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六十大壽啊,老夫的六十大壽,這是怎麼了?天意不容嗎?”
玉老爺青筋暴湧的在一樓大堂舉頭問天,言語裡盡是無可奈何。
“碎碎,怎麼樣,看的怎麼樣了?”
〔竹淮〕雅間裡,左右分站的倆人好似兩個保鏢,花碎碎用雙手拉了個小方塊,裡邊是大堂的場景。
眉眼深沉間,她開始回答玉少恭的問題:“你們口中的牛家子弟,應當是瑤光境破境瓶頸,要麼就是剛剛突破開陽,加上一些特殊法器,其實力大抵是在開陽境中期!”
“如此看來,倒也是不足為慮。”
“然後呢?”控制音波蚊的豐悅,看著已經快招架不住,呀眉頭深鎖,身體打顫。
“然後其他修士均未突破開陽境,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你我隨意取用,好了,大抵就是這樣,你們可以收工了!”
花碎碎撐著臉蛋,其眸如墨,陰險歹毒,一瞬間,竟有點蛇蠍美人的意思。
“呼,等你這句話可等好久了,”豐悅長吐一口氣,胸前符文運轉的盤子,逆時針轉動了起來。
“這次我的小寶貝可死了不少,還好他們吸到了可供繁衍的血液!”
他的嘆息讓玉少恭不以為然,“我的螳螂也死了一隻,你知道它們培養起來有多難嗎?我都沒吭聲呢!”
“好,你損失你破費了行不行?”
“說這些有什麼用,宰乾淨這些修士替它報仇吧!”
不知道玉少恭是邀請還是怎麼。
豐悅只是回應了個當然。
“嗡嗡嗡嗡!”
“刷刷刷刷!”
伴隨著倆人的倒行逆施,音波蚊與鐵背螳螂一起朝上退去。
“想跑,問過爺爺我手中的長槍了嗎?”
牛松踏空而升,像踩到蹦蹦床那麼彈著射了出去。
“砰,”
三隻鐵背螳螂共同出擊,六把鐮刀迎面而來,只是一對,他就被震的口水橫飛,腦瓜子嗡嗡作響。
手掌也滲透出血跡,後仰著極速墜落。
“譁,”其餘修士紛紛釋放出氣勢,讓他的墜落不至於太快。
“噗啊,”等到安全落地,牛松一口老血噴出,他死死捂著胸口,眸子裡盡是不服。
危機算是解除了嗎?
【預計糅合時長:6天2小時】
李饒看著九格盤中的數字瞪大了眼睛,剛才什麼都沒管,只顧著勾引吸吸吸,往死了吸,一波接著一波吸。
效果也太明顯了吧。
這一次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爽。
待到兩種妖物紛紛消失,此地,才逐漸恢復起平常來,雖說因為混戰有些狼藉,卻也還好,不至於覆水難收。
“諸位,莫要驚慌!”
“你們也看到了,幾位宗門中的仙長已經拼盡全力在幫助我等。”
“若非他們,只怕你我早就橫屍當場!”
“他們是老夫請來的貴賓,一直被安置在三層!”
“他們還會在,所以,咱們繼續暢飲如何?”
玉老爺顯然不想讓他的六十大壽草草收場,故確定情況後開始掌控全場,他舉著杯大吼:“讓我們在這滿目狼藉之中,為新的人生慶祝,今日之後,我們都是有福之人!”
“來,舉杯,狂飲!”
“喝!”
“乾乾幹!”
“痛快!”
玉老爺的控場看起來相當完美,賓客們踩在滿目狼藉的地面上狂歌痛飲起來,看著要比之前還要慷慨激昂。
這場宴會一直持續到很晚。
“諸位,諸位仙長,今日甚晚矣,請隨我前去歇息瞭如何?”
玉少恭彬彬有禮,進入霸業雅間,雙手抱拳那麼邀請著。
“還知道安排啊?我當玉老爺貴人多忘,把我等晾在此處了呢?”
“你們來的有些晚,我很生氣,你說說該怎麼辦?”
牛松鼻孔朝天,咂舌著。
“自罰三杯!”
“實在是或許繁忙,怠慢了仙長,在下自罰三杯,萬望仙長恕罪!”
“哼,”牛松還準備說什麼,卻被徐靈兒給拉住,“啪,”他直接一個巴掌甩到對方臉上,紅彤彤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給我住口!”
“哎,別為了我們的失職壞了你們的情誼,”玉少恭猛灌了一杯,見狀也是出言調和。
“我與此等難堪大用的廢物有什麼情誼?一個是天一個是地好嗎?差距如同螢火比之皓月你明白嗎?他們還不配跟我講情誼!”
牛松指著在座眾人,眼神裡滿是不屑。
“……”聽的連玉少恭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很快,三杯酒下肚,“再給你賠個不是,”他幾乎是九十度的彎腰。
“今日,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牛松狠狠壓了一下玉少恭的腦袋。
這真的是,看的都讓人受不了。
李饒也是輕輕勾動嘴角,這些人如此忍耐,肯定在憋大招,如若不是,誰會有這麼好的脾氣。
匹夫一怒,尚且還血濺三尺呢。
“是了是了,但不才還有一事,為了幾位仙長絕佳的體驗,我們把住處也分開了,你們當中有倆人可去我兄弟府中,三人可去我義妹府中,還有倆人可住我的府中!”
“為何如此這般呢?”徐靈兒不解,滿是疑惑的問。
“這很正常,一個地方的好房間不能全給咱們,人家也有至愛親朋,人家也要徹夜暢談的!”
“嗯嗯,懂了!”
李饒的話,徐靈兒表示受用。
“但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妥,你說呢師兄?”
“什麼?你在同我講話?我讓你開口呢嗎?”
對於李饒拋過來的問題,牛松顯然不願意回答質問之餘。
“有什麼不妥?不是這位仙長是何道理?莫不成害怕我等加害,那好,我就在此給各位開一些房間如何?”
玉少恭卻怒了,他滿臉的不悅,“我是想著府中還會有一些儀式,想你們都去玩玩,既然好心當成驢肝肺,那不去也罷!”
“我這就去開房間!”
“喂喂喂回來!”
牛松翹著二郎腿玉少恭喊住,然後指著李饒道:“這個人,渾身毫無靈力廢物一個,無膽鼠輩而已,不必放在眼裡!”
“這,”
“那好吧,願意隨我去府上住的仙長,還請同往吧,我好帶路!”
玉少恭控制著起伏的胸膛,最終還是發出邀請。
“哼,裝什麼呢,也就是我心情好願意寬恕你,不然你連機會都沒有,走,給爺帶路!”
牛松壓著他的肩膀,語氣很輕蔑。
還有個修士也跟著一道走了上去。
“我是看不起他仙長,你說說你這麼霸氣咱是心服口服,你說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