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崽子呢!?
我戰傀呢?
我那能夠跟龍師談條件的底氣呢?
回到老巢的呼雷,腦海之中滿是問號。
直接來了一個致命三連問。
怎麼才出去那麼一小會兒,見了那麼一個人。
我家沒了!?
“二哈,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在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和再三確定自已並沒有陷入幻術類的陣法之後。
呼雷的一雙眸子,依然死死盯在僅存的二位之一身上。
他臨走之前。
可是將所有的人全部都託付到了這個剛剛轉化卻能夠肩負自已力量的傢伙手上!
有一說一,如果不是這裡太過危險。
就連他自已也沒有把握能夠離開,他一定會培養這個剛剛轉化的二哈做下一位步離人戰首。
這個傢伙的天姿實在是太過恐怖。
僅僅是才轉化,身高並能達到四米多高。
而眼下,居然還隱隱約約比自已的本體都要高一頭!
和胎動之月的相性好到離譜。
就好像……
是那玩意兒的親兒子一般!
但現在情況不允許。
他只能做出取捨,飛霄,明顯比二哈更為合適。
至少,飛霄能夠活著走出去。
掃視了一圈,周圍空無一人的環境。
呼雷略微眯起了眸子。
一雙嗜血的眸子之內浮現出了些許的殺意。
明明還沒到約定的時間。
為什麼人全部都不見了?
莫非,那些傢伙全都不服二哈的統治?
一個兩個全部都選擇了叛逃?
不應該啊!花費那麼多的精力將他救出來,就只是為了叛逃?
圖什麼?
呼雷持續的懷疑人生。
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凌晨的化身。
他真的,我哭死。
其實,也對。
誰會去懷疑一個臉上帶著憨憨傻傻笑容的二哈呢?
如果家被拆了,根本不用懷疑!
就是他乾的!
但如果殺人放火……
他幹不出來這種事。
“那個……”
本來以為對方不會回來的凌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你說這事兒整的。
你不是去送人頭了嗎?臨走之前還立了那麼多的flag!
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剛剛把你的手下全部都送去見你。
你這……
你沒死啊?
那要不,我直截了當的送你去見你的手下?
凌晨心中浮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但是很快他就猛烈的搖了搖頭。
不行!辛辛苦苦這麼久,殺了呼雷容易,演了這麼久的戲,怎麼能沒有一個完美的收場呢?
得飛霄來!
他,就苟延殘喘的再演一演吧。
“我,我不道啊~”
身高恐怖的狼人迷茫的回答著來自於領導的話。
“他們說什麼不聽我的指揮之類的話,然後就走了,還把那些戰傀也一起帶走……”
“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狼人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委屈。
這讓一旁的椒丘,都忍不住抽著嘴角看向了他。
你這……
好演技!
不愧是那位大人!
就算變成了狗,那也是真的狗!
你的傳說早就在仙舟聯盟,甚至在整個銀河之間流傳開來。
有的人也許不是人。
但是有的人是真的狗!
“可惡!”
面對凌晨編造出來的話語,原本心中就起疑的呼雷直接便相信了。
他咬著牙眯著眼。
凌厲的殺意,毫不遲疑地釋放出來。
“這群垃圾!居然連我的命令都不聽?做一些自作主張的事情,死了也白死!”
演武儀典此時還沒有開啟。
整個仙舟的防衛力量並沒有得到削弱。
在這種情況下,帶著大部隊出去只能引起一定程度上的恐慌。
但是無論如何,也造不成大面積的恐慌。
拿不到多少的戰果。
自作主張!罪該萬死!!
但,事已至此。
他剛剛大概檢視過,星槎海之上所有的星槎全部都被疏散。
只留下一個竟鋒艦在。
身經百戰的他自然能猜得出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這是在,請君入甕!
但是他不在乎。
做了這麼久,演了這麼久,慫了這麼久。
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嗎?
他心中的人選最好是飛霄,如果實在不行……
至少也要搭上一位將軍級的人物!
心中這一輪圓月,可不能被糟蹋了!
就在他凝眉沉思的時候,凌晨有些坐不住了。
哥們你要幹嘛?你說句話呀!
在這裡露出一副沉思的態度……
咋了?你是獲得了什麼思考者的buff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椒丘。
凌晨無奈的搖搖頭,直接選擇動用本體。
一道凌厲的劍光,劃破羅浮仙舟的天空。
輕鬆灑然的聲音在呼雷的耳旁猶如炸雷一般響起。
“喲?這光天化日的,你就這麼想死?站在這裡是在挑釁誰啊?”
這聲音出現的剎那,呼雷的思考便被直接打斷。
他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天,萬萬沒想到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凌晨居然會找上門來!
他們,不是在利用他釣魚嗎?
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這麼做的意義在哪?
如果凌晨想要殺他,或者是不想讓他越獄。
從最開始他就不可能有機會。
怎麼計劃進行到這兒了,這個逼殺上來了?
天空之中有人坐在一把飛劍上。
笑呵呵的打量著下方的景象。
嗯~
這個息壤分身真不錯。
回頭就不丟掉了,留著,有時間的話,去步離人的族群那玩一玩。
“呼雷,我把你放出來給你這個機會是想讓你在羅浮引起騷亂,不是讓你站在這裡給人當靶子打。”
“說實話,我對你很失望。”
天空之上的少年輕描淡寫的便給出了自已的宣判。
這讓狼人狠狠的咬著牙。
不堪受辱。
但又無可奈何!
緩緩的閉上雙眼之後,他沉聲詢問。
“你是來殺我的嗎?”
凌晨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搖頭失笑。
“不然呢?我是來拉屎的嗎?”
“現在,要麼像瘋狗一樣被我趕著跑,要麼就站在那兒,等我一劍把你砍了。”
“你會怎麼選擇呢?”
呼雷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
其內已滿是猙獰的殺意。
七百年來,他一直都維持著最虛弱的狀態。
能夠活下來,全仰仗心中那一輪血月。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飽飲過鮮血之後,他感覺到自已的身體在顫抖,在咆哮。
在說……
他渴求戰鬥!
就在他要拼死一搏之時。
一道高大的身影攔在它的面前。
十分靠譜的開口。
“老大,去做你自已想要做的事情,剩下的事兒,交給我!”
“二哈,你……”
呼雷怔怔地看著眼前昨晚被自已殘忍殺害,然後轉化成步離人的高大身影。
瞳孔之中有著濃郁的不可置信之色。
他非常清楚,二哈能夠感覺到天空之上傳下來那凜然的殺意。
宛若寒風刺骨一般的殺意令他都有些舉步維艱。
但是二哈站出來了!
這是在替死!
“走!”
臥底決絕的催促著。
你要再不走的話,那我之前不是白演了嗎?
快滾犢子!
gong┐(´-`)┌!
知道此間真相的椒丘捂著自已的眼睛,對這辣眼睛的一幕,根本就沒眼看!
這,怎麼還演上獨角戲了?
你幹嘛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