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今天來攻山的那兩個將軍對我們挺好的,非但沒殺我們還放我們回去,真是活菩薩!”
“那個小個將軍我前幾年好像在清河縣城的街頭上看到過,好像是賣炊餅的,好像叫什麼武大郎。”
“你認錯人了吧?一個賣炊餅的怎麼可能成為將軍?”
“絕對沒認錯,就是他,我還買過他的炊餅,我就是清河縣城的人。”
“哎,管他是誰呢,反正他以後就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他攻上山放了我們,估計我們就得老死在山頂嘍。”
“對,她們都是我們的大恩人!”
“你們看,那個茅草屋好像有人,裡面都有火光,我們過去看看誰在裡面。”
“好,我們這麼多人,就算碰上西門家族的人也不怕了,不能讓他們躲在山林裡繼續搞破壞。”
這些都是武大郎在燕子山釋放的勞力,他們沿著山路來到此處。
“走,悄悄的過去看看,別驚動裡面的人,不知道藏了多少。”
大家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茅草屋旁邊,西門慶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火堆太暖和,昏昏欲睡,精神分散,並未發覺有人靠近茅草屋。
門‘’嘎吱‘’一聲開啟來了,發現裡面只有一個年輕人。
‘’西門慶?‘’有人認識他,打算走近看清楚些。
西門慶見有人闖進來了,本能的縱身一躍,穿過窗戶往外逃去。
‘’他是西門慶,別讓他逃了!‘’那個走近確認的人大聲喊道。
他們有的本來就是活躍在山上的獵人,只是不幸被西門家族的人抓住在這裡賣苦力無償的幹活。
獵人在山中肯定有一定的追蹤本領。
‘’追,在前面,我們分四個方向包住他,休想逃跑了,把他抓住獻給兩位將軍,我們下半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西門慶拼命逃竄,但無奈對方人數眾多,且熟悉地形,很快便被包圍了起來。
“西門慶,你無路可逃了!趕快投降吧!”一名獵戶大聲喊道。
西門慶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以為能夠逃脫,卻沒想到還是被抓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眾人紛紛望去,只見潘金蓮帶著一隊士兵疾馳而來。
“捆起來,帶走!”潘金蓮高聲喝道,她也在極力的壓制住自已的仇恨,她要把西門慶押上山,等待著武大郎的安排。
獵戶們見狀,連忙用繩索把西門慶捆得嚴嚴實實,然後紛紛跪地行禮。
潘金蓮下馬,走到西門慶面前,冷冷地說道:“西門慶,你屢次作惡,今日我定要將你生不如死!”
西門慶自知無法逃脫,他惡狠狠地瞪了武大郎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潘金蓮,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報仇?你拿什麼報仇?拿你的魂魄?我可以跟你保證,別說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今晚的月亮你都看不到了,哈哈哈,還妄想著報仇?”
說完,西門慶被潘金蓮計程車兵帶走了。獵戶們興奮不已,他們簇擁著潘金蓮,感謝她的救命之恩。
潘金蓮微笑著安撫眾人,隨後帶著士兵繼續前行,她知道,還有更多的事情等待著她去處理。
“吹號角,放緩前進速度,讓武將軍帶著士兵往這邊趕過來集合。”潘金蓮對司號兵說道。
武大郎聽到了號角聲“快,往山頂上趕,潘將軍已經抓到了西門慶!”催促著這些攻城兵。
很快,武大郎的部隊就追上了潘金蓮的騎兵隊,一同往山上走去。
西門慶被捆綁著,留了一段綁在了其中一馬匹的護具上,就這樣一路的拖著上山。
由於雨水剛過,地面溼滑,西門慶踉踉蹌蹌的走動,有時被馬匹拉跌倒,也沒人可憐他,繼續拖著前行,上到山頂,已經全身傷痛。
”在礦坑邊緣,樹個木架,把西門慶綁在上面,別讓他逃跑了,我要對他進行審判!‘’武大郎說道。
武大郎說完便返回到原本是西門家族的議事廳裡,脫去了沉重的戰袍和盔甲,休息了一陣,估摸著外面也準備就緒,提著一把大刀走了出去。
“大家肅靜,鄙人武大郎將對罪人西門慶及其家族進行審判!”
“西門慶,你父親和當初的烈火幫在城主曹德貴的幫助下,對清河縣城的潘家園進行洗劫,父債子還,你得受這一刀!”
潘金蓮舉起刀砍在了西門慶的背部。
西門慶原本就受傷嚴重,被這一刀砍下來,露出了深深的刀痕,讓他更加疼痛難忍,“啊,啊,啊!”的大聲叫著。
“武世家過去幫忙潘家園抵抗烈火幫,你們殺掉去幫忙的人之外,還針對武世家其他人員,也將其家族滅殺掉,這一刀你也得受!”
武大郎在西門慶的胸膛上補上一刀,露出了血肉。
西門慶已經被砍了兩刀,感覺兩眼一黑,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
“接下來就是你的罪行了,在清河縣城欺壓百姓,害得多個家庭流離失所,你罪大惡極,這一刀你也得受!”
武大郎隨便叫了一個在清河縣城招來計程車兵上前對西門慶做出了懲罰,又是一刀。
西門慶暈死過去了。
“把他潑醒,想死?沒那麼容易!”
“啪”一桶冰冷的水潑在了西門慶臉上,他瞬間清醒了。
“因為你的過度開採礦石,導致青巒縣城連年收成甚少,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這一刀你得受!”
那位在燕子山收編的壯士上前,直接用刀捅向了西門慶的肚子裡,鮮血直流。
“小矮子,有本事你給我個痛快!”西門慶用最後一絲力在反抗。
“求死?不著急,慢慢來,現在讓你死,太便宜你了!”
“清峰縣城,你安排了多次燒殺搶掠,有多少人被你們玷汙了?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慘死在你們刀下?有多少人因為你們的惡行而全家被滅?這一刀你得受!”
潘金蓮的一個騎兵站出來了,說道“我可不可以換成長槍?我要給他一個穿膛槍!”
“可以,只要別讓他死就行!”武大郎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西門慶,冰冷的說道!
“我保證不讓他馬上死。”這位士兵說完便提起槍對準西門慶的右胸膛,使勁的穿插過去,骨頭在槍到之處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斷裂聲。
“啊,啊,啊。”西門慶很痛,很痛,非常痛!他想求饒,可他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西門慶,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矮小嗎?你以為我是天生矮小?錯!我是被你西門家族的人一掌拍暈,腦部受損沒法發育,你懂我的痛苦嗎?你不懂,是吧?我讓你嘗試下!”武大郎說完便讓梁小龍跳起狠狠地在西門慶腦門上來了一掌。
西門慶傷勢過重,已經受不了這掌的力道,腦袋一歪再次暈死過去,然而又一次的被冰冷的水潑醒。
“好了,不折磨你了,受死吧,萬箭穿心,人頭落地,對了,還有你三位叔叔的人頭也會陪著你長眠於這個礦坑裡。”武大郎說道。
潘金蓮待武大郎說完便提著三顆頭顱在西門慶眼前晃了晃,然後丟進去了其中一個小礦坑裡。
“放箭!”
弓箭手此時不再吝嗇手中的箭了,齊刷刷的射向了西門慶的身體裡。
潘金蓮大刀一揮,西門慶的頭顱與他三位叔叔相聚在一起。
“把他放下來,推進去另外一個坑裡,然後先把這兩個坑掩埋起來。”
這一切做完,西門家族的一切也完了,全都成為了祈龍山上的亡魂,為祈龍山做了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