的木薯洗乾淨,削皮後,全部浸泡在了裡面。
許薇薇還有周瑤幾女,已經在斜坡這邊,挖了一個大洞出來了。
到了傍晚。
眾人這才停了下來。
夢清悅和白芙去看看魚獲,其餘人便自行忙著自已的事情。
洗澡或者其他的。
有事情做,大家的積極性還是很高的。
有於安統籌安排,這樣才不會亂。
要是沒人管的話。
這些女人或許就是說,憑什麼她做這些,我要做這些,都是女人,你為啥比我輕鬆之類的話。
現在不同。
有於安和陸瀟瀟在上面壓著,再加上幾女都是經歷過人情冷暖的,也分得清楚輕重,大家都在做,沒有什麼差別,所以更容易接受。
趁著大家都在忙著自已的事情。
於安找了兩塊石頭,放在了屋簷的下面。
而後將之前眾女們挖出來的泥土給弄了一些過來,切了一些野草跟放了進去。
加水,用腳給踩成稀泥。
比劃這平底鍋的大小,給壘了一個簡易的灶臺出來。
無錯書吧這樣即便是下雨,也不影響做飯的事情。
搞定這些後。
眾女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來的。
基本都換了一身衣服,她們這裡別的或許不夠,但是衣服是真的多。
於安他們之前的行李箱中有,加上陸瀟瀟她們的,一人基本都有兩套。
穿一套,換一套。
陸瀟瀟跑去一旁的樹林中,砍了一根較長的樹枝回來,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給搭了一個晾曬衣服的架子。
眾女的衣服基本都被掛在了那裡。
紅的藍的白的紫的,五顏六色。
各有不同。
於安突然想起,自已那個行李箱中好像有幾件有些不同的衣服,要不要找個時間讓夢清悅或者古靈兒穿給自已看看?
之前,那個紫色的一頭大一頭小的東西。
於安一直以為是某種好東西。
後來,經過古靈兒的解說,他這才明白。
那確實是好東西,只不過是插入式衛生巾。
和自已想的有些不一樣。
到了這裡這麼多天。
眾女又都是年輕人,來例假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再加上之前的撿到的衛生巾用的也差不多了。
現在的六女,還是用的碎布片呢。
髒了洗乾淨,繼續用,總比沒得用要好吧。
吃過東西,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於安掃了一眼眾女,都在這裡,這才拿上換洗的衣服,去了水潭那邊。
這裡能夠每天洗澡,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存在。
再也不用擔心,忙了一天,大汗淋漓,還得去海水中將就了。
也不用在面板上一撮,全是那種細小的白色結晶。
將今日的穿的衣服給清洗後,他這才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水中。
溪水帶著一絲清涼,洗去了一日的疲憊。
而就在他閉著眼,打算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的時候。
耳朵卻聽見細微的腳步聲。
誰?
於安睜開眼,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卻不曾想。
他居然看見古靈兒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靈兒?”
古靈兒見於安發現自已了,索性也懶得躲了,直接快步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些換洗的衣服。
於安這才想起。
剛剛古靈兒和自已一起壘灶臺,再加上做飯,好像也沒洗澡啊。
看著古靈兒,於安兩眼放光。
下意識的挪開了一些位置。
古靈兒掃了一眼這裡的水潭,她還是有些糾結的。
可是這裡的溪流,也就這裡有個水潭,想要洗澡,這裡是不二的選擇。
她能怎麼辦?
扭扭捏捏半天沒有動靜。
“怎麼還害羞呢?”於安嬉笑的看著古靈兒,輕輕拍了拍水面。
“你看我這位置都給你騰出來了。”
古靈兒給了一眼一個媚眼,猶豫再三,最後選擇了妥協。
其實說的也對。
害羞並不能解決問題,還不如坦然面對。
輕解羅裳,腳踏溪流。
古靈兒嬌羞著臉蛋,不敢去看於安投來的那火熱的目光。
越靠近,卻越沉淪。
······
事畢。
古靈兒通紅著臉,坐在水潭邊的石頭上,沒好氣的白了於安一眼,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再這樣以後我就不理你了?”
於安擺成了一個“太”字。
閉著眼,精神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沒事的,你不是親戚剛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