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乾一杯?”
“嗯吶!咱們不是朋友嗎?”
“哦,對對!朋友!”林天急忙接過酒杯。
他沒想到藍誠是真的有才華,還以為他會借勢打自已耳光,到時金陵城中他就沒臉呆了。
一特大杯精釀而已,他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當林天準備乾了杯中酒時。
“等等!”
“什...什麼事!”林天腦子一突突。
“二少你怎麼吃獨食?不應該敬粉絲們一杯嗎?”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
林天強裝鎮定,端著特大杯面向人群,“家人們!請跟我一起舉杯!敬在場的各位,也敬我藍哥做的《洛神賦》!乾杯!”
場下眾人有些懵圈,這林二少變臉也太快了點吧,不過看在《洛神賦》和免費酒水的面子上,乾杯!
噸噸噸!
林天不愧是千杯不醉,一口氣幹了2000CC。
啊忒!
林天看著吐出來的一片魚鱗納悶中,這酒味不對啊,咋還有魚鱗呢?
“二少?”
“咋了藍哥?”
“你從這下去摔不死哈?”
“啊?”
嘭!
藍誠一腳把林天從陽臺給踹了下去。
“扯呼!”藍誠拉著鯨夢就往屋子裡跑,臨走時也不忘把陽臺的門給反鎖。
......
“哎呦!我感覺肚子好疼!”
“我的肚子也開始疼了!”
噗!!!
“臥槽!誰噴我一臉!啊不好~~我也要噴了!”
藍誠幾人躲在窗後觀看。
畫面太美,讓人無法直視。
老爺子最先承受不住,轉身回了自已房間,過程不重要,至少不會再有人打擾街坊鄰里的生活了。
然後是樂笑笑,她轉過身去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你們倆...不噁心麼?”
鯨夢捏著鼻子,怪里怪氣的說:“很噁心啊,但這場面很難得呀。”
樂笑笑眉頭挑了挑,很是無語。
“那你呢?”
藍誠認真說道:“我在想洗地的法子.....”
唉?
藍誠看向樂笑笑的眼神突然明亮。
“等等!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什麼?”樂笑笑抱著胸後退了兩步。
之後樂笑笑也沒能逃出藍誠的魔爪,她用<天河>施展出了剛剛煉成的靈術<水龍吟>。
整個街道煥然一新。
晚上離開時,樂笑笑眼神幽怨的留下了一句,“藍誠,你還真是大賤仙!”
兩天後。
陽臺的樹蔭裡。
藍誠窩在搖椅裡打盹,他實在太累了。
由於晚上需要在內景世界中煉刀,這讓他整個白天都是無精打采的模樣。
不過辛苦之後還是有回報的,在藍誠耗費無數精力的熔鍊下,鏽跡斑斑的老刀坯終於不再像根棒子了,而是逐漸顯現出刀的模樣。
雖然距離完全煉成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已經可以進行劈砍,刺撩等操作。
藍誠在煉刀之外有了更驚異的發現,那就是煉化下來的刀鏽結構成了八條神道氣息,這些氣息竟然在他的內景世界演化出了各色風物。
從此破敗蕭條的內景世界有了些生息。
藍誠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內景世界,需要找合適的機會打探一下。
噗噗!
綠泡泡發來資訊。
【大小姐:靈院那邊的人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所以讓我聯絡你ʘʚʘ。】
【藍誠:接不動......】
【大小姐:藉口,我發資訊你怎麼接了(⁎⁍̴̛ᴗ⁍̴̛⁎)?】
【藍誠:接不動...拿命接。】
【大小姐:貧嘴,靈院的先鋒營開啟了,讓我們這些覺醒者緊急集合,要不要我派車接你ᜊ•ᴗ•ᜊ?】
【藍誠:有勞......】
【大小姐:感覺你現在很虛•᷅ࡇ•᷄.ʔ】
【藍誠:你看人真準......】
【大小姐:ᖰ ᵕ༚ᵕ ᖳ......】
......
下午,金陵大學靈術學院。
一班教室。
藍誠是學生中最後一個到的。
樂笑笑,沈聿,蕭鼎,方行圓,韓鍾同等38人已經集合完畢。
藍誠耷拉著眼袋好不容易來到了班級。
“藍大!你這是怎麼了?”蕭鼎急忙上去攙扶。
之前有36人覺醒,蕭鼎三人獲得了非覺醒組的神晶獎勵,併成功覺醒,也參與了此次先鋒營的特訓。
在蕭鼎心中藍誠就是行走的神話,什麼叫不屈於天,不服於地,神道破碎了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崛起於微末。難道用腦子崛起的就不算崛起?
先是《登銅雀臺賦》震懾諸多五階英靈,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神話。
最近又有一篇驚世的《洛神賦》問世,聽說數萬小仙女聽後激動的當場失禁。
但自家的蕭老太爺和其他世家的老家主最推崇的卻是一篇沒有流傳的《短歌行》。
幾個加起來都要奔一千年的老頭子湊在一起喝酒,定要重複那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這樣的藍大不是神話還有什麼是神話?
“我沒事,就是熬的太厲害了。”藍誠擺手示意蕭鼎不要緊。
樂笑笑靠近藍誠,揪著他的腹部軟肉,低聲問:“你確定不是因為和鯨夢玩的太晚?”
嘶一一
“可不興毀謗啊!”藍誠一激靈,低聲解釋,“她可是鬼哎,我發過誓不搞鬼的。”
“少來!她能是普通的鬼麼?”樂笑笑不吃這一套,那觸感她可是親手經歷過的,她一個女孩子都想貼貼和捏捏,你一個大賤仙還能忍得住?
藍誠無奈,自從大小姐和鯨夢碰過面,這吃醋的天賦點就瘋狂點滿。
正準備解釋一下時。
一道踉踉蹌蹌的身影闖進了教室。
來人穿著一件咖色軍用夾克,一雙大頭軍靴。
他頭髮蓬亂,胡茬稀疏的臉上還粘著一隻創可貼。
看起來是一位不怎麼愛打理自已的主。
此外他的手裡還捏著一隻軍用酒壺。
那一身上濃烈的酒味不用進門就可以聞到。
“他不會是咱們的老師吧?”
“這個點過來應該差不多是了,但他是不是喝的有點多啊?”
有女生捏著鼻子說:“這哪是喝的多,明明是在酒缸裡泡的時間長了吧。”
咕咚咕咚!
邋遢漢子再次灌了兩口,完全無視學生們的議論。
“嘶哈,好酒!”
“對了,我叫張齊,不出意外的話你們這段時間就歸我管了。”
自稱張齊的邋遢漢子隨意的介紹了兩句。
不出意外?
藍誠覺得這新傢伙再這麼喝下去,那大抵是得出點意外了。
“張老師,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訓練?”蕭鼎有些躍躍欲試。
張齊打了個酒嗝,從軍靴裡抹出了一根菸,雙指一撮,菸捲燃燒了起來。
“說兩點,第一,可以叫我張隊,也可以叫我齊哥,但不能叫我老師。第二,以後沒有訓練這個詞兒,因為每天都是刀口舔血。”
汗!
眾人感到渾身發毛,這姓張的怎麼看都不像個腦袋能拎得清的主。
什麼叫做刀口舔血?
靈院畢業之前不都是寶寶麼?
“我知道你們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我不會解釋,你們也不需要知道,一切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張齊彈掉菸灰,看著39人眼神戲謔,就像餓了三天的野貓看見了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