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有點受不住.”
強悍的內力,也需要強悍的身體,她畢竟是懷著的身子的人。
“先回去.”
張生道。
寧千霜點點頭。
眾人走到一半,就看見太守帶著一群人來了,太守依舊坐著馬車。
“娘娘!”
太守見到活著的寧千霜簡直都要哭了,“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快把主子扶上去.”
張生道。
“好.”
回去的路上,太守聽說可達汗一黨全被滅,激動到不行。
可算是可以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了。
“哎呀.”
太守忽的道:“我得趕緊回去傳信,我剛給前線傳信了.”
說完,太守很心虛的看了眼馬車裡的人。
這麼大的事,他也不敢瞞著啊。
“張生,去把信截回來.”
寧千霜吩咐,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呢。
“是.”
“截不回來了.”
太守道:“下官讓人放的是訊號彈,若是平原城面臨生死關頭,只要一放那個訊號彈,前線就知道.”
寧千霜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生,你親自跑一趟.”
“是.”
入了太守府,太守跟著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緊緊跟著寧千霜,寧千霜忍不住道:“你要是內心實在不安,去領罰.”
“是.”
太守摸著小心臟走了。
寧千霜,“……”她給自己把了脈,好在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沒有影響到孩子,不過保險起見,她還是休息了。
一覺起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寧千霜已經完全恢復了,她起身穿戴整齊拉開門,張生就在外面,他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反覆的走,看見她,連忙迎過來,“主子,事情都辦妥了.”
“皇上不知道可達汗的事吧?”
“不知道,屬下也解釋了.”
畢竟訊號彈只說平原城危機,又沒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寧千霜應了聲,如今平城沒事了,她也該去找他了。
她要出去,張生往她面前一站,“主子,該吃早飯了吧?您歇著,屬下去催催豆子娘去.”
說完急匆匆跑了。
寧千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要走也要先吃飽,也沒說什麼,回屋簡單的收拾了東西,連衣裳都換了。
張生很快回來,端著早飯的,見寧千霜衣裳都換了,問,“主子,您是不是想去找皇上?”
“是啊.”
“皇上那邊一切都安好,您要不還是待在這吧.”
“平原城已經沒事了,我繼續待下來也無事,倒是前線,北漠狡猾,惡疾來源還沒有完全杜絕,難保不會捲土重來.”
“可是主子……”“張叔.”
寧千霜打斷他的話,“你為何一直阻止我去?”
張生眼神有些閃躲,“屬下這不是擔心娘娘嘛.”
“是不是前線出什麼事了?”
寧千霜問,她說完,換了一種問法,“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
“沒有沒有.”
張生道:“真的沒有,皇上真的挺好的.”
“那你為何阻止我去?”
張生猶豫了會兒,道:“屬下乾脆和您說了吧,皇上一切都好,就是受了點傷,屬下見到皇上了,是皇上讓屬下阻止您……主子……”張生追了出去,心虛的笑了,“屬下給您準備馬車!”
一頓飯時辰後,張生帶了幾個隨從,一同和寧千霜去往前線,因是坐馬車,比不上騎馬來的快,第二天早上才到。
靠北漠境地,環境越發的惡劣,若說平原城已經很難見到綠植了,那麼現在寧千霜所見的,就是一片灰色。
真的是比新疆的戈壁灘還戈壁灘,好歹二十一世紀的戈壁灘,還能看到一些植物。
再加上夜裡降了一層霜,在地上覆了一層,太陽一出來,折射出晶瑩的光,帶著些許寒意,撲鼻而來。
“娘娘,前面就是了.”
張生道。
離他們不遠處就是軍營,大門口別的就是大蕭的旗幟,威嚴肅穆。
幾人過去,士兵認得張生,他來過一次,不過並不代表,其他人就能進去,寧千霜也不想拿自己的鳳令出來惹別人注目,是以,張生先進去。
他的級別還不夠帶別人進去,可君瀾殤身邊的人可以啊。
“張叔,讓我姐夫來接我.”
寧千霜道:“先別告訴他.”
張生一愣,笑道:“好,聽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