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見到了以前的事?”衍天行思考了一下泫雅剛才所說的話。
“就是這樣,畢竟太像了,連一些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泫雅也是回想了一下剛才所見到的場景。
此時夜良也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片紅色的花瓣。
“小良,知道是什麼了嗎?”
夜良點點頭,“根據泫雅所說的,加上我的觀察,這是回生蘭,一種特殊的四級藥材。”
“四,四級藥材!”得知這一訊息的泫雅有些難以置信。
“沒錯,但它的花粉只有一種功效,就是把別人帶到一個自已有過記憶的夢裡,但以為數量稀少,所以才被歸為四級藥材,沒想到讓你碰到了。”
“不是我,是悅音找到的,哎悅音呢?”泫雅看了一圈,也沒見悅音的人影。”
“悅音也睡了,應該是吸入花粉少,在你暈倒後,悅音便找我們去了,就在那時她睡著
了。”
泫雅放下心來,“沒事就好。”
衍天行整理了一下思路,覺得那個圖書館有必要去一趟了。
“泫雅,那個圖書館還在嗎?”
泫雅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並不清楚。
“在逃出去後,我就沒在知道那裡的情況了,但我在逃出去時,圖使館大概還是在的。”
“這樣啊。”衍天行點點頭,“看來只有以後在荒洲那裡去看看了。”
此事之後,幾人便跟著地圖來到了蒙城。
“哈哈,真夠氣派的,不愧是大城市啊。”煥軍看著眼前的鋼鐵巨城,又聯想到自已一路所見到的城市,感覺根本沒有可比性。
“哦,對了小軍,你不是還有一對劍齒狼的牙嗎,不在這裡找找武器鋪?”衍天行拍了拍煥軍的揹包。
“對哦,大哥,你不說我都快忘了,走走走,先去找武器鋪。”說著煥軍就揹著揹包一路跑向城門。
“等等我,煥軍哥哥!”悅音也抱著小白一路跑了過去,沒錯,她給原霜白狼起名小白。
“這兩個活寶啊。”衍天行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進了城,買了份地圖,這才看到大城市與其他地方的區別。
上面不僅有遊樂園,博物館,甚至還有怪物館這些在小城市裡都不曾見過。
“看來玩的地方還挺多的。”泫雅在一旁看著地圖說道。
“你想去哪裡玩啊?”衍天行將地圖遞給泫雅。
“唔~~”泫雅看著地圖上標記的地方,一時拿不準主意。
“要不去怪物館吧,順便還能看看各種怪物的資訊。”
“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呢,決定了,就去怪物館。”
夜良早在進城之前就注意到揹包裡的藥材已經很少了,所以他就決定先去購買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煥軍已經帶著悅音去往了武器鋪,但一想到他一向是不想著錢的,衍天行還是先去武器鋪給煥軍把錢結了。
“為什麼,你這不是武器鋪嗎?”
“就是就是,為什麼不給煥軍哥哥打造。”
剛一走到武器鋪旁,就聽到了煥軍和悅音的聲音。
“怎麼了?”衍天行和泫雅一起進入了武器鋪,裡面除去了煥軍和悅音,還有一個人,看那一身,就知道是個鐵匠。
“很抱歉客人,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已經沒法再打鐵了。”
說著鐵匠伸出雙手,那是一雙有著厚厚的老繭的手,但現在卻抖得個不停。
“可你的鋪還是開著的啊?”煥軍不解地問他。
“抱歉,這種狀況是今天早上就出現的,光急著找治療方法了,沒注意到客人的事。”
“小軍,就別為難人家了。”
“大哥,你說說怎麼辦呢?找到了武器鋪人家還沒法制作武器了。”
悅音也是氣鼓鼓的。
“沒關係,這位客人也許是心機。不過我幹不了,城東還有一家武器鋪,那是我師弟開的,你們可以找他。”
“小軍,你著急用武器嗎?”
煥軍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就讓我家一位弟弟給大師看一下病吧,他是一位很好的醫生。”
鐵匠有些懷疑的看著衍天行,一個看起來就二十幾歲的人罷了,他弟弟又有多大本領
呢?
不行,鐵匠突然想到師傅教過的,不要想當然的認為。
“那就有勞那位了。”
“沒關係,對我弟弟來說,這是他的責任。
對了,不知大師怎麼稱呼?”
“我還不夠當大師的資格呢,叫我炎無忌就好。”
衍天行聯絡了夜良,對方聽到訊息馬上趕了過來。
“這位就是夜良先生了吧。”在夜良趕到之前,炎無忌已經透過聊天得知了幾人的訊息。
夜良給炎無忌看了看病情,卻搖了搖頭。
“治不了嗎?”炎無忌失落的低下頭。
“不是治不了,而是我現在的藥物沒辦法治。”夜良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還是有辦法的對嗎?”炎無忌眼裡閃出光來。
“辦法倒是有,不過要下地。”
“下地?”除了衍天行和悅音,眾人皆是不解。
“沒錯。”夜良慢慢解釋到,
“炎無忌先生得的是手部神經錯亂症,要想治好,需要在地下百米處採摘到暗幽菇,那是種若隱若現的黑色蘑菇,是種數量不少但難以找到的二級藥材,我在蒙城裡最大的藥鋪轉過了,也沒有。”
“這樣啊,沒關係夜良大夫。我會自已去找的,請問在哪裡的地下會有?”
“那你採摘到後最好來找我,畢竟手術難度大,我不能確保別人可以治好。”
“這······”炎無忌看向一旁的衍天行。
衍天行只是笑著說:“我弟弟可是一位神醫的弟子呢。”
“敢問那位神醫的大名,”
煥軍倒是站了出來神秘兮兮的說道:“不可言說,不可言說。”
夜良也知道他們老爸的身份不可輕易的說出來,就對炎無忌說道: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找其他醫生看看,不過他們大機率是不敢給你做手術的。”
“這手術真有這麼難嗎?”炎無忌臉上多了幾分擔憂。
“沒錯,這個手術既要保住你手裡的異脈,又要把手裡的神經一根根地矯正,光是時間折磨就全退了一大半醫生了。”
說到這裡,衍天行還湊到炎無忌的耳旁說道:
“小良小時候為了練習手穩,可是把一盆小玻璃珠用兩根半米長的針一個個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