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對他們不假辭色,還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不成器的女人。
他不能當著鬱薄淵的面為難江顏,背地裡還不行?尤其是半個月前,江顏居然還以死來相逼,好像嫁給鬱薄淵,有多委屈似的。
別人還求之不得。
這個女人!“二少,少夫人是先生親自接過來的,以後就是你的大嫂,你有什麼事,還是找先生談.”
江顏也是一個驕縱的。
這兩人遇上,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個家都拆了。
“讓開!她在哪裡?”
都沒有人出來。
果然是慫包,害怕躲起來了吧?鬱以諾一副幹架的模樣,氣勢洶洶。
傭人有點害怕,不顧文伯的阻攔,說了實話:“少夫人在樓上畫室.”
畫室?鬱以諾想起來了。
早在兩個月前,鬱薄淵就已經吩咐人在整頓三樓那裡,原來是給江顏準備畫室嗎?真不知道江顏給鬱薄淵喝了什麼迷魂湯。
江顏畫得很是專心,她現在在畫嘴唇。
鬱薄淵的唇形好看,江顏畫得專心。
想到前世,她的唇貼上他的額,貼上他的唇,卻已經是冷冰冰沒有溫度。
門砰的就被人踢開了。
江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拉出了一條線。
“江顏,你個花瓶,你居然真敢過來!”
鬱以諾氣沖沖的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