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豔陽高照,操場之上,眾多之人的目光都投在塊巨大的石碑之上。
石碑透明無比,散發著一股神聖的氣息。
乃是這個世界覺醒天賦的覺醒石。
正當所有人都在打量這塊石頭之際,天玄卻靜靜的坐在長椅之上。
其實他對自已的天賦並不看好,因為根據書上所說,這個世界的天賦乃是由血脈決定。
而自已的家境並不算好,連武者更是都沒出現一個。
待會資質檢測,要麼一飛沖天。要麼一落千丈。
無論是哪種情況,天玄都有兩個世紀的修煉體系。
就在天玄思索之際,一名面容姣好的“男子”突然從背後抱了上來。
“天玄兄,好久不見。”
“男子”面板皙白,五官清秀,容貌甚至比蘇瑤也絲毫不遜色。
人便是天玄的好檔——白初夏。
天玄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溫度,一瞬間,火冒三丈,直接將白初夏給甩了出去。
“白初夏,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你這個大男人每次都從身後抱上來,你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天玄怒喝道。
白初夏留著一頭長髮,在男生之中格外的顯眼,甚至有一種雌雄難辨的感覺。
天玄注視著她,而白初夏也吃痛的站了起來,同時,她也反駁道:“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抱一下都不行嗎?”
白初夏與天玄從小學就認識。
至於相識,白若冰依靠家族勢力,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可不料她卻招惹上了天玄。
最後被天玄以——“理”——服人,
兩人也結識在了一起。
從小學,中學,到現在的高中,都處於同一所學校。
似乎是白初夏特意的。
天玄聽到白初夏反駁的話後,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
而是轉移話題道:“白大少爺,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白初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話說,你是幾等天賦,你還沒告訴我呢?”
而天玄聽到後緩緩搖頭:“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
天玄的話在白初夏的耳邊響起,一瞬間,她的心中騰昇出一股怒意:“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擁有這等實力的,一定是聖體的徵兆。
天玄聽到後雙眼一沉:“我真不知道,到時候檢測資質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白初夏眼見詢問無果,也只能沉默了起來。
“記住,你必須擁有好資質。”
“必須。”
說到此,白初夏的眼中含情脈脈,眼中的淚花,甚至都快泛出了眼眶之中。
天玄看到後心中一驚,他竟然被白初夏的這副表情給嚇到了。
若不是天玄知道她的身體器官與自已是同性。
不然的話,他絕對會以為是某個女子女扮男裝。
另一邊,一名面相猥瑣,賊眉鼠眼的男子正盯著蘇瑤看,他雙眼中滿是毒辣,飢渴,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
此人乃是幾大家族的勢力之一譚家的少爺——譚元棟。
旋即他走了上去:“蘇瑤小姐,今晚有沒有空?要不要去吃個飯?”
而蘇瑤只是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今晚我沒空。”
在上一世的記憶中,譚元棟不停的騷擾蘇瑤,直到蘇瑤測出是聖等天賦之後他才開始收斂。
說完後蘇瑤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譚元棟看到後眼中的慾望愈發的濃烈。
“小妞,我總有一天會讓你親自來求我的。”譚元棟的眼中滿是自信。
他深深的清楚,在這個世界,若是沒有龐大的財力的話,其餘的一切皆為空談。
一個人天賦的好壞,也是由血脈決定的。
武者的天賦越高,他們的子嗣同樣也會繼承他們那驚人的天賦。
雖然說低等天賦的人誕生出高等天賦的人。這樣的例子也有,但是極少。
但隨著血脈的噴張,他體內的慾望已經有點壓制不住,恨不得今晚就得到她。
在他思索之際,他無意之中看到了天玄與白初夏兩人。
“白少爺你敘舊呢。”譚元棟一臉壞笑地走來。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叫天玄吧,天天跟在白少爺後面已經撈到了不少錢吧。”
天玄面色平淡:“是她天天跟在我後面,你別搞反了。”
此話一出,白初夏面色通紅,剛想反駁,卻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哼,算了,看你們家的那個蘇瑤長的不錯,你想辦法給我說服她。”
“讓她過來給我玩兩天,對於價錢方面嘛,隨你開。”
你也應該知道,錢財在這個世界的重要性。
“給你的建議如何?”譚元棟信心滿滿的說道,似乎已將大局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而天玄的臉上仍舊沒有驚起一絲的波瀾:“這是你的事,你如果想要的話,就自已去追,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譚元棟聽到後面色一震,知道無數人想要這個機會都沒有,以前這個少年竟然根本沒有當一回事。
“你該不會是喜歡蘇瑤吧,天天和這麼大一個美人在同一個屋簷下,絕對有那見不得人的心思,估計背地裡還幹過見不得人的事呢?”
譚元棟誣陷道。
一旁的白初夏聽到後眼中浮現出了一絲絲的怒意:“譚元棟,光在這裡狗吠有什麼意思。”
“這樣吧,你和他打一場,以證明你的實力。”
譚元棟聽到後心中一凜。
白初夏的行為霸道,欺男霸女,有時候手欠連自已都得捱上兩巴掌。
但偏偏這樣一個人一整天和天玄待在一塊。
以前有人問過,她對外宣稱是覺得天玄講的非常有道理,志同道合,於是便與他結為好友。
但仔細想想,一個惡霸被一個人用道理給說服,這用腳趾頭都能想出貓膩。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天玄以——“理”——服人,把白初夏收拾的服服帖帖,白初夏便與他結為了好友。
最讓他恐懼的是雷震的那一次。
雷家也屬於幾大家族之一。
雷震可是這幾大家族之中悟效能力最高的繼承人。
所有東西都幾乎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戰力極強。
甚至有人預言他就是第二個——聖。
曾經在一次劍術大比之中幾大家族的人全敗在他的手上,連自已和白初夏也不例外。
直到有一次他去白家比試。
正當他以為白初夏會毫無懸念的輸掉時,雷震卻直接進了急救室。
而且他親眼看到雷震一整顆頭顱都凹到胸膛去了。
當年,譚元棟看到的時候才十歲。
那一幕嚇的他,連續幾個星期做了噩夢。
聽說若不是家族耗費巨大的代價,那他十有八九會變成腦癱。
於是他多方打聽雷震的下場是怎麼回事,雷家和白家死不鬆口。
聽說不是白初夏造成的,但也沒說是其他人造成的。
一次,他和雷震在外瀟灑之時,正好碰到了天玄和白初夏。
結果他清晰的看到雷震看向天玄的眼神中竟然浮現出了恐懼之色,
從小到大,他第一次見到過雷震,出現過那種眼神。
至此之後,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這就是為什麼譚元棟是用金錢收買,而不是用武力的原因。
恍惚間,譚元棟的額頭上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他的實力一清二楚,自已因花天酒地早已荒廢了武藝。
在這種情況下受挑戰的話,那就不是頭顱不就是凹進胸膛那麼簡單了。
於是故作堅強道:“我乃是君子,以道理服人,如果天玄兄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強求。”
說罷,譚元棟也只能不甘的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