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天玄那一臉呆滯的模樣,白初夏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結尾。他一臉憤怒的,看向了天玄:
“天玄兄,你怎麼處處沾花惹草?”
天玄沉吟不語,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叫苦。
果然下一刻,劉月瑤就向著天玄走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冷冷地對著白初夏說道:
“你去後面,把這個位置讓給我。”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每一個轉校過來的美女都是來找天玄的,這根本就不符合常規啊。
眾人恨得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雙眼之中,好似有火焰要噴出來一般。
其中陳毅更是咬牙切齒,不僅李春柔沒有追到手,還要被白初夏威脅,沒想到這小子又有桃花運,簡直咽不下這口氣。
而清風竹的目光注視著蘇搖,他發現蘇瑤那冷若冰山的俏臉之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怒火,這一幕不禁的讓他嫉妒了幾分。
而白初夏聽到後,一股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下一刻,他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給劈成兩半:
“不讓,滾。”
劉月瑤聽到後微微蹙眉,接著自若的開口道:
“我先跟你說清楚,本小姐對你這個娘炮沒興趣,你識相點就快走。”
而白初夏心頭的怒火仿若被澆上了一桶汽油一般愈發的濃烈,他的臉色漲得通紅:“誰特麼喜歡你了?”
緊接著,白初夏將長劍給提了出來,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你再不走,我就劈了你。”
白初夏面色緊繃咬牙切齒,仿若一個護食的小孩一般,堅決不讓任何人靠近他的領地。
而李春柔看著眼前的這名少女,也是暗自咬牙。
本來她認為自已的競爭對手,只有蘇瑤,沒想到又多出來一個,這個天玄怎麼到處沾花惹草。
蘇瑤看到這一幕後,那冷若冰山的俏臉瞬間多出了幾抹複雜的情緒,嫉妒,心酸,怒火等等,一切情緒都交織在了一起。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心中暗想:這個該死的天玄,到處招惹女人。
天玄看著眼前的這名可愛少女,他淡淡地嘆息道:“怎麼了,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劉月瑤玩味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
“誰讓你當年完事之後,招呼也不打就跑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此話一出,全場再次一驚。
當年完事之後這句話讓他們不禁浮想聯翩,腦海之中,迸發出一些不好的念頭。
白初夏聽到後那吃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天玄:“天玄兄,還請你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白初夏憤怒地詢問道,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李春柔暗自咬牙,絕對不能再放任天玄在外面太久,正好六階的元池也快開採完成了,找個機會一定要將他拿下。
蘇瑤的雙眼好似冬日之中的寒星,散發著深深的寒意:“這個流氓,還真的在外面沾花惹草。”
天玄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又不長期住在那裡,我當然是幹完事情就走了。”
這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在白初夏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不良的畫面。
“天玄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他有沒有發生關係?”白初夏質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不安。
劉月瑤卻搶先一步回答:“那是當然,我和他相處有一段時間了。”
此話一出,全場的目光,再次投向的天玄。
天玄此刻只覺得進退兩難,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天玄眼見情況不對,連忙解釋道:
“我和她只是住在一起了一段時間,救了她一次而已,沒有與她發生任何的關係,因為那時候的我只有十一歲。”
白初夏,聽到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後,他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
旋即她的目光又偏向了天玄:“天玄兄!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天玄一臉苦笑:“那個劉小姐,我已經有同桌了,你還是先和其他的男生同桌吧。”
劉月瑤一聽微微蹙眉,她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白初夏。
從剛剛的話,可以聽出來在天玄兄的心中這個男的地位比自已要重要,劉月瑤咬牙切齒,心中滿是嫉妒和不甘。
但轉念一想,可能天玄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助於這個男子,所以才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劉月瑤那波瀾不驚的心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既然天玄兄有事,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擾。
接著她又將目光瞥向了坐在後面的李春榮,她淡淡開口道:
“走吧,這個位置歸我。”
李春柔一聽咬緊牙關,憤怒地說道:“不讓。”
劉月瑤聽到後,瞬間就從李春柔的情緒上察覺到了一些變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也喜歡天玄。
無奈之下,劉月瑤只能夠驅趕李春柔旁邊的那一名同桌,在劉月瑤家勢的脅迫下,李順柔的同桌也被迫讓出了位置。
緊接著白初夏又再次憤怒的看向了天玄,他伸出雙手,如同捏麵糰般的揉搓著天玄的臉蛋。
“天玄兄,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再出去沾花惹草聽到沒?”
天玄一臉無奈,緩緩地點頭,心中卻是哭笑不得。
眼見時機成熟,鄭元輕咳了幾聲,緩聲說道:
“各位同學請注意,煉丹師大人馬上就要來了,請大家務必做好準備,好好學習一番。”
眾人聞煉丹大師要來,瞬間情緒高昂,紛紛歡呼起來,那聲音彷彿要衝破雲霄。
學校前,一名六階武者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之中。
他那銳利的目光俯瞰著眼前的這所學校,心中滿是鄙夷與不屑。
“這簡直是我見過最為差勁的學校。”
他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臉上的表情寫滿了嫌棄。
就在這時,校長威震邁著匆匆的步伐走了過來,臉上堆滿了恭敬的笑容,說道:
“大師,您來了,我已在此等候多時,不知能否懇請您為在校學生展示一下煉丹技術?”
而煉丹道士眉頭緊皺,一臉不耐煩地回應道:
“行行行,反正也就這三天的事,我儘快辦完儘快走。”
煉丹大師的眼中充滿了煩躁與不耐,他原本就極不情願在這所看起來低階又簡陋的學校展示自已的煉丹技藝。
而且,他還聽聞這裡有一個學生壞了人族的大事。
但無奈,這是上面下達的要求,他縱使心中有萬般不願,也不好公然抗拒。
“對了,聽說有一個在九尊殿比武臨陣退縮的學員,應該是你們學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