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塔,頂層。
王宴見到了李泗口中的秦家小姐。
嗯,長得倒是不錯。
面板水靈靈的,又白又嫩。
要臉蛋有臉蛋,要良心有臉蛋。
“比分菲師姐差遠了。”
欸?
為什麼,我會拿她,與唐師姐比較?
王宴忽覺一陣恍惚。
秦妙音看了李泗一眼,內心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看向王宴,質問道:“你是誰?”
王宴露出微笑,“聽說你要在這裡欣賞日出?”
“帶我一個唄?”
秦妙音沒說話,俏臉微微發紅。
她感覺,王宴好像在調戲自已。
秦妙音沒有輕舉妄動。
“你不知道我是誰?”
“秦家小姐嘛。”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還敢冒犯我?
你就不怕,本小姐動動手指,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好狂的口氣!
王宴呵呵一笑。
前世的他,作為叱吒萬花叢的高手,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如今,對付起這種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簡直不要太輕鬆。
王宴讓自已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反問道:“那你可知,我是誰?”
秦妙音皺起眉毛。
上下打量了王宴片刻。
疑惑地問:“你是誰?”
王宴臉上的笑容更甚,像極了盛開的菊花。
“本人,陸子輝!”
…………
交易站。
圓桌會議廳。
“鵝鵝鵝,笑死我了!”
潮百生的笑聲,很魔性,像鵝叫,在會議廳不斷迴盪。
他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了出來。
“馬甲這塊兒,可真讓這小子玩兒明白了,一會兒叫趙鐵柱,一會兒又叫陸子輝的!”
與潮百生相比,其他幾位大人物,表現得就很沉穩了。
他們什麼也沒做,只是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王宴這小子,太會整活了。
假如這是在直播間,他們高低得打賞一支穿雲箭。
不對,一支不夠,起碼得十支!
張霖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確信了,王宴這混小子,就是在做馬甲!
害自已擔驚受怕了一整局!
不過好在,一切都是誤會。
“張主任。”
趙春燕笑得很好看。
她太喜歡王宴了。
“這個王宴,是哪個班的?”
…………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已給的!
這是王宴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明白的道理。
反正誰也不認識誰,我說自已叫張三,叫李四,你還能反駁我不成?
然而可惜的是。
王宴這次,好像失算了。
“陸子輝?”
“與我有家族聯姻的,陸家六公子,陸子輝?”
秦妙音的心頭,泛起陣陣漣漪。
秦妙音久居深閨。
儘管從未見過自已的這位未婚夫,但這並不妨礙她,知曉對方近期的動向。
“根據‘暗衛’的情報,陸家六公子,確實在今年這批新生之中,能在安全區相遇,也算情理之中,只是……
我這未婚夫,為何長得這麼黑?”
秦妙音不忍直視。
“傳聞不是說,陸家六公子,風流倜儻,俊偉十足嗎?
看其五官,確實還不錯,可這黑炭一般的膚色……
無論如何,都與‘帥’這個字,毫不搭邊吧?”
眼前的這個“陸子輝”,有沒有可能是冒牌貨?
秦妙音不覺得王宴是冒牌貨。
因為,她壓根兒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從小錦衣玉食,在頂級家族長大的她,腦子裡,有一個根深蒂固的思想:沒人敢得罪頂級家族!
敢冒充頂級家族嫡系的,更沒有!
秦妙音看著王宴。
嬌羞中,帶著唯唯諾諾。
她喊了一聲:“陸郎?”
王宴瞪直了眼:“??”
什麼鬼?
這女人認識陸子輝?
兩人的關係貌似還很親密?
不會這麼巧吧!
王宴滿臉黑線。
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端倪。
“不對。
就算這女人知道陸悍匪,且與陸悍匪關係匪淺,但她絕對沒見過陸悍匪!
不然,我一開始就露餡了!”
想清楚這一點,王宴總算鎮定了一些。
先與這女人周旋片刻,套一下情報。
王宴凝眉,假裝在思考。
幾秒後。
王宴問道:“我們認識?”
“陸郎,我是妙音呀,我們兩家有聯姻的,你忘了?”
妙音?秦妙音?
這女人,是陸悍匪的未婚妻?
王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這都什麼稀奇古怪的緣分?
自已就是隨手拿陸悍匪的名字,套了一個馬甲,就遇見了對方的未婚妻?
簡直離了個大譜!
“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馬甲既然已經穿上,就算硬著頭皮,也得把這場戲演完!
王宴咬了咬牙。
“哦,原來是妙音啊!”
王宴慢慢走向秦妙音。
“來讓我摸摸腿……呃,我的意思是,妙音,你怎麼在這兒?”
“討厭……”
秦妙音臉蛋緋紅,嬌嗔了一句。
而後,她看向遠處的李泗。
“看什麼看?滾!”
李泗:“……”
so?
…………
【距離遊戲結束,還剩30分鐘】
【第70屆饕餮遊戲,實時積分榜】
【第一名:???,2856000積分。】
【第二名:???,455500積分。】
【第三名:???,375000積分。】
【……】
…………
瞭望塔頂層。
此刻的瞭望臺,儼然成為了王宴與秦妙音的二人世界。
“陸郎,你累嗎?”
秦妙音含情脈脈地看著王宴。
王宴眼皮一跳。
在這兒?
使不得啊使不得!
王某人雖有些好色,自詡人品還算正直,這種給人戴綠帽子的行為……貌似也還不錯?
呸!
冷靜,冷靜,我是好人,我得把持住,不能給人戴綠帽子。
拒絕人妻,從我做起!
王宴態度堅決,義正言辭道:“不累!”
“流氓,想什麼呢!”
秦妙音撲哧一笑。
她覺得,自已這未婚夫,人還不錯。
與傳聞中的囂張跋扈,風流成性,一點也不沾邊。
秦妙音比王宴矮了一頭。
她踮起腳,敲了下王宴的腦袋。
“我的意思是,你累嗎?我在家裡,跟一個姐姐學了點推拿按摩的手段,你若是累的話,我可以給你捏捏。”
王宴不太信。
“你這是正經的按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