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請幾名翻譯不就行了嗎?請翻譯的錢我出不就行了嗎?”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校長看著那個冷漠無情的背影把地板都踩碎了。
顓酒剛出校門不久就接到了葉祁安的電話。
“姐,下午3點,第二期直播開始,到時候我在火車站等你。”
顓酒下午2點45到達火車站。
發現葉補安早在那裡等她了,旁邊還站著第一期的其他幾位嘉賓,和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
導演見到人到齊後開口。
“到時候上了火車,我們就不方便帶著攝像機,到時候你們胸口一人別一個攝像機。”
“火車票我已經替你們定好啦。”
說完大手一揮,幾個工作人員上前發火車票。
“硬座!”
顓酒看到這兩個字馬上跳了起來。
“導演你多少有點窮啊。你要是窮的話,我給你投資一點兒錢吧,給我換一個好一點的座位。”
ζั͡南ั͡岸ั青ั͡梔ั:「哈哈哈,這個導演真過分。」
當地較為能吃的一位美女:「哈哈哈,你信不信待會兒導演掏出幾張軟床鋪的票。」
等風來,不如追風去:「哈哈哈,樓上你是懂導演的。」
“嗨,,我們這個節目的主題是什麼?主題是田園啊,我們當然得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啦,所以我給你們定硬座是為了你們好,這個地方離我們這兒又不遠。”
“那大約需要多久呢?”
“6個泡菜國。”
無人問津的日子裡我在努力:「這個導演是懂得怎麼形容的,在泡菜國坐火車5個小時就能橫穿泡萊國,6個泡菜國就是30個小時。」
願時光能緩,願你笑靨如花:「30個小時還是硬座,這腚是鐵做的吧。」
“導演,給我死了。”
顓酒還沒來得及跟導演多犟幾句嘴,就到了上車時間。
“導演你給我等著,我要是能活著從車上下來,你就死定了。”
節目組再次買的票是隨機的所有嘉賓的座位不在同一塊兒。
其他嘉賓上車前都帶上了口罩除了顓酒。
她一上車就發現自已的位置被佔了,她好聲好氣的跟那個站在座位的人商量。
“這位奶奶,你是不是坐錯位置啦?這是我的位置。”
“你叫誰奶奶呢?我才三十四怎麼就奶奶了”
“哦,原來才34啊,我看你這面相怎麼看都是七八十歲,況且我跟你談的是這個嗎?我跟你談的是你坐錯位置了。”
“不就一個座位嗎?至於嗎?我給你換一下不行嗎?你這個小姑娘人長得倒是挺好看,怎麼連座位都不願讓。”
說完那個人還拿出了自已的票遞給顓酒。
“這位奶奶,你是不是過分了點?拿你的站票換我的坐票?況且我看旁邊就應該是你的孩子吧,你在你孩子面前這樣,不怕教壞他呀”
“你胡說什麼呢?我家小寶最乖了,況且我還在坐這兒。不應該坐他旁邊嗎?況且我都把我的票跟你的票換了,你還不知足啊。”
“我不同意呢,況且你有什麼資格用你的站票換我坐票,我就說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老?原來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反噬了,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數三個數給我從這個座位起來,別逼我動手。”
那個人像是怕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但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的,就坐一下他座位,怎麼啦?還分這麼大脾氣。”
顓酒今天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
她剛坐上座位,旁邊的小孩就用髒手在她裙子上按了兩個手印。
做個知趣的人比有趣的人更容易「不是,這小孩兒多少有點過分了吧。這可是白裙子誒。」
顓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這兩個手印不存在,畢竟現在在華壇,殺人犯法。
咖啡的苦與甜,完全在於喝的人:「不是,她什麼時候轉性了呀?她不是遇到事就剛嗎?現在怎麼開始愛幼了呀!」
建議空腹拆快遞,因為吃飽了蹲下來難受:「哇哦!換我我直接一巴掌扇他臉上啦。」
可那個小孩兒見顓酒沒有什麼動作,便更加放肆了起來。
準備去掀顓酒的裙子。
溫柔是寶藏,你也是:「不是,寶兒你倒是動手啊!」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肚皮彈來彈去:「住手,讓我來。」
但他的手還沒碰到裙子就被一巴掌開啟。
那個小孩兒馬上就抱著手哭了起來。
伸手去拉站在他旁邊那個女人的衣服。
“媽媽,她打我。”
墨鏡一帶,誰也不愛:「媽~媽~她~打~我~」
餘生滿滿都是你,億萬星辰猶不及(●'◡'●)、「樓上的你為什麼可以發語音?」
那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這小姑娘怎麼還這樣呢?不尊老就算了,怎麼還不愛幼呢?連5歲的孩子都下得去手打。”
“我不僅打他,我還想打你呢,你怎麼教的孩子,在別人裙子上亂按手印就算了,還喜歡掀別人裙子,這什麼教養啊?”
“你可不要亂說,我只看見了你裙子上的手印兒,我可沒看見我們家這麼乖的小寶去掀你裙子了。況且我家小寶剛吃完巧克力,手髒一點,怎麼啦?你這裙子這麼便宜。他用來擦一下手,怎麼啦?”
暴躁來源於本性,溫柔來自於教養:「還怎麼啦?這裙子就是再便宜,也不是他拿來擦手的抹布吧,這家長太沒教養了。」
:孤獨是關上燈,與發光的靈魂為伴「按照我多年的看小說經驗,這裙子肯定不便宜,肯定是什麼私人定製款。」
“不就是一個手印兒嗎?你這裙子能貴到哪裡去呀?100,夠陪這裙子了吧,剩下的錢也不用找了。”
那個人說完便把錢扔在了地上。
“不就是一個破裙子嗎?至於計較這麼多嗎?況且你都多大人了,讓讓這個小孩兒怎麼啦?他多大,你多大。”
“你要是這樣,那我就得跟你說說了。”
“首先先說好,是他先在我的裙子上按手印,還準備掀我裙子,再者誰還不是個孩子了,我在我父母眼裡我也是個孩子呀,我憑什麼要讓著他呀?他多大跟我有什麼關係呀,最後我們來聊一聊這裙子的價格,100塊?你連塊布都買不起,還想買我的裙子,我這個裙子就光這塊布就1000萬。再加上我請的是著名設計師墨酒給我設計的。”
:我掀起山河奔向你,踏進星辰來訪你「哈哈哈,墨酒不就是他本人嗎?這衣服是他設計的,要這麼便宜呀,換我我直接一口價一個億」
自已設計的應該,算是著名設計師給設計的吧,況且就是墨酒本人啊。
“你搶錢吶,你要是連身衣服都這麼貴,你至於還來這跟我們搶硬座嗎?”
生活不論好與壞,每天都是限量版ʕ๑•ɷ•๑ʔ:「主要是這硬座也不是他買的呀,要怪就怪導演吧。」
“我覺得我想坐那是我的權利吧。”
那個人聽到這一句話就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
“大家給我評評理呀!我家孩子就是不小心把她裙子弄髒了點兒。她就讓我們賠1000萬啊。”
雖然花會零落,但會重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家寶兒剛剛說的是做裙子的布料要1000萬,沒說手工費和設計費呀,她是怎麼誤解的呀?」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對顓酒開始指指點點。
“這位奶奶,你怕是聽錯了吧?我說的可不是1000萬。”
那個人聽到這句話以為顓酒怕了,正準備站起來時,顓酒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說的是我身上做衣服的布要1000萬。還沒算上手工費呢,我這條裙子是請著名服裝設計師墨酒設計的,怎麼說也得給個2000萬吧,看在你孩子年紀還小。我也穿過的份上。給你打個折,收你1999萬吧。”
“什麼酒聽都沒聽過。”
“這位奶奶再跟你說一遍,我這條裙子是請著名服裝設計墨酒設計的,像你這樣子肯定沒聽過,那你應該知道像漂亮國的國家都應該還有皇室的存在吧,墨酒設計的衣服連皇后都不一定能拿到,我只收你這麼點錢,已經算好的了,就比如說兩天前的那場拍賣會,壓軸就是墨酒設計的禮服,起拍價就兩個億,況且每次加價不得低於5000萬。最後成交價十個億,不要問為什麼這麼貴,因為它還附帶安喬設計的珠寶,如果沒有安喬設計的珠寶的話,起拍價應該在一億左右,算了,跟你科普這麼多有什麼用呢?你又不懂,說吧,是要去。警局解決還是私了?”
“說的這麼牛,不還是想要坑錢嗎”
“這位奶奶,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聽見嗎?”
“1999萬已經是骨折價了,我還沒讓你按原價賠償呢。”
旁邊正在哭的小孩,現在也不哭了,站起來舉著髒兮兮的小手又準備去掀裙子。
顓酒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看這個是你小孩兒自已要過來掀我裙子的。”
“什麼新裙子?他只是想要坐回座位而已,你這個小姑娘。心怎麼這麼髒啊?不僅要坑我這個普通老百姓的錢,還要汙衊一個5歲大的孩子。大家來評評理呀!”
顓酒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冷笑出聲。
他正準備動手把這個人從地上拎起來時葉祁安趕過來。
“姐,你沒事兒吧?我聽到別人說這個車廂有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孩跟一個老太婆吵起來了,我一猜就是你,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你回去坐著,這兒的事很快就解決了,只要她把錢賠給我就行。”
坐在地上的那個人看見又來了一個人,哭的更大聲了。
“大家來評評理喲!兩個年輕人合夥起來騙我的錢喲,我一個人還帶著孩子,我賺錢我容易嗎?這個小姑娘她一開口就要2000萬呀。這我哪拿得出手啊?”
那個小孩兒趁著這邊一片亂,拿起剪刀剪壞了裙子。
本來到膝蓋的裙襬現在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顓酒早就看見了那個小孩的動機,不過她覺得事情既然這樣了,也不妨讓它再大點兒。
旁邊的葉祁安眼疾手快的脫下外套系在了顓酒腰上。
這下旁邊圍觀的人更多了。
連工作人員都湊過來看熱鬧。
顓酒在人群中看見了冉溪。
他給站在旁邊的葉祁安使了個眼色,讓他把冉溪帶過來。
“溪溪,有人說我這個裙子要價2000萬。貴了,你覺得要價2000萬貴了嗎?我覺得要少了。”
“寶,這2000萬還抵不過你的手工費呢。”
這在地上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瞬間從地上彈射起步。
“大家給我評評理呀這個小姑娘剛才還說這是什麼著名服裝設計師設計的呀,現在這個人又說這是她自已設計的,他這不純純訛錢嗎,大家來評評理呀。”
“喂,這不是你的作風啊,你不應該把槍掏出來一槍崩了她嗎?”
我不是不理你,我只是在等你先開口:「沒想到就算她們說悄悄話我也能聽見,快讓我聽聽她們說什麼悄悄話呢?」
“你是不是忘了這是哪兒啊?這是華壇,而且還在火車上。”
“寶兒,你不是合法持槍的嗎?連這都怕。”
依我看,你這腦子,得喝六噸核桃: 「我剛剛沒聽錯吧?合法持什麼?持槍!!!」
快樂的秘訣是停止胡思亂想(•̀ᴗ•́)و ̑̑:「我媽媽問我為什麼要跪著看手機。」
“我怕的是這個嗎?我怕的是麻煩。”
“那你現在跟她講道理不更麻煩嗎?你把槍掏出來開一槍,到時候去警察局,你把證件一掏不就完事兒了嗎?”
“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你帶合同了嗎?”
“什麼核桃?”
“是合同,不是核桃。保密協議你帶了嗎?”
“誰出門帶這玩意兒啊?”
“行,那你打個電話,等會兒火車到站,你要整輛車的人籤一下保密協議,我可不想這件事鬧得太大,等會兒你把她押去警察局,我也把證給警察看,免得他們說我非法持槍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不是,憑什麼?是我押她呀?”
“這個主意是你出的,你當然得陪我去一趟,行了,就這麼商量好了。”
“行啊,既然說我們訛錢,那周圍人都給我們作證。”
說完從腰間的包裡拿出了一把金色的槍。
“大家來評評理呀,我家孩子不過就是把她裙子弄髒了點,她不僅要2000萬,還拿玩具槍出來嚇唬我。”
“玩具,那你自已再試一下,是不是玩具槍嘍?”
說完便開了一槍,在她的手旁邊。
顓酒吹著槍口上冒出來的煙,戲謔的看著她。
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山河星月都做賀禮⛰:「啊,老公好帥呀!」
總有人山高路遠,為你而來:「樓上的我們撞老公了,拔刀吧。」
“你剛剛不還玩具槍嗎?玩具槍你怕什麼呀?”
“槍,槍,她帶槍,快報警。”
“等一下,警就不用報,等我到站了,我會帶著她去警察局的,也麻煩各位等會兒到站時簽下保密協議,誰要是把這件事洩露出去了,誰就死定了。”
你摸摸我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做你女朋友的料子:「什麼?我剛剛已經把這件事兒發微博上了,完蛋了。」
願你被很多人愛,如果沒有,願你在寂寞中學會寬容:「沒事兒,這件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我們告的密呢。」
“等會下車,是你跟我們去警察局,還是我們押你去警察局呢?”
“你你居然帶槍,等,等會兒,我要跟警察說。”
“你告唄,反正我合法持槍,我怕什麼?倒是你應該管管你的兒子了。我剛剛把槍放桌上就動手去玩了。這下好了,他也吃槍了,你們倆就一起進去吧。”
“哦,忘了他年紀還小,過沒關係。有我在,他就是剛出生他也能進去。”
“好啦,大家都別我在這邊看熱鬧了。回自已的座位,等會兒下車的時候籤一份保密協議哦。”
這時冉溪在旁邊用胳膊肘懟了懟她。
“好像不用籤保密協議了,這件事成頭條了呢。”
說完還把手機遞到了顓酒的面前。
顓酒看見熱搜頭條
#顓酒:你告唄,反正我合法持槍
#顓酒新晉持槍女老公
這兩個詞條後面兩個火紅的“爆”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冉溪從後面摟住她的腰,把她接住了,邊掐她的人中邊說,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我把她送回座位”
她將顓酒扶回座位後又把它放在桌上的槍塞回了她的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