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城門樓計程車兵訓練好沒有?”
“回城主大人,一些簡單的操作都教會他們了。”
“這次主要是訓練氣勢,技能方面不會就不會,我估計打不起來,就是嚇唬西門慶!”
“氣勢方面應該沒問題。”
“你還是陪我過去看看吧,我感覺今晚他們就會過來。”
陳立河和李偉來到城門樓。
在古老而莊嚴的城門樓上,一支守衛隊傲然挺立。他們身著整齊的鎧甲,手持鋒利的長矛,身姿挺拔,面容堅毅。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彷彿他們是由鋼鐵鑄就的一般。
守衛隊的副隊長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目光銳利而堅定,注視著城門樓下方的大地。他的身後,是一排排整齊的守衛士兵,他們的步伐一致,動作整齊劃一,展現出了高度的紀律性和訓練有素的素質。
城樓上的旗幟在微風中飄揚,發出獵獵的聲響。守衛隊計程車兵們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他們的存在,讓人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彷彿這座城門樓是不可逾越的堡壘。
“吶喊三聲,殺!”李偉命令著。
“殺!殺!殺!”三聲大喊,響徹雲霄,震耳欲聾。
”好!很好!夠氣勢!做個拉弓射箭的姿勢。”陳立河聽到吶喊聲給以了高度讚揚,順便檢測了下個專案。
士兵們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前方的目標,右手握住弓把,將弓舉起,與肩膀平行,左手則穩穩地握住弓弦。
他們的手指輕輕搭在弓弦上,調整著弓弦的張力,確保箭能夠準確地射出。
士兵們的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膝蓋微微彎曲,身體重心略微前傾,保持著穩定的姿勢。他的背部挺直,肩膀放鬆,展現出一種自信和專注的氣質。
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將弓弦拉回,直到弓弦貼近臉頰,手臂肌肉緊繃,展現出強大的力量。目光始終鎖定著目標,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在準備好射擊的瞬間,士兵們停頓了一下,感受著風的方向和力度。
“嗯,很好!大家稍作休息,注意前方的動態,我估計天黑敵軍就會發起進攻。”
夜幕降臨,城內萬家燈火,一片祥和。
突然,一陣馬蹄聲打破了寂靜。一群騎兵從遠處飛馳而來,他們的身上穿著華麗的鎧甲,手持長槍,氣勢洶洶。
守衛隊的隊長李偉舉起了手中的長矛,大聲喊道:“準備戰鬥!”
守衛隊計程車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排成了整齊的佇列,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敵人的攻擊。騎兵們越來越近,他們的馬蹄聲如雷鳴般響起,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震撼。
就在騎兵們即將衝到城門樓前的時候,守衛隊的隊長髮出了一聲令下:“放箭!”
頓時,城樓上箭如雨下,射向了騎兵們。
“停,別靠近了,等城樓上放箭完再喊話。”西門慶做出了決策。
“停止射箭,起勢!”李偉說道。
城門樓上的守衛齊刷刷的站立了起來,抬頭昂胸“殺!殺!殺!”。
西門慶眼看城門樓上密密麻麻的站立著六七百士兵,他納悶清河縣城不是被武大郎帶了那麼多人出去,怎麼還有這麼多兵守城?
“陳立河,你給老子出來,別虛張聲勢了,你這招對我沒用,你的兵都被武大郎拉出去了,你還是乖乖的開啟城門放我進去,城主依然讓你當,怎樣?”西門慶拉著馬匹在前方一邊轉悠一邊往城樓上喊道。
“不怎樣,我不是曹德貴,你也不是西門飲血,我根本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陳立河對西門慶一頓嘲諷,非常蔑視西門慶。
“那就是沒得商量?你就不怕我攻下城樓把你給滅了?”
“有本事儘管攻,我這六百多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你就別裝了,你這裡最多兩百多士兵,其餘都是城民,沒有戰鬥力!”
“不信,可以來試試!”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不顧城民的生死?”
“我生為清河縣城的人,死是清河縣城的魂,我計程車兵也是,人在城在,城亡人亡,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陳立河大義凜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那我就成全你!準備進攻!”西門慶抬起左手,正準備揮下,發起進攻。
抬起的左手停滯在空中,並未下令。
他看到了何申也站在城樓上來,拿著大角準備說話。
大角是古代是一種氣鳴樂器,屬於長號的一種,也被稱為長鳴、銅角、招軍、馬吹,大角的特點是音色明亮,音量大,發音高亢、嘹亮。
兩軍交戰時距離遠時都會用到,有時也會用來喊話,為了凸顯軍中主將的地位。
“西門慶,你是準備進攻把老夫和我的武士也一併解決?”何申邊說邊用右手放平在士兵身前劃拉了一圈,意思很明顯,這些士兵中有一部分是自已的手下。
西門慶有點為難了,他還真不敢得罪何申,他清楚何申暗中的勢力有多可怕。
不對啊,平常何申的勢力不參與世俗的紛爭,此次怎麼為陳立河撐腰?
他在拖延時間,這裡除了他之外並無他的武將,他才不會傻到為了幫陳立河把自已的全部底牌暴露出來。
“何行長,我沒有要跟你作對的意思,你也別站隊了,只要放我進城了,西門家族再次崛起,古董,玉石還是跟你們拍賣行做交易,你不會虧!”西門慶試探性的挑撥離間。
“好啊,你來攻城吧,只要你能做到不殺我這些武士,我就不會介意。”何申是商人,他是可以做到不理這些,能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出奇,但是他並未叫任何一個人退下,他也還站在城樓上。
這下西門慶更加為難了,他不確定這裡面有沒何申手下的武士在場,哪怕只有一個他都不敢攻,得罪不起,再說何申還在城樓上,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威懾!
“何行長,你能不能把你的武士撤下,我不想傷害到他們,更不想傷害到你,其它的等我進城後再商討,可好?”
“我認為不好,現在武大郎商行的東西很多都是便宜跟我做交易的,我不認為你能好過他!”
又是那個矮子在壞他的事,肯定是武大郎臨走時拜託了何申出面震懾他的,裡面肯定沒有何申屬下,西門慶非常確定了,現在只要何申下了城樓就可以進攻,但是要怎樣才能讓他下去這是擺在西門慶眼前最大的難題。
“何行長,我答應你,只要你肯下城樓,免費給你拍賣行100塊極品原石,怎樣?”西門慶在城門樓前赤裸裸的賄賂著何申。
何申估計著武大郎應該也快回來,他們約定晚上九點前肯定返回清河縣,此時臨近九點就差一刻鐘,只要再拖延會就差不多了。
於是說道“這是你說的啊,不過我的拍賣行還是側重於古董。”
“只要你下了城樓,我給你10個商朝的青銅鼎,如何?”
“好,就這樣說定了,你等我下了城樓回到拍賣行,安全了,隨便你們怎麼攻,我不會管!”何申在大角里說道,說完還真的開始緩慢的走下了城樓。
“這,這,這,何行長,你不能這樣,你不是答應武大郎幫忙震懾西門慶的嗎?你怎麼能說走就走?”陳立河有點摸不透何申是不是真的放棄了城門樓。
何申把陳立河拉到一邊,倆人的頭在城樓地面上都已經看不到了,才說道“快九點了,我答應他的事已經完成,他如果回不來也怪不了我。”
這下陳立河才明白何申為什麼要跟西門慶談些莫名其妙的交易,為的就是拖延時間。
何申是商人,他才不管城門樓會不會失守,他更不在乎城內哪個家族壯大起來,他要的是利益供奉。
在他們結束談話的兩分鐘後,武大郎便帶著六百多計程車兵來到了城門樓前,西門慶部隊的對面。
“西門慶,你膽子不小啊,還真敢趁我不在城內來攻城!”武大郎站立在部隊中間大聲說道。
西門慶此時感覺攻城無望了,武大郎帶著烏泱泱的大軍回來了,他不想魚死網破。
武大郎回來了,證明嶺背和三里亭的進攻都失敗了,損失肯定慘重,如果此時再跟他一戰,就算贏了雙方都損失慘重,對他來說不划算,得儲存實力。
“武大郎,你給我等著,遲早把你斬於我馬下,撤!”西門慶最終還是服軟下達了撤軍的決定。
武大郎的部隊想追上去,奈何跑不過馬匹,武大郎也在後面喊道“別追了,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