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把那個自稱貝爾蒙德的男人帶到教堂,已經悄然過去了好幾天。那一天,陽光透過教堂彩色的玻璃窗,斑駁地灑在地面上,我和卡莎將受傷的貝爾蒙德攙扶進了教堂。我們翻找出了教堂中儲存的大量藥草。挑選著合適的藥草,將它們洗淨、晾乾,然後按照卡莎的秘方進行調配。
貝爾蒙德在我們的悉心照料下,恢復進展十分順利。看起來他曾經是一名傭兵。
「不小心受了傷。原因很無聊,卡莎修女。」貝爾蒙多低聲說。
「我不會追問,如果你願意說,我聽著就行。在這裡,過去的事情微不足道。既然賽慄把你帶回來了,我們就會照顧你直到痊癒。」卡莎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你,修女。」
「那孩子總是惹麻煩。作為監護人,收拾爛攤子是我的職責。不過……如果你背叛了賽慄……你明白吧?」卡莎語帶威脅。
「當然,修女。知恩圖報是傭兵的信條和立身之本,我不會違背的。」
「很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傷勢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等我能動了,我會報答你的。」
「沒關係,但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如果你是要問我是否被人追殺,答案是否定的。保護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那就好。」
貝爾蒙德正在順利康復。今天我也在訓練結束後去農場幫忙。雖然我可以信任別人,但我靜不下心來什麼都不做。況且,最近莉薩也沒來玩。她說有點忙,但我還是有點擔心。也許我該去看看孤兒院。
「小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種工作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
「我也說了無數次了,這是我的性格,勞。」
這位白髮老人是勞。他在哈克特伯爵家裡當過園丁。那天他因為休假不在,所以躲過了一劫。這裡沒有陰謀,因為他剛好要去帶孫子,所以我請父親給了他假期。
伯爵家的悲劇發生後,他似乎一直隱居生活,去年我們在塔蘭商會總部偶然相遇。他似乎因為找不到工作而逃到了黑市。
當我出現時,連旁邊的莉薩都被嚇了一跳。他哭的時候我有點不知所措。
由於他強烈的願望,他現在作為我的農場管理員工作。當然,我給他發工資,他還保持著與孫子的通訊。
寫信需要時間,所以我希望將來能引入最近流行的電報系統。這樣勞可以更頻繁地與孫子交流,對於組織來說,快速的資訊傳遞也很重要。
「不過,如果老爺看到小姐在弄土的樣子,他會多麼惋惜啊……」
「相反,我覺得他會很高興。他曾經拿著農具興奮地工作。」
我的父親也會和百姓一起做農活。嗯,這是遺傳。我母親?據她說,她更擅長破壞而不是建造。
「話說回來,農場的情況怎麼樣?」
無錯書吧「大家都很努力,我們正在進行進一步的擴張。由於還不清楚那棵樹的影響範圍有多大,我們還在摸索階段……」勞恭謹地說。
我們稱那棵樹為“大樹”。這個名字很直接,但因為我們不知道它的真正名稱,所以沒問題。只要能傳達意思就好。
「瑪莎要求增加供貨量,這對我們來說很有幫助。」我對勞說道。
「唉,小姐竟然不得不扮演商人的角色。」
「勞,這是必要的。為了在這座城市中生存下去。最重要的是,為了查明那一天的真相。為此,我會做任何事情。」
「小姐……是的,即使力量微薄,勞也會盡力幫忙。」
「我信任你,勞。」
因為他是家人,所以我信任他。如果是間諜,我恐怕只能認命了,嗯。
當然,我不知道的是,勞已經被卡莎嚴格監視著。一旦勞有什麼異常,就會遭受雷霆一擊。多年以後聊到這個事情,我有點慚愧,年少的我,究竟讓卡莎給我擦了多少屁股呀!
一週後,我在教堂裡看到了正在四處走動的貝爾蒙德。
「你現在可以走路了嗎?」我望向貝爾蒙德並跟他打了個招呼。
「是的,多虧了你。我現在只是散步以幫助康復。」貝爾蒙德感激地說。
「那太好了。看到你能夠正常行走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我得為你做點什麼。雖然手頭沒什麼,但我能做些什麼來報答你嗎?」貝爾蒙德懇切地望著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已經慘死在街頭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嗯,貝爾蒙德先生,你的武藝怎麼樣?你是傭兵吧?」
「怎麼說呢,我認為我已經經歷了很多戰鬥,雖然現在有點落魄。」貝爾蒙德黯然道。
「嗯,下一個問題。你有回家的地方嗎?屬於某個組織之類的?」
「不,我一直是個獨行俠。四海為家,居無定所」
「那麼就沒有問題了。貝爾蒙德先生,你願意作為我的保鏢工作嗎?當然,我會給你發工資。這裡你可以當作自已的家」
「你想僱用我?」貝爾蒙達大喜過望。
「是的。我還是個孩子。在黑暗街區這種地方,我需要保護自已。如果有像你這樣的強壯保鏢,會更加安全。怎麼樣?」我沒有說的是,我需要更多的武力來幫助我的復仇計劃。
「好吧,這也是一種緣分。你確實救了我的命。另外,我正為找不到去處而煩惱,這對我來說很合適。賽慄……不,以後我會稱呼你小姐。請多指教。」
「你也是,貝爾蒙德先生。」
「叫我貝爾就行了。作為僱主,你可以直接叫我。」
「明白了,貝爾。請多指教。」
雖然我沒有打算這樣做,但我成功地僱用了傭兵貝爾蒙德作為我的保鏢。這樣至少我可以更好地自衛了。
我自已的武力雖然也有一些成長,但是身負血仇的我,還是需要更多的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