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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水

另一邊,

顧上拿著自己的寶劍,

連臉都來不及洗,

帶著幾個傻乎乎的執勤弟子,一路來到了重暝宗任務堂。

相對於重暝宗的幾位內門長老,重暝宗的內門第一執事很明顯更靠譜一些。

顧上帶著幾人氣喘吁吁地衝進任務堂,一眼就看到了正悠哉坐在桌前喝茶的苟富貴。

幾天不見,

苟富貴身材愈發圓潤,圓臉上一雙小眼睛總是眯成一條縫,彷彿時刻都在算計著什麼。

他穿著一身華麗卻略顯俗氣的長袍,手指上戴著幾個碩大的寶石戒指,閃閃發光。

“苟執事,出大事啦!”顧上急切地喊道。

苟富貴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抬眼瞥了一下顧上,不緊不慢地說道:“喲,這不是顧上嘛,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還出大事,能有多大的事兒啊?”

顧上顧不上喘氣,連忙說道:“思過崖上王長老和神秘人打起來了,王長老生死未卜啊!”

苟富貴聽了,卻哈哈一笑:“顧上啊顧上,你可別拿這種事兒開玩笑,王長老那可是咱們重暝宗的頂尖高手,怎麼可能輕易出事?”

作為重暝宗第一執事,苟富貴對於思過崖的王老頭還是多少有點了解地。

為什麼呢?

因為苟富貴還穿紙尿褲地時候,王老頭就是思過崖長老。

顧上急得直跺腳:“苟執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親眼所見思過崖上一片狼藉,王長老不知所蹤!”

一旁的顧無邪:好熟悉的話。

顧無邪站在一旁,聽著顧上和苟富貴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

他想起之前在思過崖出入口時,對顧上所說之事的懷疑,不禁暗自自責起來。

“我怎麼能那樣不信任顧上呢?

他那般急切,定是情況危急,我卻還在那諸多猜疑,真是不該。”顧無邪懊悔地想著。

此刻的他,心裡像是一團亂麻。

一方面,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愧疚,覺得對不起顧上的焦急和真誠;

另一方面,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重大事件,他也感到不知所措。

“王長老竟然生死未卜,這可如何是好?

我當時就該果斷一些,不該那般猶豫,也許就能早點發現真相,為王長老爭取更多的時間。”顧無邪眉頭緊鎖,心中滿是懊惱。

他的目光遊離,思緒紛飛。

“要是王長老真有個三長兩短,重暝宗可怎麼辦?

那神秘人如此厲害,背後是否還有更大的陰謀?我又能為宗門做些什麼?”

顧無邪越想越覺得焦慮,額頭上不知不覺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乾站著。”顧無邪暗暗下定決心,“就算之前犯了錯,現在也要盡力彌補。”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思考應對之策。

然而,思緒卻如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

“我在宗門中的地位不高,實力也有限,能做的實在太少。

但哪怕只能出一點力,也總比在這乾著急強。”顧無邪握緊了拳頭,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不管怎樣,先和顧上他們一起說服苟執事,儘快採取行動。

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或許還有轉機。”顧無邪這樣想著,決定不再沉浸在自責和迷茫中,而是要積極面對眼前的困境。

……面對顧上苦口婆心的話,

苟富貴依舊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頭:“顧上,你莫不是在思過崖上看到了什麼幻覺?

或者是故意編個故事來消遣我?”

苟富貴覺得顧上可能是在柳婠婠的指導下故意逗她玩。

顧上瞪大了眼睛:“苟執事,這種時候我怎麼會開玩笑!真的是情況危急,您得趕緊想想辦法!”

對於苟富貴的話,顧上倒是也並不意外。。

誰讓顧上有一個被稱為重暝宗小魔女的大小姐。

苟富貴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笑嘻嘻地說:“顧上啊,你這小子平日裡就愛調皮搗蛋,今天這事兒我可不信。

再說了,就算真有這事兒,也輪不到我這小小的執事來操心。”

顧上氣憤地說道:“苟執事,您怎麼能這樣!這可是關乎重暝宗安危的大事!”

苟富貴擺擺手:“別在這咋咋呼呼的,我看你啊,就是想騙我幫忙,然後自己好領功。”

這時,跟在顧上身後的玉師弟忍不住說道:“苟執事,顧師兄說的是真的,我們都看到了思過崖的慘狀。”

苟富貴斜了玉師弟一眼:“你這小子,也跟著顧上一起胡鬧。”

對於玉師弟,苟富貴也是知道的。

顧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苟執事,我以人格擔保,此事千真萬確。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思過崖檢視。”

苟富貴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行啦行啦,就算是真的,那也得等宗主和長老們來定奪,我可做不了主。”

顧上無奈地說道:“苟執事,現在情況緊急,等宗主和長老們來,恐怕就來不及了!”

苟富貴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那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不過是個執事,又沒那麼大的權力。”

顧上看著苟富貴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

思前想後,

顧上忍不住向前一步,雙手撐在桌子上,怒視著苟富貴說道:“苟執事,平日裡大家都敬你辦事穩妥,如今重暝宗面臨如此危機,你怎能這般推脫!”

苟富貴被顧上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身子往後縮了縮,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顧上,你別在這衝我發火,我也有我的難處。”

顧上咬著牙說道:“難處?難道你的難處比王長老的安危還重要?比整個重暝宗的存亡還重要?”

苟富貴皺起眉頭,說道:“顧上,你別在這給我扣大帽子,我可承受不起。

我只是按規矩辦事,這種大事確實得宗主和長老們拿主意。”

玉師弟也忍不住說道:“苟執事,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事態緊急,您就不能變通一下嗎?”

苟富貴瞪了玉師弟一眼:“你個小毛孩子懂什麼!這重暝宗的規矩要是隨便能變,萬一宗主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顧上緊緊握著拳頭,說道:“苟執事,您要是害怕擔責任,那等事情解決了,所有的罪責我顧上一人承擔!”

苟富貴搖搖頭:“顧上,你這話說得輕巧。你承擔?你承擔得起嗎?”

顧上大聲說道:“我顧上說到做到,只要能救王長老,保重暝宗平安,我萬死不辭!”

苟富貴被顧上的堅決震住了,沉默了片刻,終於鬆口道:“好吧,那我就暫且信你一回。但我只能調動一小部分人手,而且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可別後悔。”

顧上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多謝苟執事,只要能儘快行動,一切都好說。”

苟富貴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那行,我這就去安排。”

顧上等人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期待著苟富貴能儘快

苟富貴離開後,任務堂內的氣氛依舊緊張。顧上焦急地來回踱步,顧無邪則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玉師弟湊到顧上身邊,小聲說道:“顧師兄,這苟執事真能靠得住嗎?我怎麼心裡還是沒底啊。”

顧上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玉師弟,說道:“現在也只能相信他了,但願他能儘快把人手組織起來。”

顧無邪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先做好自己能做的準備。”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王長老平安無事,否則重暝宗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

另一邊,神秘人在逃離重暝宗後,一路疾馳,身形狼狽不堪。

他的氣息紊亂,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口的劇痛,嘴角還殘留著未乾涸的血跡。

“該死,沒想到那王老頭如此難纏!”

神秘人心中暗罵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同時也有一絲對自己傷勢的擔憂。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這次任務失敗,回去如何向陳家的列祖列宗們交代?”

神秘人一邊飛速前行,一邊試圖調整自己紊亂的氣息,然而傷勢過重,每一次調動靈力都讓他感到鑽心的疼痛。

“難道我要命喪於此?”他心中閃過一絲絕望。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倒下。”神秘人咬著牙,強忍著疼痛,繼續拼命趕路。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重暝宗,這筆賬我記下了!”

神秘人心中暗暗發誓。

他想起與王長老的激戰,心中不禁一陣後怕。王長老的實力遠超他的預料,讓他陷入瞭如此絕境。

“我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毀於一旦。”

神秘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悔恨,“都怪我太低估了重暝宗的實力,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雖然他也並沒有精心計算什麼。

他也在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若是能逃過這一劫,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下次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神秘人暗自下定決心。

元嬰巔峰確實很厲害,可是元嬰巔峰依舊只是元嬰期。

傷勢的加重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我不能昏過去,不能……”神秘人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但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

“難道這就是我的結局?”神秘人心中充滿了不甘,“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還有遠大的抱負……”

就在神秘人幾乎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看到了前方有一處隱蔽的山洞。

“這或許是我的一線生機。”神秘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山洞奔去。

進入山洞後,神秘人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必須儘快療傷,否則就真的完了。”

神秘人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瓶丹藥,顫抖著將丹藥放入口中。

丹藥入口,化作一股暖流在體內散開,但對於他嚴重的傷勢來說,這點效果只是杯水車薪。

“怎麼辦?怎麼辦?”

神秘人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他知道,自己的傷勢太重,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很可能就會命喪於此。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神秘人強打起精神,開始嘗試運轉功法,引導體內的靈力修復傷勢。

在療傷的過程中,神秘人的思緒越發混亂。

“不,我不能就這樣被放棄,我一定要重新證明自己的價值。”神秘人咬緊牙關,拼命地堅持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神秘人的傷勢逐漸穩定下來,但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儘快離開。”神秘人掙扎著站起身來,準備繼續逃亡。

“重暝宗,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神秘人望著重暝宗的方向,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決心。

隨後,他拖著受傷的身體,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只是,他沒發現,在山洞的深處,正有一位怪物先生注視著他。

神秘人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著山洞外走去。

重傷之下,就連御空飛行,神秘人逗不敢了。

每邁出一步,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傷口的疼痛讓他的臉色愈發蒼白。

而在他身後的黑暗中,怪物先生悄無聲息地跟隨著。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猶如鬼魅一般。

怪物先生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緊緊盯著神秘人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好奇。

神秘人強忍著傷痛,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停下腳步,警惕地回頭望了望,然而身後只有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難道是我的錯覺?”神秘人喃喃自語道,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

他繼續前行,腳步更加踉蹌。

而怪物先生則巧妙地隱藏著自己的氣息,腳步輕盈得如同落葉飄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神秘人一邊走,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他的心跳愈發急促,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滾落。“到底是什麼在跟著我?”他心中想著,手中緊緊握住了武器。

怪物先生在後面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神秘人的身影。

他好奇這個受傷的神秘人究竟有著怎樣的目的和秘密。

自從上次在柳婠婠的要求下演了一場戲以後,怪物先生已經很久沒見到人類修者了。

突然,神秘人猛地轉過身,揮舞著武器朝著身後的黑暗刺去。

然而,什麼也沒有刺中。他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怪物先生在神秘人轉身的瞬間,身形一閃,躲到了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

他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神秘人再次前行。

神秘人站在原地,許久之後,才緩緩放下武器,繼續向前走去。

怪物先生繼續跟隨著,他小心地避開神秘人偶爾的試探和警覺。

山洞中的氣氛愈發緊張,彷彿每一寸空氣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神秘人走到了一個狹窄的通道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通道中瀰漫著潮溼的氣息,牆壁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肩頭,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怪物先生在通道口停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

他的身體幾乎貼著牆壁,以免被神秘人發現。

神秘人在通道中艱難地前行,突然,一隻一隻巨大的蝙蝠從他頭頂飛過,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怪物先生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暗笑。

但他依然保持著沉默和隱匿。

隨著神秘人越走越深,通道中的光線越來越暗。他不得不依靠著牆壁,摸索著前進。

而怪物先生憑藉著出色的感知能力,輕鬆地跟在後面,始終與神秘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神秘人終於走出了通道,眼前是一片開闊的山谷。

他望著山谷,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也許這裡能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

怪物先生在通道出口停了下來,觀察著神秘人的一舉一動。他在思考著要不要在這個時候現身,還是繼續隱藏下去,看看神秘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神秘人站在山谷之中,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歇息片刻。

突然,他猛地一轉頭,目光如電,直直地射向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的怪物先生。

“出來吧!別藏頭露尾的,我早就發現你了!”神秘人厲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憤怒。

怪物先生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如此小心還是被發現了。

但他也沒有太過驚慌,緩緩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哼,你這藏頭露尾的傢伙,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神秘人緊握著武器,一臉警惕地盯著怪物先生。

怪物先生身形高大,足有兩人之高,身軀猶如一座小山般壯碩。

他周身覆蓋著一層暗黑色的堅硬鱗片,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幽冷的光澤,彷彿是一層天然的鎧甲。

他的頭顱巨大且形狀怪異,額頭寬闊且微微凸起,兩隻眼睛猶如燃燒著的紅色火焰,透露出令人膽寒的兇光。

眼眶深邃,眉骨高聳,猶如兩道懸崖峭壁,給人一種威嚴而又猙獰的感覺。

他的鼻子扁平寬大,兩個鼻孔不斷地噴出灼熱的氣息,彷彿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嘴巴寬闊,長滿了尖銳鋒利的獠牙,每一顆都如同鋒利的匕首,讓人不寒而慄。

怪物先生的耳朵尖尖豎起,能夠敏銳地捕捉到周圍最細微的聲響。

他的雙手粗壯有力,手指關節處佈滿了凸起的骨刺,指甲鋒利如鉤,彷彿輕輕一揮就能將鋼鐵撕裂。

他的雙腿肌肉發達,猶如粗壯的樹幹,每邁出一步都能讓大地為之顫抖。身後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上佈滿了尖刺,甩動時呼呼生風,具有強大的攻擊力。

在他的背部,還生長著一對巨大的骨翼,雖然此刻並未展開,但仍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力量。

當他憤怒或激動時,骨翼會微微顫動,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總之,怪物先生的形象充滿了恐怖與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怪物先生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我不過是好奇,你這重傷之人,能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做什麼?”

神秘人冷哼一聲:“與你何干?少在這多管閒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對於怪物先生能夠口吐人言,神秘人並不覺得有什麼。

大妖到了一定修為,自然能開口。

雖然眼前的這一位怪物先生看著只有築基期地修為。

但築基期?

口吐人言?

開什麼玩笑?

怪物先生雙手抱胸,上下打量著神秘人:“喲,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呢。我看你也沒什麼本事對我不客氣。”

神秘人的臉色愈發陰沉:“你別逼我,就算我身負重傷,也不是你能輕易招惹的。”

怪物先生嘲笑道:“就憑你現在這副模樣?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

神秘人咬了咬牙:“你敢小瞧我?我可是來自陳家的高手,等我傷勢恢復,定讓你好看!”

怪物先生不屑地撇撇嘴:“陳家?沒聽說過。在我面前,你所謂的陳家算個屁!”

神秘人氣得渾身發抖:“你這無知的怪物,陳家的強大豈是你能想象的!”

怪物先生向前逼近一步:“那你倒是說說,陳家有多厲害?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神秘人眼神閃爍,猶豫了一下說道:“陳家高手如雲,資源豐富,隨便派出一人都能將你碾碎!”

怪物先生哈哈大笑起來:“吹牛誰不會?有本事現在就讓你陳家的人來救你啊!”

神秘人怒目而視:“你別得意,等我回去,定會帶著陳家的高手來滅了你。”

怪物先生冷笑一聲:“那你覺得你還能回得去嗎?說不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神秘人心中一緊,但嘴上依然強硬:“你敢殺我?就不怕陳家的報復?”

怪物先生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報復?我倒要看看陳家有沒有這個本事找到我。”

神秘人強裝鎮定:“哼,你若敢動手,陳家定會追查到底,讓你無處可逃。”

怪物先生嘲諷道:“那也要他們能查得到才行。現在你在我手裡,生死可由不得你。”

神秘人沉默片刻,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怪物先生圍著神秘人轉了一圈,說道:“告訴我你來這的目的,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神秘人眼神閃躲:“我……我只是路過。”

怪物先生怒吼道:“別想騙我!快說實話!”

神秘人被嚇得一哆嗦:“好,我說。我是為了尋找一件寶物而來。”

怪物先生皺了皺眉:“什麼寶物?”

神秘人壓低聲音:“傳說中的神秘法寶,據說能讓人功力大增。”

怪物先生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真有這樣的寶物?你莫不是在騙我?”

神秘人連忙說道:“千真萬確,我怎敢騙你。”

怪物先生冷哼一聲:“那寶物在何處?”

神秘人猶豫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只知道在這一帶。”

怪物先生怒喝道:“你敢耍我?”

神秘人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

一人一怪物就這樣在山谷中互相套話、威脅、嘲諷。

……

一秒,兩秒,

神秘人見怪物先生步步緊逼,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大喝道:“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強提一口靈氣,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著怪物先生攻去。

他並沒有先和怪物先生比拼術法,因為他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

怪物先生見狀,毫不畏懼,粗壯的手臂一揮,迎向了神秘人的攻擊。

即使怪物先生此刻的修為真的是築基期。

神秘人的武器與怪物先生的手臂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然而,神秘人畢竟身負重傷,這一擊並未對怪物先生產生太大的影響。

神秘人咬緊牙關,再次發動攻擊,招式越發凌厲。

但怪物先生憑藉著強壯的身軀,輕鬆地抵擋著神秘人的進攻,還時不時地反擊,尖銳的爪子劃過神秘人的衣角。

神秘人心中暗暗叫苦,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突然身形一閃,繞到怪物先生的背後,試圖尋找其弱點。怪物先生卻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迅速轉身,尾巴猛地一甩,重重地抽向神秘人。

神秘人躲閃不及,被尾巴擊中,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掙扎著爬起來,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此時,怪物先生不給神秘人喘息的機會,大步向前,準備給予他致命一擊。

神秘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施展出一門強大的法術。

只見一道光芒從他手中射出,直擊怪物先生。怪物先生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不敢大意,張嘴噴出一股火焰,與光芒碰撞在一起,引發一陣巨大的爆炸。

硝煙瀰漫中,怪物先生怒吼著衝向神秘人。

神秘人側身躲避,同時手中的武器再次揮出。怪物先生的身上被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這讓他更加憤怒。

怪物先生身上的鱗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爆發出來。

他猛地張開大口,噴出一股熊熊烈焰,瞬間將周圍的草木都燒成了灰燼。

神秘人連忙施展防禦法術,形成一個護盾抵擋火焰的侵襲。但火焰的高溫還是讓他感到難以忍受,護盾也出現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