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一下嗎?”雷獅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白渡。
面對兩道直勾勾的視線白渡絲毫不慌,“要解釋也是你先給我解釋,把我的人追著打,別以為我不知道。”
雷獅眯了眯眼,“他們是你什麼人?”
此時的寒冰湖就只剩下了他們一群人。
其他趕來看熱鬧的參賽者都被帕洛斯三人和雷德兩人嚇走了。
雷德湊到看上去最好套話的佩利跟前,小聲地問:“這個白渡到底是誰啊,你知道嗎?”
佩利歪了歪頭仔細審視了雷德一番,沒回答。
又湊到一旁帕洛斯的旁邊,大咧咧地問:“帕洛斯,這個人問我白渡是誰,我說不說啊?”
帕洛斯正準備看戲,結果轉頭自已就被扯進來了。
聽見聲音的卡米爾也早就注意到了這邊,只是一直不發一言,默默的看著。
就在帕洛斯斟酌著怎麼說時,一旁的落一把將帕洛斯拉過去。
“佩利,這是你自已的事,說和不說都沒關係,你自已想說就說唄。”
“好像也是誒。”佩利z皺眉思索著。
白渡看見這一幕眸色沉了沉,眸中思緒不明。
“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們是我的人就對了。”白渡低垂著眼。
“偉大的雷獅海盜團不是一向秉承著護短的做法嗎?我這個人也挺護短的。”
雷獅一把抓住白渡的手腕,眼神銳利,
“呵,你不講清楚我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你。”
白渡看著被牽住的那隻手,也沒有掙脫,面上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嘉德羅斯,我現在先處理一下跟雷獅的事,改天再來找你。”
“哼,最好不要再搞什麼突然消失!你還欠我一場正面公平的對決。”
“對決什麼的,以後再說吧。”白渡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被雷獅牽走了。
“雷獅老大似乎和這個白渡關係挺好的?”帕洛斯似笑非笑的問道。
“可不是嘛,關係可好了。”落面無表情的說著。
“你似乎也是巫族的,是他的族人嗎?”帕洛斯問道。
“不算,我不是他的族人,硬要說的話,我和他是一樣的。”
落說的雲裡霧裡,聽得帕洛斯有些疑惑。
但是落顯然不想解釋什麼,說完就沉默不語起來。
帕洛斯也識趣的沒有追問。
一切的祥和且平靜。
直到————
“什麼!”雷獅在白渡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些冒火。
“你說你把你自已的靈魂分了兩份出來創造了那兩個弱雞?”
一號二號:有點被冒犯到。
“只是一絲而已。”白渡一臉平靜的解釋,“沒事,只是一個小實驗。”
看著白渡一副沒事人一樣,雷獅的火氣噌噌噌的往上冒。
“你是真不把自已當回。”雷獅儘管生氣但是卻對白渡無可奈何。
“你是在擔心我嗎?”白渡似笑非笑的說。
“雖說不知者無罪,但是如果不是祝茸跑得快,你若傷到他了,連帶著我也會受傷。”
後面的白渡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獅。
看上去白渡似乎也在生氣,是一種沉默的生氣。
這是小時候他常用的一種生氣的表現。
每當雷獅惹他生氣的時候,他就會說話只說一半,有時候直接不說話。
久而久之雷獅就明白了,白渡在生氣。
一旦雷獅先入為主的認定了這種表現就是生氣後就好辦了。
小時候為了讓雷獅明白他這種表現就是生氣,所以沒少生氣,以至於現在雷獅的印象裡白渡很容易生氣。
但實際上他的情緒都是很穩定的。
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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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寫點好看的東西[狗頭保命]
本來想寫到刀子的。
結果寫到一半明明聽的是深夜EMO的歌來著,給我放了首熱血沸騰的dj。
後面又放了兩首歡快調子的歌(இωஇ )算了,下次再寫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