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五萬人,一天?就算是你不停殺,一天也殺不完呀!”
“就是,開什麼玩笑,一天要是能殺五萬人,即便是曾經的戰神將軍也做不到。”
“說實在的,你到底殺了多少人?”
五萬人是什麼概念?想想他們就覺得恐怖?
周恆卻輕描淡寫說:“我今天替魯國殺了周國十萬精兵,但礙事我的身份只給我封了一個校尉。”
眾人再度齊聲大驚:“十萬?!”
“十萬精兵,你怎麼殺的?你吹牛吧?”
“就是,十萬精兵,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十萬精兵都能打一場仗了,即便是如今大周皇朝守城計程車兵也就才十萬。”
林飛宇幾個手下吃驚之下完全忘了身份,此刻他們注意力完全在周恆殺的十萬精兵上。
見他們一臉不信,周恆擺擺手:“你們若是不信便罷了。”
他們是不信,可接下來進來送東西的小兵卻頗為崇拜的看著周恆說:“你如今是校尉了,元帥說你殺了十萬敵兵當賞,讓你晚點出去參加慶功宴。”
此話一處,現場寂靜。
過了幾秒,幾人才爆發。
“我靠!你真的殺了十萬人?”
“厲害呀,怎麼做到的?”
周恆只解釋了是用的炸藥,隨即便問:“我如今在魯國軍營,大周不敢拿我怎麼樣。”
“你們是否要跟隨我,還是說要回周國?”
林飛宇一行人一路護送於他有恩,若他們要留下,周恆便會護他們。
如果他們要走,周恆便於手中千萬的銀兩相贈,作為感謝。
林飛宇猶豫片刻道:“秦將軍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將你送到北燕,可如今你要留在祖國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當我先請示秦將軍。”
周恆又轉頭詢問秦雨薇:“那你怎麼辦?是要跟著我在軍營還是要回周國?你若要回去我便給你一封和離書。”
周恆依舊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態度,顯然對於她的去留並不在意,這讓秦雨薇十分惱火。
她看向一旁的花木蘭,卻見周恆遲遲沒有提及花木蘭的去處。
“那她呢?她要留在你身邊嗎?”
等周恆接話,花木蘭便毫不猶豫:“我生是阿恆的人,死是阿恆的鬼,他去哪我便去哪。”
周恆聽的窩心,看向花木蘭的眼神越加溫柔。
那眼神看的秦雨薇怒火翻湧:“她居然都在這,那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如今我還沒有接你的和離書,我還是你的王妃!”
周恆提醒她:“我如今已經不是什麼三皇子,跟著我就只能做普通人的妻子,可不是什麼王妃。”
“那我也要留在這!難不成你想趕我走?”
“我可沒有這樣說,可是軍營危險,又髒又亂,我怕你受不了。”
秦雨薇看向花木蘭:“她都能受得了,我為何不能?”
秦雨薇態度很堅定,她已知道眼前人並非是什麼窩囊廢就愈發起了心思要留在周恆身邊。
一翻討論,林飛宇幾人並不打算離開魯國軍營這麼快。
秦雨薇和花木蘭兩人則打算留在周恆身邊。
當天晚上,周恆便把秦雨薇和花木蘭安排在了自己的營帳內,給兩人隔出了一個空間,自己的睡在一個只能翻身的單床上。
秦雨薇和花木蘭的樣貌突出,軍營內又都是男人,周恆怕二人受人欺負,所以特地將兩人放在自己身邊。
夜裡,魯國軍營內士兵升起篝火,吃起烤肉,邢昭武更是命令手下殺了幾隻圈養的牛羊。
今晚,魯國軍營和樂融融。
今天一場勝戰給魯國士兵帶來了極大的鼓舞,邢昭武把周恆拉到身邊坐著,一手摟著人的肩說:“今天多虧了你,我們這場戰才能打得這麼順利,大家都看著啊,這是我們今天的英雄。”
“日後他便是你們的校尉,十三軍到二十軍日後都由他管,我們要是有一人不聽他的當即斬!”
眾人聽著,面上都閃過一絲異色。
可邢昭武卻全當看不見,他今日心情甚佳壓根不想顧慮其他將士的心情。
魯國軍營笑聲不斷,可週國這邊卻氣勢萎靡。
吳震威守在房前,看著頻頻端出來帶血的木盆問出來的郎中:“二皇子的傷勢怎麼樣,不要緊的?”
吳震威雖說不喜周毅,但怎麼說人家也是皇子,在戰場上受了傷他必然是要負些責任。
尤其他本就是秦海的人,劉國公怕是更能趁著這次機會挑他毛病。
郎中卻是頻頻嘆氣搖頭:“這傷的也太重了,這腹部都出了血窟了,也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打的,什麼東西能傷得這麼重。”
“二皇子如今血流不止當下只能先止血,看看能不能吊住他的命。”
聽到預料當中的結果吳震威並不意外,只是有些無奈。
若人死了,他責任可就大了。
聽郎中提起是什麼東西傷的這麼重,吳震威又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在魯國軍營內見到的周恆。
想起周恆他不由得皺眉。
明明是周國二皇子,為何會在魯國軍營?
他便喊來了底下去打聽計程車兵詢問周恆近日來周國的境遇。
得知二皇子在周恒大婚之日潛入婚房欲要玷汙秦雨薇他便憤恨之際。
後又聽說周文帝要將周恆流放南疆並且將貶為為庶民,他一下子便明白了周恆為何會逃到魯國去了。
若是自己的父親不問青紅皂白便治自己的罪,還要將自己流放南疆。
想想,也確實該反!
吳震威嘆了口氣,推門進去檢視周毅傷勢。
一進門便聽周毅鬼哭狼嚎的聲音。
見到吳震威,周毅便大喊:“吳震威,你這是不是故意的,我躲在後方為何會被敵方所傷。”
“你是不是知道我會後面趕過來,所以提前設計。”
吳震威苦笑,見他說出了他的詭計故意反駁:“聽你這意思,你是知道今日魯國會犯,而你後面過來是想要讓耗盡我的兵力,讓我死在戰場的時候,後面你再來搶軍功?”
周毅此刻痛得發抖,壓根沒聽進去他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我回去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父皇,讓父皇懲治你。”
“那也得你回得去再說。”吳震威冷笑:“如今魯國已經攻到了周靖城外,我們已經被圍,你想出去也得有門。”
“那你趕緊救我。”周毅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人完全昏過去。
吳震威喊來人:“再去城裡喊幾個郎中過來,看看人還有沒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