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裡,幾個辦案人員將秦淮茹帶到一個審訊室。
秦淮茹雙眼無神,緊緊抱著棒梗冰冷的屍體,對公安的詢問毫無反應。
為首的刑警看她這副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無錯書吧他清了清嗓子,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女士,請你先冷靜一下,告訴我們,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他的母親嗎?”
秦淮茹重複著“我要報警,這是我的孩子”,完全沒有理會刑警的問題。
刑警們面面相覷,都被她這番反應弄得有些無措。
為首的刑警沉吟了一下,繼續問道。
“孩子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很危險,你能告訴我們,他到底出了什麼事嗎?”
秦淮茹還是一樣的反應,死死抱著棒梗,口中喃喃自語。
旁邊一個年輕刑警看不下去了,他有些著急地說。
“拿起來啊,這個女的肯定知道內情!你不催她說,她能自己講嗎?”
為首的刑警嚴肅地瞪了他一眼,制止了他的無禮。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領導走了進來。
看到屋內的景象,領導皺起了眉頭。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說。
“把孩子放下!跟我們回答問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淮茹還是緊緊抱著棒梗,沒有任何反應。
領導的臉色更加難看,他低聲對刑警說。
“必須從她嘴裡問出情況來!”
兩個刑警會意,立即上前架住秦淮茹的雙臂,強行將她與懷中的棒梗分開......
從她懷中奪過已經冰冷僵硬的棒梗。
為首的刑警趕忙探向棒梗的鼻子下面,試圖尋找還存留的一點呼吸。
然而讓所有人驚恐萬分的是,棒梗毫無生氣,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冰涼。
一旁的女刑警不禁失聲尖叫。
“天吶,這真的是一具屍體!”
所有人都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為首的刑警立刻怒目而視,對身邊的警員吼道。
“還不快把這個女人銬起來!她絕對參與了謀殺!”
兩個壯實的刑警立即按倒在地狂哭的秦淮茹,死死把她的兩手背在身後,“咔嚓”一聲拷上了手銬。
“你快說!到底是你殺了這個孩子還是和誰一起殺的?”
一旁的刑警猛然抓住秦淮茹的頭髮,一字一頓地質問。
“我的兒子......我的棒梗......”
秦淮茹已經瀕臨崩潰,她嘴裡只能無意識重複著兒子的名字。
“執迷不悟!”
刑警見她這副樣子,更加確信她就是兇手,暴跳如雷地吼道。
“把她丟進監牢裡去,我一定要套出她的口供!”
兩個壯漢刑警左右架起秦淮茹的胳膊,強行將她拖出審訊室,走向牢房。
就在秦淮茹被拖向牢房時,公安局大門處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正是追蹤而來的何雨柱。
他焦急地跑到值班臺前,對一位年輕警員說道:“請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她可能剛被帶到這裡。”
那名警員狐疑地上下打量何雨柱,然後衝旁邊的同事使了個眼色,說:“你難道和那個女的認識?”
何雨柱著急地說:“對,我確實認識她!我們是一起來的!”
他的這句話剛說完,旁邊兩名壯漢警員就衝上來將他按倒在地。
“既然你跟那女人認識,那你一定知道那具小孩屍體是怎麼回事!”為首的警員惡狠狠地質問。
何雨柱被死死按在地上,一時語塞。
何雨柱被帶到審訊室後,他告訴警員自己認識秦淮茹,是她的朋友。
何雨柱解釋說,他們是在山上無意中挖到了一個孩子的屍體,那就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
兩人本想著要報警處理此事,所以才來到了公安局。
對於棒梗是如何死去的,何雨柱也不清楚詳情。
他只是在山上就感覺到情緒極不穩定的秦淮茹就跟了下來。
警員聽何雨柱的陳述後,雖然還有疑點,但也明白事情的大概經過。
於是警員決定先調查清楚這具屍體的來龍去脈,以及秦何淮茹本人,再做定論。
何雨柱作為證人也需要留下來協助調查。
……
這時,在山上小心翼翼埋葬了賈東旭棺材的人也終於做完了工作,眾人小心翼翼地從山上走下來。
只剩賈張氏還在原地痛哭不已。
她一邊哭喊一邊艱難地朝山下走去,口中喃喃:"我的孫子啊,我的棒梗!你怎麼這麼早就離開奶奶了!"
賈張氏止不住眼淚,一步一步蹣跚著走下山路。
終於,在別人的攙扶下,賈張氏走回了院子裡。
她神情恍惚,淚水模糊了視線,還在喃喃自語。
“棒梗,棒梗,你走得也太突然了......婆婆的好孫子!"
賈張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已然蒼白如紙。
賈張氏一邊哭,一邊在院子裡輾轉。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奶奶的好孫子啊......”
她反覆哀嚎著,院子裡迴盪著她悲慟的哭喊聲。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見外面喧鬧,急忙跑了出來。
“老嫂子,出什麼事了?”
劉海中上前問道。
聽到有人詢問,賈張氏哭得更加傷心,泣不成聲。
“我的孫子棒梗死了!他就這麼死掉了!”
劉海中大吃一驚,連忙追問。
“怎麼會這樣?棒梗他到底怎麼死的?這麼突然!”
賈張氏已經語無倫次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具體緣由,只是重複著“我的棒梗死了”這句話。
旁邊的閻埠貴也被這個訊息驚得愣在原地,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這怎麼可能?棒梗才多大,怎麼突然就死了?”
院子裡頓時亂成一團,所有人都在討論棒梗的死訊,但具體原因卻無人知曉。
劉海中和閻埠貴面面相覷,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驚得手足無措,但內心又感到一陣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