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速報速報,PK結束了!!!】
“這麼快結束了嗎?”
是她聽得太快樂了嗎?所以感覺時間biu的一下過去了。
【鄭無語:不快了,都過去十幾分鍾了。】
“他們打的也是10分鐘嗎?”
因為有一分半是懲罰時間。
【仙仙:對的✓。你們猜猜,誰贏了?】
“我猜,牧晚吧,總覺得他很厲害。”
【鄭無語:那我跟你猜,也是牧晚。】
【同上。】
【同上。】
【仙仙:bingo,答對了。而且沒有偷塔,光明正大地贏的,反而是無憂家的最後一秒偷塔,還偷舒了。】
【仙仙:而且我回來之前還順便溜去了安靜直播間,可能是我的錯覺,好像無憂輸了之後安靜直播的語氣都愉快了一些。】
古詩有點擔心仙仙,她真的不會被圍剿嗎?
“你不怕被錘嗎?”
【仙仙:不怕,醫藥費那能養活我!】
【鄭無語:可憐的孩子,下次過去給你一個棒棒糖甜甜嘴。】
【有點可憐啊。】
【仙仙:涼涼主播是這樣的了。】
【下次去看你,先關注你,等你開播過去給你個棒棒糖。】
【+1。】
【仙仙:哇喔,感謝各位哥哥姐姐,一分也是愛,謝謝你們的慷慨送糖。】
“仙仙,等我下次遇到你開播,就充個錢,先給我們家兩個哥哥送完棒棒糖後,再去給你送煙花。”
於臺笙:她心裡有我
鄭無語:咕咕心裡也有我。
古詩:他們覺得我心裡有他們就行(σ≧∀≦)σ。
古詩未嘗不知道仙仙可能是喜歡她直播,也可能是為了在她這裡混眼熟或者兩者都有。
那又怎麼樣。
起碼人家是光明正大地在這裡聊天,還把這麼多獨家料子放出來,讓大家聊讓大家開心的。
這些不是努力嗎?
是啊。
看,她今天不就記住這個叫仙仙的主播了嗎,既有深刻印象,又有些許好感。
像她這麼挑刺的人,都能對這位小主播有好感,更何況其他聽眾了。
【仙仙:咕咕我太感動了,你居然把煙花給我。我祝你長紅!】
【美麗姐姐很美麗】進入直播間。
“歡迎美麗姐姐,歡迎你來咕咕直播間。姐姐,剛剛打PK是不是打得很激烈呀?”
【美麗姐姐很美麗:還行,我就幫他上了50萬的票。】
【鄭無語:RMB還是音值?】
【美麗姐姐很美麗:R。】
古詩眨巴眨巴眼睛:“這還叫只是嗎?嗚嗚嗚,姐姐,你要不呀只是只是我。”
【美麗姐姐很美麗:嘿,就是因為要只是只是你呀。不是跟你說了,你跟他PK,我幫你打她嗎?你們今天能PK嗎?我給你留了30W的票。】
古詩看了一下時間:“現在五點半,還播。能PK,什麼時候?”
【美麗姐姐很美麗:十分鐘後。】
“OK,那到時候他給我發起PK還是我發起PK。”
【美麗姐姐很美麗:他發,我把你ID給她。】
【鄭無語:PK一場,就有白來的30W的票,不P白不P】
【仙仙:天吶,這潑天富貴,啊啊啊啊】
【這得打到什麼程度。】
【坐等觀戰】
【坐等!】
【我去拉我主播小號來看,看看她這麼拉還笑不笑得出。】
“為什麼要叫小號大號不行嗎?我這裡歡迎每一個人來玩的。”
【因為她大號在直播。。。】
【仙仙:哈哈哈哈,我懂。】
【仙仙:我直播沒人的時候,就喜歡開小號到處溜,尤其是喜歡去熱鬧的直播間看特效。不得不說,這裡的特效是真的好看,尤其是豪華禮物的。】
“我也喜歡這裡的特效,很漂亮。有時候我看那些截圖,感覺在看藝術作品一樣。”
【可樂:喜歡豪華禮物,不僅僅是因為它貴,還因為它真的好好看!】
【不息】贈送【咕咕】2個“鳳凰于飛”
於臺笙擔心咕咕直播間熱度下降,看他們聊的開心,也不插嘴,就是送了兩個禮物維持一下咕咕的熱度。
“謝謝不息哥哥,給你比心哦~”
禮物送得突然,古詩毫無準備,忘記截圖了。
【仙仙:我截圖了我截圖了,還接得特別好看。】
使用者是沒辦法發圖的,只能私發給咕咕。
【仙仙:咕咕看私信,我給你發了截圖。】
古詩切換後臺檢視,點開發現,截得真的很好看,交錯時空一般的虛實疊合。
把截圖分享到直播間後,看到PK件閃爍著,點開看發現是牧晚,古詩點了接受。
“哈嘍,牧晚。”
“哈嘍,咕咕,不好意思,給你打來PK了。”
對面傳來的聲音,帶著一些吊兒郎當的散漫,好像一個具象化的過分明媚張揚的少年一般,微微上揚的尾音,就如同那上揚的嘴角,笑意纏著嘴角,而他的聲音纏著人心。
古詩終於知道了,知道為什麼美麗姐姐這麼喜歡他了。
如果真的如同某些傳言那樣,他是哄著姐姐給他花錢的,那這錢,確實是該他賺了。
兩道過分好聽,又極具個人特色的聲音在同一個空間響起,各有不同的人沉溺其中,醉死方休。
【美麗姐姐很美麗】進入直播間。
“噢~牧晚,你的姐姐來玩這邊了哦~擔不擔心,怕不怕。”
【仙仙:啊啊啊,把我殺了助助興吧,這聲音,讓我要死要活。】
【鄭無語:別亂說話,那是欲仙欲死,平時多看書。】
【可樂:八好意思,暴露了我們仙仙小文盲的事實,這就督促她多看書。】
【仙仙:一定多讀書。】
對面的人輕笑了一聲。
【仙仙:噢,阿偉死了。】
【這是什麼妖精?】
【這是什麼妖精啊】
【各位姐妹,隨我過對面直播間偵查敵情】
無錯書吧【收到!】
【收到!】
【前方戰報,先鋒部隊已陣亡,不遠號歸故鄉。】
【讓我再去探一波敵情。】
“沒事,她想玩,就讓她玩,玩開心一點比較重要,她會回家的。”
他的聲音,像是夏晚的微風,直直地朝於苔挽撲來,沁人、溫柔卻也密不可破,無處可逃。
突然有些擔心,他不是來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