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陳浩拍下龍血劍後又是幾輪拍賣。
趙欣月總算等到了自已想要的那件拍品。
她緊握著座椅的扶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緩緩推進的盆子。
盆子終於被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展示臺上。
隨著燈光的聚焦,盆子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那微微磨損的邊緣,記錄著歲月的痕跡,那深淺不一的釉色,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主持人像眾人簡紹盆子的來歷,“這是一位合竅境強者,在諸天戰場逃亡中所發現的。”
“盆子的來歷沒有人知道,有可能這是一件寶物,也有可能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盆子。”
“大家可以賭一賭!”
“反正也不貴,萬一是寶物那就賺了,就算不是也沒多少錢,就當是”
“這個未知名的盆子起拍價100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0萬!”
100萬的起拍價,可以說是這場拍賣會中起拍價最低的商品。
在場的眾人雖然有錢,但卻不是傻子。
花100萬買一個這破玩意回去幹嘛?
“110萬!小爺我就喜歡賭。”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響起,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紛紛將視線轉向聲音的來源,那正是二樓五號包廂。
當眾人看到出價的人是朱家太子朱錢後,都釋然了。
朱家朱錢可是京都有名的敗家子,他以揮金如土、喜好賭博而聞名,是眾人眼中典型的廢物。
同樣他也是“京都四少之一”,當然他這個“京都四少之一”和陳浩林雲的京都四少稱號可不能相提並論。
人家林雲陳浩的四少稱號是以天賦才情,來評判的。
而他這個“四少”是以廢物來著稱的,也俗稱京城四廢。
“巧了我這人也比較喜歡賭!120萬。”在朱錢剛出完價,二樓七號包廂便傳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五號包廂內的朱錢在聽到這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侯四海你找死是不是?”
侯四海,侯家少主。與朱錢同為京都四廢之一,兩人向來不對付。
朱錢竟然想要拍下這個盆子,那侯四海自然是要阻攔。
“買不起就不要叫價,窮B!”
此刻,侯四海的聲音穿透了包廂的隔音,清晰地傳入了朱錢的耳中,那聲音中帶著挑釁與不屑。
朱錢的臉上,怒意與羞辱交織,但他並未立刻爆發。
他深知,在這樣的場合,任何的衝動都可能成為他人的笑柄。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已的情緒,隨後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150萬!”
七號包廂見朱錢竟然沒有惱羞成怒,侯四海不禁皺了皺眉。
“我再加兩手我就不信你你不破防。”
侯四海心中暗自盤算。
“180萬!”
“200萬!”侯四海剛一喊出價格,朱錢便跟著加價。
“250萬!”
“268萬!”這是朱錢能給出的最高價,要是再多那就不划算了。
接下來哪怕侯四海在多加一萬,朱錢也不會跟下去。
而侯四海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並沒有繼續加價。
花268萬買一個破鐵盆那不是純腦癱嗎?
隨著侯四海的停止叫價,主持人開始敲錘。
“268萬,第一次。”主持人的聲音迴盪在寬敞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空曠。
“268萬,第二次。”他再次確認,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希望能捕捉到一絲微弱的反應。
就當主持人準備第三次敲錘時,二樓八號包廂的趙欣月出手了:“300萬!”
七號包廂內的朱錢都無語了,自已只是想買來賭一賭而已,這都有人和自已搶?
“這女人真是腦子有病。”
朱錢心中暗罵了一句,沒有再繼續加價。
隨著朱錢放棄加價,趙欣月也是成功的拍下了自已想要的東西。
在趙欣月以出人意料的300萬高價拍下那看似普通的鐵盆後,拍賣會繼續進行,但接下來的幾件拍賣品似乎都只能算是中規中矩,無法激起在場競拍者的強烈興趣。
隨著最後一件拍賣品的落槌,整個大廳的氣氛從之前的熱烈逐漸轉為了一種滿足與期待交織的平靜。
拍賣師的聲音在宣佈最後一筆交易完成後,緩緩落下在場的賓客開始收拾心情,準備離場。
而趙欣月,則是在拍賣會結束後,跟隨工作人員來到了後臺的交接區。
這裡,每一件拍賣品都按照編號整齊地擺放著,等待著它們的新主人前來認領。
趙欣月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來到了那個她以300萬高價拍下的鐵盆前。
雖然外表看起來普通,但趙欣月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同於常人的期待與興奮。
在確認了身份和支付了剩餘款項後,趙欣月小心翼翼地將鐵盆裝入了一個特製的保護箱中。
“欣月姐,看你如此小心,這盆子不會是一件寶物吧?”回家的路上,吳悅的好奇心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趙欣月手中那個被精心保護的鐵盆,眼中閃爍著好奇。
趙欣月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沒錯,的確是一件寶物。”
她的回答讓吳悅更加好奇,同時也增添了幾分期待。
“小悅,你現在有多少元石?全部借給我!”趙欣月突然轉向吳悅,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吳悅被這突如其來的請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能感受到趙欣月話語中的緊迫感,知道這件事對趙欣月來說十分重要。
“我現在身上就1000原石,如果欣月姐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借點。”吳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那你去借,借到了來租的房子找我。”
趙欣月對著吳悅說道。
吳悅點點頭。
兩人分開後,吳悅迅速行動起來。
她首先聯絡了幾位平日裡關係較好的朋友,後又聯絡了一些追求自已的舔狗。
與此同時,趙欣月也沒有閒著,回到租住的房子後。
她立即將鐵盆取了出來,並咬破了自已的手指。
鮮紅的血液從她的指尖緩緩滴落,她將手指輕輕觸碰鐵盆的表面,讓自已的血液與鐵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