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時,全身都在不停抖動。
“還有這字,莫非是兆夢浮的?”
“傳聞他以字修煉,感悟至高木元素!”
“現已被世人冠以上下五百年,縱橫一萬里!”
“此處竟有他的真跡!”
阮富貴竟然也看的入神,言語時眸子裡已經盡是嚮往。
我特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假的,真的會掛在這裡?
呵呵噠。
李饒看破不說破,只是心中在暗暗無語。
“呵呵,兩位仙長果真淵博,只是這卻不是真跡,他二位的真跡,怕是一般人得不到!”
玉少恭倒也不含糊,直截了當。
“嗯嗯,不過我看仿造的人也頗有底蘊,相信假以時日,也定會有一番成就!”
徐靈兒眨巴眨巴眼,說的很委婉。
“那東西我家有,靈兒你想看,挑個日子就成!”
牛松拍著胸脯,說的是慷慨激昂。
“哦?兄臺此話當真?”
“我又何須欺騙呢?”
玉少恭自然是被震撼到了,他繼續發問:“不知兄臺何方人士啊?”
“勁城,牛家~”
“如此,今日得見,當真是我的榮幸了!”
“嗯,記住了,這個榮幸是我給你的,我不給,你連榮幸的資格都沒有!”
玉少恭的謙讓,無疑讓牛松更加得瑟起來,他說的這話簡直就離譜。
讓在場所有人一度懷疑,他是個什麼樣的精神狀態!
“……”
玉少恭已經都愣了,呆呆站在原地,嘴皮子一抽一抽就是說不出話來。
“能夠被邀請,也是我等的榮幸,還未請教姓名?”
徐靈兒站了出來,語氣很客套。
“哦哦,在下玉少恭!”
“玉少恭?多謝玉公子的邀請!”
“多謝了!多謝!”
其餘修士也都跟著道謝起來,場面頓時緩和了不少,玉少恭也跟著鬆了口氣。
不多時,他吞了口唾沫仰頭看向周邊:“這裡是整個玉宇樓幾乎最奢華的雅間,配上諸位當然是相得益彰!”
“我家老父親晚些時候會與客暢飲,屆時還請賞光共同舉杯!”
“那是自然!”
徐靈兒的搶答讓牛松很不開心,他冷冷的警告了對方一眼,又把腦袋軸起來看向屋頂,“舉杯也就是要敬酒嘍?”
“我堂堂勁城牛家會向爾等敬酒?想都不要想!”
“這?”
雙臂環胸的牛松,給玉少恭造成了不小的壓迫,他一時不知所措,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這哥們兒有種不顧別人死活的感覺啊,李饒都笑了,估計玉少恭想幹死他幾百次了都,牛逼!
“你看這樣,你讓招呼著眾人共同滿飲一杯就好,畢竟若是一個一個敬,令尊的身體還要不要了?”
“屆時我們也會站在門口跟隨眾人!”
徐靈兒的建議可以說十分完美。
牛松卻還想說什麼,“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諸位不必客氣,所有消費我來買單,只期望你們盡興!”
“一定要盡興!”
玉少恭這次學聰明瞭,噼裡啪啦說了一長串,牛松根本就插不上嘴。
“啪,”房門被淺淺關閉。
“徐靈兒,你有些放肆了,這裡何時輪到你來說話了?”牛松舔舐著牙齒,眸子裡的怒火肉眼可見,他伸手揪著徐靈兒的手臂,一揪一個小紅包。
“牛松你別太過分了!”
“嘿嘿,我還就喜歡你這嫌棄又不得不忍受的小表情?”
徐靈兒的怒火,反而觸發了牛松的特殊癖好,他追著對方欺負,動作也是越來越大。
李饒和阮富貴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把腦袋扭到邊上。
李饒並非不想幫助,事實上這何嘗不是一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其餘的,跟著在看熱鬧。
“來了,咱家的招牌菜,”還好很快,上菜的小斯打斷了這一切。
……
〔竹淮〕雅間雖比不上〔霸業〕那麼氣派,卻始終清雅脫俗,趣味極佳。
“真是氣煞我也,我從來,都未曾見到過此等蠢貨!”
剛從那邊回來的玉少恭,死死咬著腮幫子,在跟其餘倆人傾訴。
“好了少恭,消消氣!”
名曰花碎碎的女子,生的很是古典,唇紅齒白,有些好看,穿一身血紅長衫,為她增添了一點陰柔!
她說著話遞給對方一杯熱茶。
“還能讓你動怒?”
“那此人果真是十惡不赦了!”
另一個年輕人跟著起鬨。
“怎麼樣?說說正事兒?”
待到對方情緒穩定,身穿血紅的花碎碎,神色有些期待的詢問。
“呼,”玉少恭長吐一口氣,撐著腦袋瓜娓娓道來:“七個人,有一個身上沒有靈力波動是個廢物,其餘的,應當都是瑤光境,難點就在於為首的那一個,說是勁城牛家的,想來身上底牌不少!”
“嗯嗯,你這麼說來,還是不錯!”花碎碎點點頭,眸子裡散發出些許開心。
“如此,說今日是個大豐收不為過吧?”
另一個年輕修士,眉毛很淡,大餅臉,倒是做著跟滿臉憨厚完全不同的猖狂表情。
“來,舉杯,慶祝!”
“還不到時候呢就慶祝,你倆待會兒可就會有收穫了,我這邊具體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呢!”
豐悅的開心,讓花碎碎有點不敢苟同,她撐著腦袋嘟嘟嘴。
“不是,你在惆悵什麼啊?你哪一次不是馬到功成了?”
“再說了,誰讓你不培養妖獸的!”
豐悅翻起個小白眼調侃著。
“好了,碎碎說的是,還沒到慶祝的時候,”玉少恭順了順兩撮龍鬚劉海,“少時我想,咱們的妖獸應該從上邊下來,這樣的話,倒也可以試試那幾人的修為?”
“你意下如何?”
對於玉少恭的建議,豐悅也沉下心來端詳了一番,少時他點點頭:“很好,這個提議不錯,我可以專門讓小傢伙們飛一些過去!”
“嗯嗯,結束之後,還是像往常那樣,把最難啃的骨頭交給我!”
花碎碎盯著倆人,語氣沉重道。
“是了,和往常一樣,把最好肯的骨頭交給我,我愛吃軟飯!”
“哎,你不是說有個凡人嗎?要不要先弄死?”
豐悅的話,玉少恭不同意:“如果弄死他的話,我想事情會發展到難以控制的局面,為了安全起見,這個虧我吃了!”
豐悅:“那行吧,誰讓你愛吃虧呢!”
玉少恭:“吃虧是福!”
宴席就是狂歡時刻,各種吃喝娛樂通通都有安排,什麼聽曲兒,詩會,賞舞,洗浴……
很快,入夜了。
李饒跟阮富貴倆人剛洗了澡出來,就看的玉家老爺,在萬人簇擁下來到了壽星公專屬座位之上。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