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宓寶琪毫不害羞就說出我願意,蕭霄的耳朵騰地燒了起來:“寶琪,你知不知羞?”
“我有什麼好羞的!是你說我是你的妻子的,哼,你想賴賬,沒門.”
蕭霄沒跟她爭辨,把床被替她整理了一下,又吩咐店小二準備熱水。
大桶裡是滿滿的熱水,蕭霄走到外面,對宓寶琪道:“你去洗澡,我守在外面.”
“別,你不要出去,阿霄,我有點害怕.”
天已經黑了,這裡沒有電燈,只是蠟燭和油燈,光線有些暗,物品投射出的影子影影綽綽。
還好房間裡有屏風。
在宓寶琪的堅持下,蕭霄沒有出去,兩人以屏風相隔。
宓寶琪脫衣服,說話時,蕭霄習慣性往她的方向一瞥,就看到宓寶琪的影子投射在屏風上。
她曲線玲瓏,那影子也似格外清晰,蕭霄的喉結不由一滾,乾渴得厲害。
他忙收回視線,背對著屏風的方向。
可能他當君子太久了,宓寶琪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感。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來自現代世界,卻偏偏從未擔心過他,也從未想過,他會對她不利。
“寶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回不去了呢?如果,我是個壞人呢?”
宓寶琪已經進了浴桶,她泡在水裡,十分愜意的舒了一口氣。
“阿霄,我有你啊。
還有,你是壞人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你對我好就可以了啊.”
“不過,阿霄,當壞人真的不太好,你心好,你當壞人做壞事,你一定會良心過不去的。
所以,這壞人讓別人當好了,我們不當也罷.”
蕭霄忍不住笑,他心好?若是被他以前那些手下聽到,估計都要笑掉大牙。
蕭霄不置可否,抱胸,聽著宓寶琪快樂的聲音:“好像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
除了沒有那麼便利,但時間,好像過得也沒有那麼快了。
阿霄,我們多住幾天吧.”
宓寶琪泡完澡後,蕭霄已經將兩張長凳疊了起來,顯然是想在長凳上睡。
宓寶琪趴在床上,頭髮已經用毛巾弄乾了。
她的長髮垂落下來,她一張晶瑩小臉剛泡完澡的原因,粉撲撲的,白嫩嫩的,像剛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想咬一口。
“你過來啊,阿霄,床這麼大,一起睡。
天冷,你如果不上床睡,明天你感冒了,誰保護我?誰來陪我逛?”
她一雙腿兒朝上空彎曲,一雙白嫩嫩的腳丫快樂撲騰著。
她的腳很小巧,穿35碼的鞋,那腳在他手中,估計也堪堪一握。
蕭霄有戀足癖,只是他從未發作過。
後來見過宓寶琪的腳之後,有些難以自持。
蕭霄艱難的把目光移開,往長凳上一躺:“別吵,睡覺.”
說完,蕭霄彈指把蠟燭和油燈熄滅了,瞬間,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這裡的黑,是真的黑,黑不見五指的那種。
宓寶琪在城市就算把燈關了,眼睛適應黑暗,也能漸漸視物。
可是現在,她努力把眼睛睜大,還是看不清楚,房間是全然的黑,什麼都看不到。
宓寶琪有些心慌:“阿霄,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