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登場咯,下面是路易的視角,節奏不會那麼快,請一起輕鬆地欣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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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是路易斯。我和賽慄·哈克特這女孩相遇是在我十二歲那年的冬天。當時“曉”還沒有成立,農場也沒有現在這麼大。
我是一個常見的棄嬰,不認識我的父母。幸運的是,我被“塔蘭商會”的瑪莎大姐收養並撫養長大,同時在那裡做雜工。
有一天,我和賽慄的交易正式開始了,我被委派去農場取貨,也就是取蔬菜等農產品。
農場裡有許多我從未見過的蔬菜,特別是中央的大樹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比起大樹,更讓我在意的是那個坐在大樹根部,凝視著一個小墳墓的女孩。
“嘿!我叫路易斯!我在‘塔蘭商會’做雜工。你是誰?”
我這樣打招呼時,那個女孩——賽慄——只是瞥了我一眼,然後就把臉轉向一邊。
“喂,別不理我啊!?”
第一次見面就被無視,這讓人很惱火,對吧?正常情況下。我當時也真的很生氣,打算找她麻煩。
“等等,小夥子。她有些難言之隱。能不能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阻止我的是貝爾先生。
“但是……!”
“對不起,她有特殊情況。請忍受一下,好嗎?”
我還是個孩子,被貝爾先生的氣勢壓倒了。我確實是嚇壞了。
“好吧……知道了……”
無錯書吧賽慄從頭到尾都在無視我。現在想想,她剛剛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時候肯定沒有餘裕。也許是我太不敏感了。我並不知道這些。
那次初次見面簡直糟透了。一般人可能以後再也不想和她打交道了吧?實際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之後每個月我都有三四次機會去農場。每次去的時候,我都會注意到她站在大樹前。每次我試圖和她說話,她都會無視我,然後我會生氣,貝爾先生就會勸阻我。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個月。
春天快要到來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來到了農場,拿到了貨物,交了錢,完成了交易,然後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大樹前。那天賽慄不在那裡,於是我看著她經常注視的那個墓碑。
上面刻著“莉薩”的名字。雖然我不知道她和賽慄之間的關係,但我真心地羨慕賽慄。有人這樣思念她一定很幸福。
想到這裡,我自然而然地想要為她祈禱。雖然這對我來說很不尋常,但我確信被這樣思念的人一定是個好人。
“你在做什麼?”
當我正在祈禱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如同鈴鐺般悅耳。
“嗯,我一直在看你祈禱,想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樣的。我只是打個招呼。”
回頭一看,那裡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雖然她現在依然是無表情,但那時她那奇蹟般美麗的樣子預示著她將來肯定會成為美女。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聽到賽慄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莉薩也會很高興的。”
她笑了,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我感覺她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我被她的笑容迷住了。毫無疑問,我一見鍾情了,嗯。
“你怎麼了?”
看到我愣在那裡,賽慄歪了歪頭。那個動作異常可愛。美女無論做什麼都像是畫一樣。真讓人羨慕。
“嗯,沒事……沒什麼。”
我只能逞強,那時候我就是個孩子。
“……?你叫什麼名字?”
“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說過了!……我是路易斯。你呢?”
“路易斯……記住了。我是賽慄。”
“賽慄?你就是和大姐交易的賽慄嗎!?”
“你認識瑪莎女士嗎?”
“不,我在‘塔蘭商會’做雜工。我已經來這裡三個月左右了。”
“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沒注意,因為我沒有餘裕。”
賽慄低頭道歉。她現在還是會為做了錯事真誠地道歉。她從不固執。
“我大概能理解,別在意。不過,告訴我吧,這個莉薩是什麼樣的人?”
“樂意之至。”
賽慄高興地告訴了我關於莉薩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是莉薩把我們聯絡在一起的。雖然我從未見過她,也不可能見到她,但她是賽慄最好的朋友。我對她只有感激之情。
現在,只要有時間,我還會和賽慄一起為她祈禱。
從那以後,我們成了聊天的朋友。我去取貨時,每次都會和賽慄聊天。雖然內容只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之類的話題。
賽慄總是面無表情,但我也逐漸意識到她並非沒有感情。
謝爾德哈芬有一些人似乎缺乏情感,他們可以說是瘋子。
但賽慄不一樣。可以說她的情感相當豐富。只是她表達感情的方式很拙劣。她會做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或者開始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讓人目不暇接。修女一定很辛苦。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大約半年後,當我們十三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小事,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十三歲夏天的某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了農場。這一年裡農場變得面目全非,規模擴大了許多,而且不知不覺間人也多了起來。這都是賽慄主導的。真是難以置信,她才十三歲。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不好意思,路易。今天的交易推遲到下次吧。”
迎接我的貝爾先生也顯得有些不安。
“拜託大姐很簡單,但發生了什麼事嗎?貝爾先生?”
我還是很在意。
“嗯,沒什麼大事。只是有個小偷溜進來了。”
“真的嗎?膽子真大。”
貝爾先生、修女,最近還有塞萊斯汀先生都在那裡?他們竟然敢瞄準這個地方,這不是間接地表示自殺願望嗎?
“嗯,塞萊斯汀先生很快發現了小偷,他就逃走了。也沒有丟失任何財物。”
“那他到底偷了什麼……!”
我忽然看向大樹,賽慄像往常一樣在那裡。但她……她在顫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沒有拿著她絕對不會放手的斗篷。
“……看來,塞萊斯汀先生髮現了小偷,小偷慌忙逃走時,正好賽慄晾著的斗篷被偷走了。”
“……那人是什麼樣的?”
我自然地開口問道。當然,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對農場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那是賽慄的私人物品。
……但是,看到她那樣,我無法坐視不管。
“我們沒有釋出任何委託。當然,你也別期待得到報酬。再說,這件事與你無關。你還想知道嗎?”
貝爾先生理解了我的心情,但仍要確認。他一如既往地是個好大哥。
“這是我自願做的事情。再說,對付小偷你們沒有多餘的精力吧?交給我吧。”
你們允許了小偷入侵。現在農場的氣氛緊張。我不認為貝爾先生他們能離開。
“……對不起,路易。”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