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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就這麼黃了

“哎,好,娘,你快把小草放我背上,我揹她去.”

劉大春趕忙在帽嬸兒和劉青草的面前蹲下。

“等等.”

眼看著帽嬸兒要把懷裡的劉青草往劉大春的背上放,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聲看去,看到劉星晚平靜又淡漠的神色。

“劉星晚,你都把我家小草給嚇暈了,你還想怎麼樣?你非得要逼死她你才甘心是不是?”

帽嬸兒看到劉星晚,當即怒吼。

劉星晚面色平靜,淡淡開口道:“帽嬸兒,話不能這麼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啊?小草都暈了,你還不想讓她去看大夫,你是什麼居心?”

帽嬸兒雙眼噴火。

劉星晚淡淡道:“帽嬸兒,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兒,是你帶著你兒子和孫女,闖到我家來,汙衊我,說我要掐死劉青草,說我要殺了她的,不是我去的你家找麻煩.”

“現在,我提出了能夠證明自己的辦法,劉青草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暈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家青草故意裝暈汙衊你嗎?劉星晚你的心肝是不是黑色的?這樣的話你都能說出來?”

帽嬸兒驚怒不已。

裝暈的劉青草:“……”心驚肉跳,就怕一不小心露餡了。

劉星晚平靜道:“這話我可沒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

帽嬸兒怒喝。

“今天既然是你們找上門來的,也是你們汙衊我想殺了劉青草,那就要把事情弄清楚再走,我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揹著這個差點掐死人的罪名.”

“剛剛自證清白的法子我已經說了,帽嬸兒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先試試,您的手按照劉青草脖子上的痕跡去放,看能不能重合.”

帽嬸兒聞言皺了皺眉,但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否定劉星晚的話。

她抱著劉青草不方便,便喊劉大春:“大春,你按照小草脖子上的淤青痕跡把手放上去,肯能不能重合.”

劉大春倒是沒多想,配合著把手給放了上去。

他的手常年勞作,手心粗糙得很,剛放在劉青草的脖子上,粗糲的掌心就差點讓劉青草破功,睜開眼睛來。

劉青草強忍著。

她知道,今天劉星晚自證清白的事兒是跑不了了,但是她也不能就這麼清醒著接受所有人異樣目光的審判,她受不了。

至於今天過後,村裡人要怎麼議論,她管不了,但總歸是背地裡說些閒話,她可以裝不知道。

劉大春很快的就把手給放下來了。

“娘,不能重合,指印和掌印比我的要大一些.”

劉大春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頓時吃了一驚。

大家都知道,手掌的大小,很多時候跟身高是有關係的,身材高大的人,肯定是要比身材嬌小的人的手掌更大一些的。

劉青草脖子上的掌印和指印比劉大春的還大,那說明掐劉青草的人比劉大春還要高大。

而劉星晚很明顯不符合這個條件。

劉大春的話讓帽嬸兒整個的懵了。

這話啥意思?意思是劉青草脖子上的痕跡不是劉星晚掐的?這簡直讓帽嬸兒無法接受。

她瞪著劉大春:“大春,你沒搞錯吧?”

劉大春:“……”他倒是想說他搞錯了。

可是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啊,壓根就混不過去。

於是劉大春沉默了。

劉星晚淡淡道:“帽嬸兒既然還有困惑,不如就讓我來伸手比一比,是不是我掐的,不就一目瞭然了?”

帽嬸兒一個激靈,當即就想反對。

劉星晚則是繼續道:“帽嬸兒您也不用擔心我會趁機對劉青草不利,比如說掐死她什麼的,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場這麼多人呢,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兒,我要是敢做,大家能立刻把我給扭送到公安局去。

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不是嗎?”

帽嬸兒的話被劉星晚給堵在了喉嚨裡,那老臉頓時拉得老長老長,可難看了。

可是劉星晚說得句句在理,讓她壓根沒辦法說什麼。

劉星晚見狀笑了笑,對著劉華興道:“華興叔,這是大事兒,勞煩您請兩位長輩替我做個見證,免得再出什麼岔子.”

“當然,如果我心懷不軌,您和見證的長輩也可以及時阻止我.”

這個提議和舉動都算得上光明磊落,於是劉華興立刻點頭應了。

隨後,他在圍觀的人群裡面找了兩個村裡年紀大又有威望的叔公來做見證。

本來劉鴻遠是村裡最有威望的人,但因為事情涉及到了劉星晚,他得避嫌,所以沒喊他。

等幾人都在劉青草的身旁圍著圈蹲下之後,劉星晚便緩緩的將手按照劉青草脖子上的痕跡覆蓋了上去。

劉星晚的肌膚白皙若雪,襯著劉青草那淤青的脖子,顯得特別的明顯,這麼一放,立刻就看出來了,那淤青比劉星晚的手大了一大圈。

這下,帽嬸兒再想違心的說劉青草的脖子是劉星晚掐的,都不成了。

劉星晚緩緩的收回手,看向帽嬸兒:“帽嬸兒,事實證明,這個手印不是我的,我是清白的.”

帽嬸兒此刻也是腦子發懵。

她不明白為什麼鐵板釘釘的事情,就這麼被撬掉了,就這麼黃了。

劉青草脖子上的傷,竟然和劉星晚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劉星晚掐的,劉青草為什麼要騙她是劉星晚乾的?聽著周圍村民的議論紛紛,帽嬸兒就算不用詳細去聽,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她冷著臉,強行辯解:“誰知道是不是你和別人同盟,合夥害的小草?要不是你對小草做了什麼,小草用得找做噩夢都喊你的名字?”

劉星晚氣笑了:“那照您這麼說,這事兒您是非要賴在我頭上了?”

“帽嬸兒,這麼說話就過分了啊,劉青草那脖子明明就不是劉星晚給掐出來的,怎麼能硬是賴在她的頭上呢?”

“就是說,你家小草遭了這樣的事兒是值得同情,可人劉星晚也是個小姑娘,不能這麼耍賴耍橫啊.”

……一時間,眾人不由得齊齊指責帽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