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錄音帶好像是死者喪命之前錄製的,可是她怎麼知道自己會被拋屍野外啊,一個死人應該不會錄製這種錄音帶然後還讓我們去幫她尋找兇手的。
除非這個真是那女屍製造的,想到這裡,我背後一陣涼意,可是人死了還怎麼錄製錄音帶啊,看我不說話,鄧超三緊張了起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道這個是死者錄製的,可是那個時候她應該沒有死,竟然就知道自己會被拋屍荒野了。
鄧超三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錄影帶是偽造的,因為它根本不合邏輯,如果是死人根本不會錄製這些東西。
聰明就是這樣,應該是死者的一些朋友或者親屬什麼的想從中找到兇手了,哎,我感覺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我一個人嘀咕著,這句話只有鄧超三聽到,其他的那些人聽到錄音之後都驚恐了起來,特別是提到那紅色櫃子附近的絞肉機。
我看向了這個絞肉機,裡頭都是鋒利的刀片,隨手拿起地上的一個瓶子扔進去,不到半分鐘那瓶子直接被旋轉的刀片摩得粉碎,倘若扔一個人進去,那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看到這種情況,大家都吞了一口唾沫,其實我現在很想聯絡上蘇雨馨的,她一旦來了,估計會發現更加多的線索,可是現在手機沒有訊號了,我們拿起各自的手機,發現這些手機不能打到外面去,只能在這裡作為彼此通話用的。
與其說這是手機,還不如說這只是在這個地下冰室裡頭的對講機而已,我和鄧超三坐了下來,不知道怎麼處理,按照我們做刑警的經驗,這個案子是背後有人策劃來陷害我們了,這好比一場死亡遊戲一般,讓我們這些人都標記上序列號,然後按照順序慢慢地把我們弄死在這裡。
這些人裡頭一定有一個是害死女死者的,而我們是警察,幹嘛要把我們弄到這裡來啊,理論上只有兇手才會這樣做的,莫非兇手不在這裡,而是在外面。
他還製造這種變態的遊戲來弄死我們,為了什麼,莫非是想找個替死鬼?害死我們應該是為了阻止我們調查他,而這些其他人應該是為了找個替死鬼了,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女死者謀劃的死亡遊戲,畢竟她都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這個能力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女死者在生前就已經安排好這一切,然後又讓自己的朋友來幫忙實現?那就是她應該是自殺的了,然後又把所謂的兇手再弄死在這個地方。
可是蘇雨馨檢查過屍體,如果是自殺不可能自己切斷自己的下半身的,那樣,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不說,最關鍵的是她的內心承受的壓力,所以這不是自殺。
如果是她朋友殺了她,然後這個是女死者的意思,這可能性就存在了,想到這個我忽然記起來鄧超三的女朋友。
這兩者之間看來真是有聯絡的。
當然此刻我不會說出來的,因為我們還沒有離開這裡,說這些作用不大。
“每隔20分鐘就下降05度那麼幾個小時之後這裡就會下降幾度了,我們熬不了多久的,最多就是明天中午或者晚上,人體最大的寒冷接受能力是零下20度左右,看現在的環境都已經只有2度了.”
大家都沒說話,但鄧超三在此刻卻提起了這件事。
眾人彷彿是被從夢中拉醒過來一般。
看來他也意識到現在我們的危險,就是會被寒冷折磨而死,巨大的冰室工廠,一個很可怕深邃的地方,這裡沒有出口,還會不斷地下降溫度,對方唯一提供的所謂出口都是不可能的。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工具的幫助下爬上那麼高的冰柱,就算勉強可以,在爬到一半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從高中摔想下來了。
大家都互相看著對方,忽然大叔郭德就提議道要不我們在這裡找找看,有沒有登山的冰鎬,有的話,大家說不定就能夠經過那工具登上去啊!這個提議不錯,剛才我們還是挺迷茫的,但現在有了點希望,為了逃命,所有人分開去找冰鎬去了,我和鄧超三一組,路上那哥們問我這個地方會有那種工具嗎,對方應該不會提供我們這些工具的。
我也不清楚,你說這個是兇手安排的嗎,我感覺應該不是。
無錯書吧我忽然喃喃道。
鄧超三啊了一聲,說如不是兇手更加不可能是死者啊,謝福生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太多疑點了,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再說吧,我得回去問一下蘇雨馨和杜玉婷。
說著我們兩個都儘可能地在這個冰室工廠的周圍尋找了起來,開啟各個房間的門在那裡看著,到底有沒有線索,可是我們沒有找到冰鎬,只是找到了一些能夠焚燒的廢紙。
這樣其實也有點幫助了,我們拿來一個鐵桶,把這些廢紙一起帶了回去,看樣子這次可以燒一段時間了,我怎麼忽然想起了之前小時候看的電影后天裡的畫面。
沒錯啊,現在我們也是在為了抵禦寒冷而做準備。
帶齊了找到的東西,我們等待其他人回來,不過我沒有閒著,忽然看到一處管道上有鐵板好像挺鬆動的,我拿起旁邊的鐵管用力拽碎了這塊鐵板,結果發現裡頭有一條漫長的隧道,鄧超三問我要不要進去。
既然開啟了當然要進去的,這條隧道蜿蜒曲折的,看起來非常複雜,但此刻也沒有辦法了,不走走看那知道里頭有什麼東西呢,我讓鄧超三在外面等候,我自己一個人進去,他就讓我小心點我說知道了。
這個管道太小了,必須要用爬的方式才能進去了,我彎下身子首先進入到管道里頭,爬了一會兒之後發現旁邊有一個秒錶不知道用來幹嘛的。
我摸索了一下,一手的灰塵襲來,旁邊不小心碰到了一把鎖鏈這條管道竟然在此刻閃爍出紅色的燈光,而且背後的鐵板竟然又封住了退路。
我還以為這是在搞什麼,嚇得我都不敢動了,此刻卻讓我發現一些不安的現象,那秒錶出現了紅色的數字,本來是3分鐘的,但一會兒之後變成了2分多鐘,這不是在倒計時嗎?不好!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爬了起來,在這個蜿蜒曲折的管道里我使勁地爬行著,生怕慢一秒都會被困死在這裡,無止境的道路在我的眼前展現,我四肢一起發力,爬動了起來,而迎接我的卻是管道無盡的漆黑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