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堵住你倆家門口了”
李懷安拱了拱手,對著被自己砌進牆裡的殭屍說著。
綠眼殭屍見大佬出來了,士氣大振,分站兩旁對著李懷安吼叫示威頗有種狐假虎威的滑稽感。
盔甲殭屍從小弟們讓出的中心蹦來,嘴中大吼!響徹黑夜!
四處躲避的殭屍受到了召喚與控制,蜂擁而至。
“嘖!本來就嫌找著麻煩,謝謝你啊”
李懷安道謝,長劍一甩!
盔甲殭屍打頭衝鋒!綠眼殭屍跟隨齊衝,門外又有殭屍群蹦來。
戰鬥一觸即發!
騰騰鎮大街上
秋生與文才扛著黃道士,三人躲進了一棟房子的二樓。
“文才,把牙粉給黃道士服下”
秋生說道。
“不行!不行!這可是我犧牲色相換來的用了就沒了,而且這是保師傅命的”
文才當個寶一樣攥在手裡。
“你是不是傻啊!外邊那麼多屍體,那麼多牙等著我們去拔”
秋生翻了個白眼在他嚴厲的眼神下,文才不情願的掏出了牙粉,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就你聰明,這是牙粉嗎,這是我的麵皮啊,第一次有異性看上我即便是隻女殭屍那也讓我文才銘記.....”
“快點!”
秋生給了文才一個腦瓜崩,探著頭看向外邊。
剛才那聲吼叫嚇了他們一跳,黃道士提醒他們這就是他遭遇的屍王!
“它們在向一個地方聚集!”
秋生擔憂的望了望濃郁的夜色。
黃道士服下牙粉與混合的藥粉,屍毒漸漸消散,又被文才餵了兩口水有了些氣力。
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破羅盤,又掏出張黃紙一掌拍在羅盤上,羅盤表面如同玻璃一樣碎開。
“秋生!來些舌尖血”
黃道士說道。
秋生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麼,黃道士這是準備施法幫忙啊,他忍痛咬破舌尖,將血液流到黃道士彎起的手心中。
文才在旁邊擰著臉好像咬舌尖的是他一樣。
“啟行秘法,鬥星移力,玉身無傷,假身承命”
將羅盤指標拿出,尖頭對著羅盤中心,黃道士右手掐印後變劍指引血而落。
“血化凝針,尋時安身”
滴落的舌尖血在羅盤碎裂的表面縫隙流動,最後在一個地方停下。
“醜”
黃道士面如白紙,滿頭虛汗,呼吸急促,只有一個時辰的作用。
他掐指算了算了時間,臉色變得難看丑時竟已過半,這個法咒下去只有半個時辰的功效,而且缺了天時大打折扣。
嘆了口氣,他不在猶豫,
“人和地氣,丑時相會,命開坤德,祖師借威”
漆黑二樓,黃道士慘白的臉被突起的紅潤填滿,精神煥發,盤腿而坐,咬破中指在黃紙上畫起了符籙。
“哇這就是祖師爺借威啊”
文才感嘆。
符籙成!血氣散,兩鬢變白,抖著手將黃符疊成紙鶴,又從紙鶴頭處將羅盤指標穿過而出。
“起!!!”
隨著他聲音落下,紙鶴顫顫巍巍的飛起,穿過窗戶飛了出去。
“去,快去找個完整的死屍,把針插到他印堂上”
黃道士說完,眼睛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秋生捏著針,重重的點了點頭,使命感!強烈的使命感充斥了他的身心,對著身旁的文才囑咐他看好黃道士就火急火燎的衝出了樓。
沿著騰騰鎮的街道飛奔,一路上都是殘缺的屍體手中指標越來越燙,秋生心急如焚。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當秋生跑到鎮子西口那個熟悉的院子中。
他看到一隻女殭屍在屋中扛著野豬蹦來蹦去,可惜沒了牙她只能在別的殭屍咬的傷口上嘬。
“就你了!”
秋生衝進去,一腳踹在吸血的女殭屍屁股上,女殭屍被踹了猝不及防,沒了牙她就廢了八成。
被秋生踹飛出去,剛想跑就被秋生一個掃堂腿側摔在地。
“對不起了,弟妹!”
秋生道了一句,一腿壓在女殭屍脖頸間,將針刺進了女殭屍印堂。
針一刺下,立馬變得紅彤彤的鑽進了女殭屍頭顱中。
“額!額啊!!”
悽慘的叫聲中秋生被女殭屍掀翻出去。
摔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秋生還以為女殭屍要垂死掙扎,那知蹦起來叫了一聲就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秋生惋惜的走上前,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弟妹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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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紙鶴晃晃悠悠的飛著,掠過殭屍,停在了被殭屍包圍的李懷安頭頂上。
訊息傳入腦海,李懷安秒懂了這紙鶴的作用,抓住紙鶴手中用力一捏響起咔嚓一聲,變點點星光飛入身體。
“叮,獲得茅山秘術加持,剩餘時限一小時,期間受傷轉移,無疲勞度”
“好東西!”心中讚歎之時殭屍再次發起進攻,屍王不愧是屍王,一劍砍在身上和鬧著玩一樣。
李懷安躲避著屍王的攻擊,決定先將綠眼殭屍殺完增加劍的鋒利度,有了秘術的加持他毫無顧忌!
一劍將背後撲來的三隻殭屍削成兩半,屍王口中吐著三尺黑氣直衝面門,李懷安雙腿發力,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揮出絢爛的劍光,直斬躲在屍王背後的一群綠眼殭屍。
“點劍術一,旋身點刺”
一劍斬出退身,又一劍點刺而出。
他身形如鷹隼撲食,劍尖瞬點在一綠眼殭屍印堂,一點既收,劍身在殭屍後腦勺一抽,力發臂而帶身再旋騰起,被抽的殭屍與後方轉身的屍王撞在一起。
崩!
殭屍炸開,屍王被延緩行動,李懷安趁機再動於空中飛來飛去,一個個綠眼殭屍被抽到屍王跟前。
崩!崩!崩!崩,崩!
屍王連番被阻,怒聲大吼,一跳而起踩著抽來的殭屍頭一下就躍到空中,雙爪在空中揮舞。
咻咻!李懷安雙腿一涼,劇痛傳來。
在女殭屍身前超度的秋生被嚇的向後逃遁,被插了針的女殭屍雙腿斷開飛起,只剩了個上半身。
“斯!”
疼痛讓李懷安動作停滯一下,劍身帶力,飛到了一樓破牆上。
李懷安捂著完好的大腿,雖然傷會轉移但是痛覺不會啊,持續的疼痛讓他眉頭皺起,倒吸涼氣。
“尼瑪的!敢背刺我!”
李懷安將腰間的兩個布袋解下,撐開口揮灑出去,兩袋陳年糯米灑出。在屍群中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