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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生日聚會

以前,程知夏送我貴重的禮物時,我會很排斥。而現在,我卻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她送給我的這塊價值三萬元左右的手錶,

大概,隨著我身份的變化,我們之間的差距縮小了一些,而潛藏在心裡的那份自卑,也在逐漸消除。

因為此時,如果程知夏過生日,我也有了送她貴重禮物的能力。

程知夏說道:“今年曉冬,南溪都回來了,晚上一起給你過個生日吧。”

“也行,我待會通知他們。”

“嗯,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停了停,程知夏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替我謝謝你的朋友,方總已經入資藍威了。”

我點點頭應道:“我會轉達你的謝意的。”

程知夏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與她一同走出幸福巷,她回了公司,我則上了馮曜的車,他帶著我去了理髮店。

捯飭了一上午,酷似胡德祿的託尼老師給我弄了箇中分微燙的時興髮型。

看著鏡子裡的自已,別說西北錘王了,就連我都想捶自已一頓。

中午的時候,我與馮曜來到海森國際,他說她媽已經到了,就在三樓。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三樓的包間,馮曜的母親看到我們的那一刻臉都黑了。

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馮曜:“你不是說帶女朋友過來嗎?怎麼......”

馮曜的母親欲言又止。

馮曜則說道:“這就是我女朋友啊,名叫珊珊,是我在泰國旅遊時認識的。”

我非常無語,但還是對馮曜的母親擠出一抹笑容。

馮曜的母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馮曜,又看了看我,問道:“兒啊,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說著,馮曜順勢牽起了我的手。

我渾身突然像被千萬只馬蜂蟄了一樣難受,胃裡也傳來陣陣不適。

馮曜的母親情緒瞬間崩潰,大哭道:“蒼了天了,我的兒啊,你……你怎麼是這個樣子的啊,我說你怎麼這麼多年不談女朋友,這讓我跟你爸以後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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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馮曜母親歇斯底里的樣子,我忽然有些難受,畢竟為人父母,都希望自已的兒女正常。於是,我的內心滋生出了一種欺騙別人的罪惡感。

折騰了半天,馮曜的母親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最終隨著馮曜答應他的母親去看心理醫生而結束了今天這場鬧劇。

送馮曜的母親離開後,想起她剛才歇斯底里的樣子,我問馮曜:“這麼欺騙你媽不好吧。”

馮曜擺擺手,說道:“沒什麼不好的,他們給我介紹的相親物件是天盛傳媒吳天盛的女兒,他們明明想商業聯姻,擴大各自的商業版圖,卻美其名曰是門當戶對。雖然父母的養育之恩大於天,作為兒女,我們報答父母恩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力盡孝道,但向他們妥協自已的婚姻大事,這絕對不是體現孝道的方式,我們跟誰在一起,什麼時候結婚,他們都不應當干涉,更不應該以父母恩情之名來道德綁架我們,因為我們是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我們比他們更清楚自已想要走什麼樣的路,過怎麼樣的生活。”

我從馮曜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對世俗的反抗精神,我忽然有些敬佩這個在世俗洪流中逆流而上的男人。

隨後,馮曜將我送回了幸福巷,對我表示感謝後駕車離開了。期間,我給韓曉冬和蔣南溪打了電話,通知他們晚上到異香樓吃飯。同時,我也邀請了馮曜,馮曜說自已會來的。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褪去這身噁心巴拉的行頭,所以加快腳步向巷子裡面走去。

不想,在小院的門口看到了方杞的影子。

這副模樣要是被她看見,不得嘲笑我一輩子,於是我準備先退出幸福巷,把他騙到旅行社,然後我再偷偷溜進去換衣服。

正當我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方杞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蘇北山。”

我調整了一下自已的表情,向她走去的時候,她的表情甚至比程知夏見我時還誇張。

免不了被她一頓取笑,我也再次將馮曜找我幫忙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之後,我問方杞:“你找我有事嗎?”

方杞說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小茹叫你晚上去家裡吃飯,她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

“在西藏幫你辦書店的手續時看到過你的身份證。”

這也難怪,但是晚上我已經約好了韓曉冬他們,於是只能說道:“我晚上已經有約了。”

方杞只應了一聲:“哦。”

看著方杞失落的表情,我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便說道:“要不晚上你帶小茹一起過來吧。”

“算了吧,小茹有血友病,晚上帶出去不安全。”

我想了想,說道:“那你晚上跟我一起去,我們早點結束,然後再過去找小茹,我很想看看這丫頭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

方杞怯怯的說道:“你跟你的朋友們一起聚會,我去不好吧?”

“那有什麼,他們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方杞笑了笑,答應道:“那好吧。”

於是,方杞給喬茹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隨後,我們又在小院待了一會。

臨近傍晚的時候,便去了異香樓,定了包廂,點了一桌飯菜。

韓曉冬,程知夏,蔣南溪他們三人是一塊到的,看來他們提前約好了,並帶來一個很大的生日蛋糕。

馮曜跟往常一樣喜歡遲到,因此等了他將近二十分鐘後才到。

落座之後,我扔給馮曜一支菸。

沒想到韓曉冬說道:“北山,也給我一支。”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韓曉冬,隨後勸道:“你要沒抽就別抽了。”

“沒事,我抽了也有一段時間了。”

說著,他從兜裡摸出一盒延安和一個打火機,接著說道:“我抽根你的。”

於是,我也遞給了韓曉冬一支菸。

馮曜出言調侃道:“韓總怎麼也抽延安?”

韓曉冬看了一眼放在馮曜面前的延安回應道:“跟你們學的。”

隨後,我們吹了蠟燭,我讓方杞幫大家分了蛋糕。

馮曜提議大家喝點,我沒有拒絕,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一醉方休的感覺了。

要了三瓶白酒,程知夏說自已開車來的,所以不能喝酒,蔣南溪說自已待會還要回去上班,也推辭了,方杞不會喝白酒,所以最後喝酒的只剩下我,韓曉冬和馮曜三個人了。

馮曜索性提議,一人一瓶,誰先喝趴下誰就是孫子。

男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激將,於是我第一個表態同意,韓曉冬隨後也同意這種玩法。

西安人喝酒最常見的玩法是划拳,我對自已的拳法相當有信心,因此絲毫不懼。

韓曉冬溫文爾雅的性格以及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因此他顯得不太適應這種輪流坐莊,划拳喝酒的粗礦玩法,倒是馮曜這小子有些深藏不露,一個回合直接劃了我一個三比零。

因此,我還剩半瓶酒的時候,韓曉冬旁邊的酒瓶已經快要見底了,反倒是馮曜,他只喝了不到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