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去龍騰天下拍賣行闖一闖,先消耗掉西門家族部分資金!”武大郎跟那三百多武士說道。
“是!少堂主。”
當晚陳立河來到了陳府莊園,順便把龍騰天下拍賣行的邀請函帶了過來給武大郎。
“少堂主,這是龍騰天下的邀請函,那裡不是隨便就能進去的,沒有邀請函的話,需要驗資質。”
“驗資質?驗什麼?”
“驗身家,驗家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沒身份進不去!”
“好,那我明天就帶著邀請函過去吧,懶得在門口囉嗦。”
“少堂主,你給我的那兩個白玉瓶,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反正覺得好看就送給你。”
“那可是西周的羊脂玉淨瓶。”
“羊脂玉淨瓶?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就是一對的羊脂玉淨瓶,少堂主,這個東西價值連城,我不能收,帶過來了,明天你帶去拍賣行拍賣你就知道值多少錢,順便讓你的身份提高一點。”
“好吧,我現在手上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東西,那就帶它們過去撐場面吧,城主大人,你明天會在場嗎?”
“會的,我怕你出事,因為龍騰天下拍賣行雖然不是西門家族的產業,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很多都被他們以低價買回去,如果你報了價說不定就會被他們追殺。”陳立河說出了自已的擔心。
“城主大人,明天我會安排好人暗中保護我,明面上我也會帶五個隨從!你就放心吧。”
翌日清晨,武大郎很早就帶著五個隨從來到了龍騰天下拍賣行。
本來武大郎想早點來把那對羊脂玉淨瓶交到行長手裡,安排下把它們拍賣出去。
誰知道剛來到門口就碰上了浩軒古董店的那位老闆和店小二。
“呦,這不是那位用十兩白銀買白紙的窮鬼嗎?怎麼今天還想來拍賣行裡撿漏?哈哈哈哈”店小二依然的嘴碎。
“關你屁事,滾開!”武大郎也毫不客氣的對他說道。
“這裡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你有邀請函嗎?你夠資質嗎?”那位老者老闆說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操心下你那個司母戊大方鼎怎麼出手吧,雖然是假的,高仿的也值點錢,畢竟青銅也不便宜。”武大郎再次提起了他那個鎮店之寶司母戊大方鼎。
自從那天武大郎離開時非常確定的跟他說那個司母戊大方鼎是高仿的,他就請了清河縣第一鑑定師過來看了,確實是假的,仿製得太像了,可這畢竟是鎮店之寶,都已經擺了十幾年了,如果被西門家族知道那個鼎是假的,非拔了他的皮,那可是上萬兩黃金買下來的。
為了保住他的位置,也是為了保住他的命,曾經想殺掉那個第一鑑定師,可是他也就只能想想,不敢真正動手,畢竟第一鑑定師就是龍騰天下拍賣行的專用鑑定師。
龍騰天下拍賣行,西門家族得罪不起!
龍騰天下可是樞密使童貫私下產業。
童貫雖然是太監,但他是太監總管。
童貫官拜掌控朝廷軍事大權的樞密使,領樞密院。
樞密院掌軍國機務、兵防、邊備、戎馬之政令,出納密命,以佐邦治。
樞密使,是朝廷中的最高軍事首長。
童貫全國兵權在握,權傾天下,要想覆滅小小的西門家族那是輕而易舉。
這個浩軒古董店只是西門家族裡最大的古董出售處而已。
店老闆名為王富貴,他心裡想這個事,也就武大郎和那個第一鑑定師知道,如果走漏了風聲,那肯定是武大郎。
作為鑑定師,都有一個職業道德,除非是該東西拿到了他的拍賣行,不然他不會公開他鑑定過的任何一個物件的真假,這是行規。
一個殺人的計劃由心而生。
“你胡說八道,我那個鼎可是我親自鑑定的,我是高階鑑定師,你算什麼東西?”王富貴極力掩蓋自已的心虛。
“不用緊張,你那個鼎的真假只有你我知道,如果你想對我不利,你也得陪葬,哈哈。”武大郎也從王富貴眼中看到了殺意,他說這句話意思很明顯,想殺我儘管來,我就算死了也會拉上你!
這只不過是武大郎的緩兵之計,他這次本來是想透過羊脂玉淨瓶的拍賣讓西門家族破費一大筆,然而此時武大郎突生一計,在拍賣行借王富貴的假鼎來把西門家族的醜事公諸於天下。
“你…你…你…你他媽在威脅我?”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咋滴?你咬我啊,蠢貨!”
“我遲早殺了你!”
“就憑你?如果我要你今天死,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武大郎眼神中也毫不掩飾的露出了殺意,是你想要我死,那你今天就別想走出拍賣行了。
“聒噪,何人在門口喧譁?”拍賣行行長何申說道。
“何行長,好久不見,我們只是在聊了點家常,說得興奮了點,不好意思,影響到你了!”王富貴想打個馬虎眼。
“你當我傻嗎?拉家常會露出殺意?我勸你們別在此撒野,不然很快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何申有童貫的撐腰,他誰都不放在眼裡。
“何行長,是,是,是,小的明白!”
“你就是武大郎吧?城主大人跟我說你有好東西拿過來拍賣行,讓我出來帶下你進去,還保證我會不虛此行,隨我來吧!”何申也沒把武大郎放在眼裡,這樣一個矮小子能有啥好東西?
武大郎帶著五個隨從跟著何申來到了鑑定室。
清河縣第一鑑定師就端坐在裡面,他也是京城裡前三的鑑定師,可以說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的專業鑑定師。
武大郎把那對瓶子拿出來,擺在他面前,把紅色布袋褪了下去。
一對羊脂玉淨瓶擺在了在座各位眼前,乍一看,瓶子溫潤光潔,宛如凝脂。其瓶身線條流暢,比例協調,給人一種優雅而高貴的感覺。
淨瓶表面細膩光滑,觸感如絲般柔滑,彷彿能感受到羊脂的溫潤。在光的照耀下,瓶身散發出柔和的光澤,宛如羊脂的光澤,細膩而溫潤。
瓶身的顏色潔白如雪,沒有一絲瑕疵,純淨而透明。這種潔白的顏色,讓人聯想到純潔和無暇,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在瓶身的表面,還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這些圖案線條流暢,細膩入微,展現出高超的水平
羊脂玉淨瓶的瓶口小巧精緻,瓶口邊緣圓潤光滑,沒有一絲稜角。瓶蓋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與瓶身的圖案相得益彰,使整個淨瓶更加美觀大方。
這對羊脂玉淨瓶展現了其高貴、優雅、純潔的特點,以及精湛的製作水平和豐富的文化內涵。
那位鑑定師頓時兩眼放光,直勾勾的盯住這對瓶子說道“這是純正的羊脂玉淨瓶,還是雌雄一對的,太美了,價值連城,價值連城,你確定要拍賣?”
“是的,我確定,麻煩幫我估下價吧!”
“無法估價,一對純正的羊脂玉淨瓶是無價的,我冒昧的問一句,賣給我,可以嗎?我實在太喜歡!”
“賣給你?我不知道怎麼賣。”武大郎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撓了撓那個碩大的腦袋。
“我叫邱孝君,是龍騰天下的第一鑑定師,我願意出五千兩黃金買下這對玉瓶,可好?”
“一對玉瓶五千兩黃金?”
“怎麼?嫌少?六千兩!”
武大郎還在發愣,他真的沒想到會這麼高的價,難怪陳立河不敢收!
“七千兩!”
“不不不,邱老,你別加價了,我不是嫌少,我只是不識貨不知道會這麼高價,這樣吧,我四千兩賣給你,不過你得幫我辦件事。”
“四千兩?你確定?”
“確定。”
“你想我幫你什麼忙?我事先說好,跟古董鑑定無關的事我不會參與。”
“邱老,就是古董鑑定方面的,我知道很難請得到出來鑑定,之所以四千兩賣給你,就是想你幫我鑑定一個鼎,那個鼎我估計也是真的,商朝獸紋青銅鼎。”
“好,我答應你,此次拍賣完就隨你去!”
“好,邱老,那我先去拍賣大廳,看看能不能淘到好東西,待會見!”
“好,待會見,我也會拍賣大廳。”
“肅靜!肅靜!”
大廳內頓時鴉雀無聲。
在拍賣行的舞臺中央,站著一位儀態優雅的司儀小姐。她身著剪裁得體的黑色禮服,簡約而不失莊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更加高挑修長。她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專注,彷彿能夠洞悉每一位競拍者的心思。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清泉,在拍賣廳中迴盪。她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激情和感染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她的主持風格簡潔明瞭,不拖泥帶水,卻又能夠恰到好處地引導競拍者的情緒,讓整個拍賣過程充滿了緊張和刺激。
在競拍過程中,她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專注和冷靜,時刻關注著競拍者的出價和反應。她的手勢優雅大方,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韻律感,讓人不禁為之傾倒。她的存在,不僅為整個拍賣過程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更是讓每一位競拍者都感受到了專業和尊重。
“接下來,拍賣一個青花瓷,起拍價五百兩黃金,一次加價五十兩,各位開始競價吧!”
競拍檯面上放著一個青花瓷,它的質地光滑細膩,觸感溫潤如玉。輕輕敲擊,它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在演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
“五百五十兩!”
“六百兩!”
“一千兩”西門家族的大管家來到了現場,他開始出價了。
此位大管家姓李,所以大家都稱他為“李管家”。
李管家的出價,那就代表離敲定價不遠了,沒人願意得罪西門家族。
“一千兩,一次!”
“一千兩,二次!”
“還有沒出價的?沒有的話這個青花瓷就……”
“一千五百兩!”此時武大郎說出了一個價,而且他此次加價就是五百兩黃金!
“此人是誰啊?人醜還不懂事,這可是西門家族的大管家,不認識嗎?還敢加價?”
“兩千兩!”
“三千兩!”
“你,你,你有病啊?哪有這樣競價的?”李管家想把這個青花瓷買下來送給西門慶過16歲生日。
“三千五百兩!”
“四千兩!”
“你是不是覺得你能競過我?非要跟我搶,是吧?老夫奉陪!六千兩!”
“哇,一個青花瓷拍到了六千兩?真是前所未見!”
“六千兩,第一次!”
“六千兩,第二次!”
“九千兩!”武大郎咬死了李管家還會加一次價,他果斷的報出了九千兩,就是要這個青花瓷破萬兩黃金。
“一萬兩!”果然,李管家報出了這個價!
武大郎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上當了吧。
“一萬兩,第一次!”
“一萬兩,第二次!”
“一萬兩,第三次!”
拍賣槌落下。
“恭喜李管家拍得此青花瓷!”司儀小姐手捧著青花瓷,準備交到李管家手中!
李管家看著司儀小姐交過來的青花瓷,他頭腦一片空白,哪來的那麼多錢給拍賣行,給了的話他全部積蓄都沒了,那可是黃金萬兩啊,讓家族出是不可能的,這是他自已的私下拍賣!
“這是惡意拍賣,這個青花瓷不值這個價,我不要!”
“李管家,你說話麻煩想清楚來再說!我提醒你一下,這裡是龍騰天下拍賣行,並不是你西門家族的買賣!”司儀小姐毫不畏懼的說道。
意思很明顯,在這裡拍賣的東西,落槌就得兌現,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萬兩黃金你今天必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