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決鬥場開業了。
“我要的是狼肉包子,你為什麼賣給我的是野豬肉餡的?”一位咬著包子的年輕人正指著包子攤的老人說道。
“我跟你說了這是野狼肉就是野狼肉,你憑什麼說是野豬肉?”老人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這位年輕人頂著一張正人君子的臉,卻有著一顆邪惡的心,每天都來這個包子攤鬧事,就是為了白吃。
這位老人也已經忍了他有一個月了,自已的包子不但被他免費吃了一個月,還被他誣陷了一個月,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意。
“我說是野豬肉就是野豬肉,你個死老頭還敢犟嘴?想找死是不是?”年輕人指著老人的臉說道。
“我忍你很久了,反正你沒給錢,把包子還我!”
“還你奶奶個頭?吃了怎麼還?”
“那就給錢!”
“沒錢,老子就算有錢也不會給你這個糟老頭,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哈哈哈。”
“不能怎麼樣,很簡單,切開你的肚子把我的包子取出來就行。”
“你說什麼?切我肚子?你有這個能力嗎?哈哈哈。”
“待會決鬥場見,賭命!”
“你說賭就賭啊?老子不去,你咬我啊?”年輕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你別忘了決鬥場有條規定,賭命的雙方可以單人去陳述事實,如果符實的話,你不去,你就得死!”老人淡淡的說道。
老人以前之所以沒有對這個年輕人動手是因為,年輕人還有兩個親兄弟也在惡人谷,如果不能殺了他們就會陷入一對三的局面。
如今好了,有個決鬥場,簽下生死契約,殺了也沒人敢找他報仇,他相信一對一,三兄弟他都可以依次對付。
這個年輕人怕了,他知道單人不是這位老者的對手,每天來白吃就是因為他有兄弟撐腰,之前在大街上的爭執可以三對一,去了決鬥場就只能一對一,這個老頭肯定不會傻到簽下一對三的生死契約。
年輕人,去還是不去他都得死。
“好,我應了!我今天死了你也得陪葬!”年輕人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老年人,也準備去了面對三人的車輪戰,但他不怕,一對一,他體力能支撐,也有把握將三人殺掉。
“你不用威脅我,在谷裡,你不惹我,我也不會對你下殺手,我都活不下去了,我還怕你另外兩個狗孃養的輪番上陣嗎?叫他們儘管來。”
一刻鐘後,老者先來到決鬥場。
“老頭,你來決鬥場幹嘛?”前臺一位豐滿妖嬈的女士詢問著賣包子的老人。
“賭命!”
“好,把姓名報上來,還有因何事決鬥。”
“郝天,白吃我包子一個多月!”
“對方呢?來不來?”
“來,等下就到!”
“20兩銀票!”
“給!”郝天交了銀票。
“2號場地,你可以先去那邊活動活動筋骨,等你的對手來了,一起籤生死契約。”
郝天,58歲,擅長使用長槍,在外面時也可以說是一方霸主,因官府的追殺躲進來這裡,已經躲了有十六年了。
他原本以為躲進來這裡也能施展拳腳,有他一席之地,讓他沒想到的是透過層層關係打聽到了惡人谷,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只有一個執掌者,其餘的都是螻蟻,你功夫再高也經不住所有人對你的敵視,膽敢在惡人谷露出鋒芒的人,除非你有讓大部分人忌憚的實力或者有杜三孃的撐腰。
他做不到,所以他選擇了開個包子鋪,苟且偷生。
年紀也大了,身體都有點佝僂,腿腳也沒以前利索了,要不是為了生存,他也不會來決鬥場。
過了五分鐘左右,那個白吃的年輕人來了,他帶著他的兩個兄弟來了。
“觀戰10兩銀票,交錢!”
“我是來賭命的。”
“跟誰賭?”
“那個包子鋪的老頭。”
“20兩銀票,姓名?”
“唐笑嵐。”
“好,這是生死契約,沒問題就簽字畫押。”
“郝天,過來籤生死契約!”
觀眾聽到第一天就有人賭命,一片譁然。
他們看到一個年輕力壯,一個老態龍鍾,這老頭是來尋死的?一致這樣認為。
倆人簽了字,跳上了2號決鬥場。
“等下,在為你們安排見證者,各位觀眾可以開始下注,下唐笑嵐的一賠五,下郝天的一賠十。”那位豐滿妖嬈的前臺女人穿梭在人群中。
有人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忍不住的捏了捏她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也有人趁機襲胸。
前臺女人都是相視一笑,並未發怒,她清楚這裡的男人就是這麼壞,要是反抗了,估計就得被人玩死,長期以往,她們都習慣了被男人當眾玩弄。
一位30歲的見證者,裁判來到了決鬥場,推了推手錶說道“再過五分鐘就可以開始。”他大聲說道,其實是說給那個前臺女人聽的,暗示她趕緊多拉點賭注,別光顧著被男人的玩弄。
“趕緊下注,還有五分鐘。”
大夥一聽快要開始了,不再揩油,紛紛下注,然後來到了那根富有彈性的間隔帶邊上觀看。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生死契約已生效,開始!”裁判說過臺詞後跳到一邊去了。
唐笑嵐率先衝向郝天,他的兩個兄弟在臺下為他加油助威。郝天拿起長槍,用力一揮,槍尖劃過唐笑嵐的腹部,唐笑嵐慘叫一聲倒地不起。鮮血染紅了地面,觀眾們驚得目瞪口呆。
“一招搞定?這麼快就輸了?這也太廢物了吧?”賭輸了的人不敢相信這是生死場上的決鬥啊,這麼容易?
郝天看著倒地的唐笑嵐,心中並無喜悅,他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情。裁判走上前來,檢查了一下唐笑嵐的傷勢,確認他已經死亡。然後,他宣佈這場決鬥的勝者是郝天。
郝天默默地下了臺,準備離開決鬥場。他知道,雖然他贏得了這場決鬥,但他的生活並不會因此而改變。在這個充滿暴力和欺騙的地方,他仍然需要小心翼翼地生活下去。
“慢著,我來跟你決鬥一場。”
這是唐笑嵐的二哥,唐笑笑。
唐笑笑以前在外面也是一位打手,功夫了得,也是擅長使長槍,一杆長槍使得出神入化。
但比起郝天來說,他還是略遜一籌。
“沒問題,我早就準備好了對付你們的車輪戰。”
倆人簽了字,畫好押,跳上了決鬥場。
“休息十分鐘再戰,各位可以下注了。”
大夥看到場上倆人都是使用長槍,他們都知道,用槍的人除了槍法外,還得要有力道,不然就大打折扣,又是一次普遍性的認為唐笑笑會贏,然而也有人覺得郝天實力不容小覷,畢竟剛剛一招就把唐笑嵐殺死。
下注比例三七開,郝天三,唐笑笑七。
“開始!”
兩位長槍高手相對而立,他們的眼神交匯,彷彿能擦出火花。
隨著一聲令下,兩人同時動了起來。他們的步伐穩健,身姿矯健,手中的長槍如同蛟龍出海,帶著凌厲的氣勢向對方刺去。
只聽“鐺”的一聲,兩槍相交,濺起一片火花。兩人手臂微微發麻,但都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緊了長槍。
他們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長槍在他們手中舞動得如同疾風驟雨,讓人眼花繚亂。每一次碰撞都發出巨大的聲響,彷彿要將整個戰場都震碎。
周圍的觀眾們都被這場激烈的對決所吸引,他們紛紛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兩位高手的戰鬥,也有的人開始起鬨“刺左邊啊,用力,你孃的沒吃飯啊!廢物!”
“殺了他,殺了郝天!”
“吵個屁啊,好好看戰鬥!”
突然,唐笑笑找到了郝天的破綻,他猛地一槍刺出,直指對方的咽喉。郝天反應迅速,他側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同時反手一槍,刺向對方的胸口。
兩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他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擊敗對方。就在這時,唐笑笑突然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
郝天趁機發起了攻擊,他的長槍如閃電般刺出,直接命中了對方的胸口。
隨著一聲慘叫,唐笑笑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郝天則站在原地,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郝天老頭,你殺了我兩個兄弟,我要殺了你!”說完便衝上了決鬥場。
“放肆!輪得到你在此撒野。”那位裁判是一位絕世高手,是杜三孃的手下,功夫僅次於杜三娘。
裁判鬼魅般的來到了唐家僅剩的那位身邊,連扇了他十幾個巴掌,打得鼻青臉腫的。
“滾下去!要決鬥籤生死契約,再敢亂來,一個字:死!”他說完就把那人踢下了決鬥場地。
“郝天,敢不敢籤?”
“唐家三兄弟,好生欺負人啊,輪番上陣欺負一個老頭,臭不要臉!”
“就是,就是,這個老頭必死無疑,唐家老大使的是流星錘,在武器上就相當剋制了。”
“籤就籤,怕你個球,不過下午來戰!你總不可能趁虛而入吧?雖然這裡沒有這種規矩,但我可以選擇不跟你戰,要戰就下午來!”
“好,我答應你!”
“雙方約定好了,下午戰!這個場地封存起來,不得佔用!”
這位高手叫葉開,他是真正的高手,當時他差點就成了惡人谷的谷主,與杜三娘戰了一天一夜才分出勝負,後來就被杜三娘收為左護法,不出世,只在自已的院子裡遊玩,偶爾為杜三娘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
因為沒有了生死決鬥,他便來到了杜飛房間裡。
“下午我要他們兩個都死在決鬥場裡,你能做到嗎?”杜飛說道。
“這不合規矩!”葉開堅持自已的原則!
“別跟我談規矩,我就是規矩!”
“行!”也許所有高手都是語言簡短,但卻語氣堅定,葉開也不例外!
“你去休息吧,等下前臺的小穎會過來彙報這場生死決鬥的收益。”
葉開不出聲,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少爺,我來了!”小穎嬌滴滴的說道。
“別叫我少爺,我不想跟那個老太婆有親屬關係,她不配!”杜飛說道!
在曖昧的燈光下,妖嬈嫵媚的小穎緩緩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她的身姿婀娜多姿,曲線玲瓏,一襲緊身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她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男人的肩膀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女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誘惑,她微微地笑著,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她的嘴唇塗著鮮豔的口紅,如同熟透的櫻桃般誘人。男人被她的美麗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她的腰。
女人輕輕地扭動著身體,與男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也開始在女人的身體上游走。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下來。只有他們兩個人,沉浸在彼此的懷抱中,享受著這片刻的歡愉。
沒有下一步,男人太小還沒那種慾望。
“說說吧,今天上午的兩場生死決鬥收益多少?”杜飛平靜下來問道。
“一共收益四萬八千四百多兩的銀票。”
“嗯,不錯!辛苦了!回去前臺幫我看著吧!”
小穎吻了下杜飛的嘴唇然後走出了房間。
小穎清楚,這個男人還小,不諳男女之事,她也知道等他長大了肯定不會要她的,但至少可以靠自已的美貌確保目前會很安全,不會有人敢對她有壞心思,她受夠了這裡的男人曾經對她的蹂躪,那種滋味真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