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女帝的書房內。
“叩見女帝陛下!”男人躬身行禮道。
女帝慕容清蘭無奈的看了看站在身邊的王小賤,隨後便對行禮王默安說道:“王侯爵免禮平身。”
就在剛才,王小賤本來想回避的,溜之大吉,想把這爛攤子留給女帝,可是女帝哪裡能讓他溜了,硬是把他拽了回來。
“謝女帝陛下!”王默安抬頭謝道。
隨後,便把目光轉向了女帝身邊的王小賤,自從王小賤幫助女帝開設商鋪那天起,他的畫像就被流傳在各大家族和宦官世家,所以,此時的王默安就立馬認出了王小賤。
“女帝陛下,就在今天午時,小兒因為就在天香酒樓吃了頓飯,就被王大人給抓進了大牢,小兒冤枉啊。”
王默安一邊說一邊還用眼神時不時的看向王小賤。
王小賤聽了王默安的話,不禁心裡譏笑,“你兒子在酒樓幹了什麼,說了什麼,是什麼原因被我抓起來,你是一點都不提啊。”
“王侯爵,我可是聽說你兒子在酒樓惡意鬧事,王大人這才把他抓了起來,以示警告。”
“鬧事?怎麼可能,夏都城裡都知道,天香酒樓是王大人開的,更是拯救大夏的產業之一,我們怎麼敢去酒樓惡意鬧事,此事我也有所瞭解,是小兒在酒樓內吃飯吃出了蟑螂,去找王大人理論,這才被王大人抓了起來。”
王默安是避重就輕,聽起來全是王小賤的不對。
女帝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說出了事情的經過,“王侯爵,我聽到的可是和你說的有些差別,你兒子被抓進大牢可不是因為他惡意鬧事,而是他無視皇權,不但如此,還竟然想從皇家產業裡分一杯羹,你說你兒子該不該被關進大牢。”
女帝慕容清蘭越說越氣,語氣冰冷威嚴了幾分。
“女帝陛下,絕對沒有的事。”王默安趕緊否認。
“沒有?我聽說你兒子都在酒樓動了手,幾十個人打了起來,好大的排場,出門隨隨便便帶幾十個人,你兒子真是好大的威風,還說不是蓄意鬧事。”
女帝慕容清蘭一拍桌子,很是憤怒。
王默安其實他這次來底氣也不是很足,畢竟他兒子的所作所為,下人跟他說的很清楚,確實是王良做的太過頭了,竟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大逆不道的那些話,這些話可是不能擺在明面上說的。
此時的王默安心裡直罵王良是個蠢材,交代他辦的這點事兒都辦不好,虧他還在出門時向自已做了保證。
現在,還得自已舔著臉來救他,文武不全的廢物,看來,以後不能把自家的繼承權交給他。
“女帝陛下,息怒,這些臣真的不知,可能是那些下人沒跟臣說明白,回去我就立即處死那些下人,至於王良,他年輕氣盛,口無遮攔,臣希望陛下看在王氏家族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回,回去後,臣一定狠狠的教訓他。”
王默安搬出了王氏家族,希望女帝有所顧忌。
女帝慕容清蘭此時也是有些猶豫,糾結,如果換做以前,她可能會立馬放了王良,但是現在,她心裡似乎有了些底氣,不知道王小賤在她身邊站著的原因。
王小賤看著女帝慕容清蘭的樣子,好像很糾結,但是,他不說話,看女帝怎麼抉擇,如果她放了王良,那王小賤只能搖頭苦笑,女帝慕容清蘭在他心中的地位將會下降,如果她堅持不放,那說明女帝還是有骨氣的,大夏還是有很大的希望。
“哼!你兒子都不把大夏,不把本女帝放在眼裡了,你現在還讓我看在你們家族的面子上放了他,難道本女帝的威嚴還不如你王氏家族分支的一個紈絝子弟嗎?我告訴你,今天不僅你兒子不能放,你也是會被定罪的。”
女帝一咬牙,憤憤說道,她不忍了,從這一刻開始,她算是明面上與王氏家族對抗了。
王默安眉頭緊鎖,內心不解,為何今天的女帝和以往不一樣,以前,只要是四大家族任何一個家族子弟犯了事,只要他們家族長輩過來稍微求求情,那女帝都是訓斥一番後,就會放人,怎麼今天……她難道不怕四大家族的制裁嗎?
不過,隨後,王默安就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把目光看向了王小賤,王小賤此時也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此時的王小賤內心是滿意的,對於女帝的反抗是相當滿意。
“肯定是這不知道是從哪裡的怪人讓女帝有了底氣與王氏家族公然為敵,此人不除,不僅是王氏家族,還有那三個家族,不,是那兩個家族,那個柳氏家族是跟女帝一夥的,他們三個家族都會受到威脅,從這幾天來看,此人開設的商鋪生意很是火爆,短短几天的收入進賬,簡單估算一下也得有幾百萬兩銀子。還有他帶來的武器,聽說很是厲害,據皇宮裡傳出的小道訊息,最近幾天,此人還秘密訓練兩百個將士,不知道何用。”
王默安心裡想著,他本來今天來不僅是為了帶走自已的兒子,還要和女帝商討一下關於合作的事,並且準備二八分賬,女帝八,他二,前期先虧一點,等以後摸著門道了,到時候再與女帝再談分賬,那就好說了。
這也是他們家族的意思,王默安就是他家族的敲門磚。
但是現在可好,不僅兒子沒救出來,自已也可能被問罪,更別提生意了。
王默安看眼前的情形,也只能先認慫,最起碼先保住自已,至於他那兒子王良,任由女帝處置吧,也是他自已作死,還差點連累自已,王家家大業大,子女也不少,也不差他一個,就算他死了,也無關緊要,歷代以來,皇親國戚,家族世家的子女大多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罷了。
於是,王默安便再次跪下道:“女帝陛下,我兒罪孽深重,無視朝廷皇權,任由陛下處置,這些都與臣無關,臣不知情。”
女帝慕容清蘭聽到王默安的話不禁冷笑,心想,他氏家族的人真是好樣的,關鍵時候,為了保全自已,直接把自已的兒子給棄了。
既然目的達到了,也沒必要再節外生枝,王氏家族眼前也不能徹底得罪。
於是,女帝依舊威嚴道:“王侯爵,以後你可得管好你的其他子女,我可不希望皇宮的大牢是為了你們王氏家族而建的。本女帝這次就看在王氏家族長老的面子上饒了你,沒有下次。”
王默安聽到女帝的話後,瞬間背後一涼,心想,看來以後,不僅是王氏家族不好過,其他家族恐怕也是這樣。
“是是是!!!臣謹遵女帝陛下教誨。”
王默安再次拱手叩拜,隨後,便快速離開了。
“呼……”
王默安離開後,女帝慕容清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沒必要吧,看把你緊張的。”王小賤在一旁鄙視道。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為了你,本女帝可是徹底把王氏家族得罪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以後,咱們可是一條繩上螞蚱。”
女帝慕容清蘭起身對著王小賤義正言辭道。
“女帝陛下,這一條繩上的螞蚱是不是隻有咱們兩個,一公和一母。”
“喂!你能不能嚴肅點,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樣的玩笑,四大家族只有柳家是咱們的同盟,他也是跟咱們一條繩上的。”
“那朱氏家族呢?”王小賤問道。
“他家呢,就是牆頭草,中立!”
聽了女帝慕容清蘭的話,王小賤這才有所瞭解,原來這是二對二的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