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整個京市都籠罩在朦朧的月色之中,遠處燈光閃爍,像無數的星星在跳躍動著。
“你讓我們的人先蹲點,然後……”
“……不是說讓你們別擅自行動嗎,怎麼可能查不到。”
林啟和齊閒都是沈卿禮極信任的一把手。齊閒負責處理公司,而林啟負責暗處的收集情報和一些沈卿禮不方便出面要談的生意。
“沈總,我們就是按您說的辦的,那夥人絕對沒有發現我們。”
“到了位置卻發現那處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這時候,穿著絲綢睡衣的小女人從浴室裡走出來,
沈卿禮目光可見得臉暗沉了下去,“那你先讓他們撤了吧,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
“好的,沈總,”
“嗯,先這樣,沒別的事我掛了。”
說是帶許桑寧出來玩,也沒讓她玩個盡興,
結束通話電話,男人抬腿走向床邊,將許桑寧拉到自已懷裡,見她頭髮還是溼的,又起身去衣櫃裡拿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我們就這樣回來了季星衍他們不會不高興吧?”
都怪沈卿禮,
“沒什麼不高興的,我走之後季星衍他們也不會待太久。”
“都是男人,何況他身邊還帶著女人。”
想起下午在馬場的尷尬……
身邊的小女人突然發狠了踹他一腳,沒有絲毫防備,沈卿禮疼得悶哼一聲,
“嗯……許桑寧你謀殺親夫啊。”
“踹壞了這輩子我就賴上你了,你看著辦吧。”
吹風機發出的呼呼聲,剛好蓋住了她不規律的心跳聲,但聽到男人後一句,許桑寧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沈卿禮知道她的小心思。
賴就賴吧,她想。
吹完了頭髮,就聽到有人敲門。
沈卿禮低頭和她對視一眼,“我去看看。”
男人腰上只堪堪圍了條浴巾,面對著小女人的打量,他低聲罵了句什麼,又折返回來從揹包裡翻出睡衣,直至換上才去開門,
來人是季星衍,
接著兩人說話的聲音就傳到她耳朵裡,但聽不真切,
沈卿禮又回來,拿了個什麼東西給他,門外的男人朝裡面喊了一聲,“嫂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我和阿禮借個東西就走。”
許桑寧還好奇他來借什麼東西,等沈卿禮回來,看見他手上的盒子,寫的什麼超薄啊無感啊,頓時臉就紅了。
“……”
“他們……玩那麼嗨?”
又覺得問出這句話有點怪,像是想打探什麼,
“不是,你為什麼會隨身帶這個?”
沈卿禮沒答,看了她一眼, 才問道,“頭髮幹了嗎?”
小女人成功被他轉移話題,用手摸了一把頭髮,
“幹得差不多了,”
沈卿禮把套又放回原處,坐回床上。
“幹了就行,時候也不早了,睡覺吧。”
就這麼睡了,不符合他習慣啊,沈卿禮今晚是被奪舍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還是說,你晚上酒喝多了……“
許桑寧之前在網上看過相關的影片,酒喝多了對男人那方面確實會有什麼影響。
“……桑桑你到底想說什麼?”
事關他的尊嚴許桑寧說不出口,轉身就把被子掀開躺床上了,“沒什麼,睡吧。”
晚上他酒確實喝的不少,這會子可能是真的大腦有點遲鈍,
最後還是許桑寧自已忍不住,“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又想起剛剛不小心踹他的那個部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是把他那裡踹壞了。
沈卿禮:“?”
他怎麼就不行了?
沈卿禮一頭霧水,
從結婚到現在,許桑寧還不習慣有人抱著她睡覺,這樣會影響她睡眠質量。
“我什麼不行?”
“就是……今天晚上不那個……嗎?”
沒有燈,沈卿禮看不真切小女人的表情,就算害羞他也不知道,於是乎,許桑寧大著膽子,“你要是不行了明天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這種事情要早發現早治療的,不然影響你下半輩子的幸福。”
她倒是無所謂,就一年,等時間到了他們就離婚了,也影響不到自已。
要是能看到沈卿禮的表情,這會子應該是黑的不成樣了。
男人被小女人一番言論氣笑了,原本是心疼她白天玩的瘋,然後擔心她晚上體力不支,結果被她以為他不行?
“桑桑,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我能不能行了。”
他幾乎是齜牙咧嘴地說這話,然後在昏暗的房間裡,男人坐起來拿東西,許桑寧聽到有袋子撕裂的聲音,
最後,她就沒了意識……
還是男人抱著她去洗澡的。
躺在床上,男人抱著她,嘴角帶著笑意,嗓音低沉,趴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話,
“我能不能行?桑桑覺得我還用不用去看醫生?”
可惜,此時的許桑寧,已經渾身痠痛,再無力回答他的問題。
經過這次,她再也不敢質疑沈卿禮的那方面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