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瞟了一眼長庚,心想這是哪位,怎地這麼和自己的妹妹說話瑤光聽話的點點頭,上了王駕。
天機對屬下悄悄吩咐道:“大曦師團與女君被刺不無干系,你們且悄悄圍了番邸,不讓他們偷偷溜走.”
說完緊隨王駕而去。
長庚目送瑤光離開,轉頭對呂介卿道:“呂大人,你們幾位隨我來.”
。
眾人回到番邸。
長庚問呂介卿道:“我聽說藍魔祭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劇毒,而且此毒乃一花一解,花芯為毒,根莖為解。
介卿可是肯定此為藍魔祭之毒?”
呂介卿道:“臣有十之七八的把握,其實查驗並不困難。
只要將中毒之人的血水滴入元珠水中,藍色毒液自然從血水中離析出來,相信大驪的大巫醫很快就能查驗出來.”
呂介卿偷看長庚臉色,見他目露兇光,趕緊道:“只是此毒一花一解,若想得到解藥,必須找到煉製藍魔戒之毒的那株花的本根。
此花不喜獨生,往往成片生長,就算找到一片花海,也根本看不出哪個才是它的本株。
所謂‘有解亦無解’,說的就是此毒.”
“既是有解,找到它就可以了.”
長庚決然道,“介卿,你帶人在這等我訊息。
耿衝,你隨我進宮求見女君.”
耿衝叫道“主人,那攝政王天機正懷疑我們跟女君遇刺有關,現在去恐怕不合適。
況且,就算是去又有何用?”
長庚道:“萬咒語如意符在她那,只有萬咒語如意符中的追魂令可以追萬物來由,用她的一滴血水之毒我就不信找不到那花毒的本株.”
“不可.”
耿衝跪下勸道:“那追魂令是禁術,煞氣太重,用一次反噬極大,主人傷勢還未痊癒,昨日在宮裡又氣鬱吐血,怎麼還可以施咒呢.”
“我總不能看著她毒發身亡吧,你不必再勸.”
“主人,您忘了我們來大驪的目的的嗎?我們本來就是來取女君性命的,如今您因為她的救命之恩不下手,放棄了行刺之事,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這次她中毒,就讓她聽天由命不就好了,她的護衛都要殺她,我們還怎麼管.”
“我本就不信什麼天命.”
長庚冷聲道,“你若不去,我叫別人,我意已決,莫再出聲.”
耿衝心裡焦急萬分,他是萬萬不想主人再與那女君扯上任何關係,不由看向呂介卿,心道你也來勸一勸。
誰知呂介卿對長庚道:“那就讓耿衝陪主人一同進宮,只是那攝政王對我大曦一直心懷不滿,這次女君受傷他恐怕對我們更加疑神疑鬼,主人入宮還望一切小心.”
長庚點了點頭,大踏步出了番邸,飛身上馬奔向王宮。
月色斑駁,兩人兩馬在夜色的飛馳而行,很快到了大驪王宮。
這時王宮已亂做一團。
大巫醫連夜趕來,很快用元珠水離析出藍魔祭之毒。
天機早已急的團團轉。
聽得大曦使團的長庚公子求見女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早就聽說女君是為著這個長庚公子才連夜出宮,讓刺客鑽了岔子。
他心情煩躁正無處發洩,對著人道:“把他給我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