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斯年如一陣風般走進書房,她的腳步輕盈而又迅速,似帶著某種使命,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決然,彷彿即將奔赴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聽到阿二述說錢森那畜牲在獄中竟能吃能喝,她那秀美的眉毛微微皺起,猶如平靜湖面上泛起的一絲漣漪,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不甘:
“哥,你就這麼便宜他嗎?” 斯年站在一旁,小手輕輕託著下巴,那模樣甚是可愛又透著機靈勁兒。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仿若靈動的星子在夜空中穿梭,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猛地一亮,腦海中浮現出小啵啵那裡神奇的隱匿香珠。
她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絲興奮的笑容,好似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絢爛而又充滿希望,說道:“哥,要不今晚我帶你去獄裡走一趟吧?”
凌霄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疑惑,那目光彷彿在探尋著什麼秘密,問道:“年年,你深藏不露?”
斯年神秘地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裡滿是自信,像是掌握著世間所有的智慧與力量,她眨了眨眼睛說道:“我自有妙計。”
天黑之後,斯年和凌霄兩個人悄然來到馬廄,阿一他們如忠誠的影子般緊隨其後。
斯年雙手捧著夜行衣,微微踮起腳尖,身姿輕盈得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將夜行衣遞給凌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信任,彷彿這件夜行衣承載著他們今晚的所有希望與勇氣。
隨後,他們各自換上夜行衣,那黑色的衣料在夜色中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散發著神秘而又冷峻的氣息。
他們坐上馬車,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車輪滾滾,發出輕微的聲響,像是在演奏著一首緊張而又刺激的序曲。不多時,便在牢獄附近停下車。
斯年暗暗跟小啵啵溝通道,“小啵啵,眉心血好喝吧?喝飽了吧?” 那語氣像是在與親密無間的好友閒聊,又帶著一絲俏皮與調侃。
“小主人,今天的眉心血好甜,淡淡的桂花香。” 小啵啵的聲音在斯年的腦海中響起,帶著滿足與愜意。
“我喝了一大碗的桂花蜜呢,小啵啵,你還不趕緊犒勞我兩顆隱匿香珠?” 斯年直接伸手討要獎勵,那模樣好似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天真又可愛。
“好的,小主人,那你明天還要讓我喝這麼甜這麼香的眉心血。” 小啵啵討價還價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
“今天的獎勵先給了,看你表現嘍,明天的明天再說。” 斯年一臉壞笑道,那笑容裡充滿了靈動與聰慧。
小啵啵從眉心飛出,落在斯年手中,憋足了勁,用力嗯嗯嗯,在斯年手中落下兩顆帶有溫度的隱匿香珠。
斯年小心翼翼地掏出一顆香珠,遞向凌霄,眼神專注而又認真,彷彿在傳遞著一件稀世珍寶,說道:“哥,服下,隨我來。”
阿一阿二阿三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少主凌霄和斯年,只見他們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如同被一層神秘的霧氣所籠罩,最後竟然憑空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阿二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那表情像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斯年得意地輕聲說道:“看吧,他們都看不到我們了。”
兩個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朝著關押錢森的獄中走去。
夜深了,獄中一片寂靜,寂靜得讓人感到壓抑與恐懼,只有偶爾傳來的犯人低低的呻吟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怨與嘆息。
當他們來到錢森的牢房前時,只見錢森蜷縮成一團,像個嬰兒一般,正呼呼大睡。
他的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如同一團亂麻,衣服也皺巴巴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氣味瀰漫在狹小的牢房中,令人作嘔。
斯年湊近牢房,眼睛緊緊地盯著錢森,那目光彷彿能穿透黑暗,輕聲說道:“哥,你想好了怎麼處罰他了嗎?”
凌霄站在一旁,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意,猶如寒夜中的冰霜,他緩緩說道:“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斯年瞅見角落裡的老鼠,眼睛一轉,計上心來,說道:“哥,你說那畜牲眼睜睜看著身上的肉被老鼠啃噬,會不會被嚇破膽?”
“嚇死?這好像是一種不錯的懲罰方式。” 凌霄點了點頭,那眼神中帶著一絲認可與冷酷。
“小啵啵,吐點血出來。” 斯年暗中吩咐小啵啵。
“小主人,我要吐哪裡?” 小啵啵問道。
“那畜牲的脖頸,心口,手腕腳腕處。” 斯年果斷地說道。
老鼠聞著甘甜的血腥味,蜂擁而至,一隻,兩隻,三隻……開始啃噬錢森的手腕處,腳腕處。
錢森從睡夢中驚醒,起初,他還以為是在做夢,迷迷糊糊中伸手揮了揮腳腕處,試圖驅趕那惱人的“幻覺”。
然而,當實質的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時,他才驚恐地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四肢真的有東西在啃食他的皮肉。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當他掙扎著坐起時,才發現自已已經被老鼠群給包圍了,那些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貪婪的光。
他失聲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就在他大叫一聲之後,一隻碩鼠突然竄出,狠狠的咬住了他的頸腕處,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身體成為老鼠群的美餐,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著,靈魂彷彿也在一點點被抽離。
他的眼神逐漸失去焦點,最終被嚇破了膽,嗚呼哀哉。
等獄卒聞聲趕來的時候,聽到那悽慘的慘叫聲,匆忙趕來,卻只見錢森全身已經被老鼠啃食得血肉模糊。
凌霄見狀,微微皺眉,心中雖有一絲不忍,但想到錢森的種種惡行,那絲不忍又瞬間消散。
他用手輕輕捂住斯年的眼睛,說道:“年年,我們走吧。”
斯年輕輕撥開他的手,說道:“哥,我不怕。這這這畜生應有的下場,他當初虐待折磨的人比這慘的多了。哥,你只是為民除害而已。”
斯年牽著凌霄的手緩緩的走出了牢獄,凌霄體貼地讓斯年把這身夜行衣換下來,然後伸手遞給阿一,阿一很識相的把這身衣服扔給燒掉了。
斯年突然抬頭看著阿一,說道:“阿一,看看附近有沒有酒館,我想跟哥一醉方休。”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又有著完成一件大事後的釋然,彷彿需要用酒精來沖刷掉今晚所經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