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束後,許悅悅注意到旁邊的傅喻淵一聲不吭,臉色陰沉的難看。
她以為傅喻淵是因為程爾深說的那些話難受,動了動唇角,想要安慰,結果客人又把她叫去了。
程爾深罵罵咧咧地回去,他一定要讓那個窮小子知道金錢的魅力!“爾深.”
程老爺揹著手攔住了怒氣衝衝的程爾深。
“爸,怎麼了?”
“我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
程老爺拿出一張照片,“你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程爾深心煩意亂地瞥了一眼,照片上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髒兮兮的,就如一個乞丐。
他隨口說:“不認識.”
他怎麼會認識乞丐?聽到這話,程老爺嘆口氣,一臉的失望,“沒事了.”
見狀,程爾深蹙眉,忍不住問:“爸,一個乞丐而已,你找他幹什麼?”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乞丐,這是傅家四少爺!如今傅家大少爺正在到處找他,你也知道,傅家如今是傅大少爺當家,我們要是能夠幫上這個忙,以後就有了靠山,可惜啊”程爾深接過照片,又仔仔細細看了一眼。
從照片上來看,場景是在他和許悅悅的婚禮上。
因為結婚是大喜事,程家特地在門口布施,給一些生活貧困的人傳送大米和油,還送一些吃的。
等等程爾深發現照片上的怎麼越看越覺得是許悅悅身邊的那個窮痠軟飯男?他倒吸了一口氣。
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傅家少爺!不然的話,他豈不是得罪了傅家?————夜色暗湧。
窗外的樹枝隨著冷風發出悉悉率率的聲音。
許悅悅洗完澡,用乾毛巾擦著頭髮。
房門敲響。
她愣了一下,心都跟著緊張起來。
這麼晚了,是誰來敲門?許悅悅來到門口,弱弱問:“是誰?”
“我,小淵.”
許悅悅這才開啟門,“小淵,你怎麼來了?”
“幫我換個藥.”
“這你家人呢?”
許悅悅問出這個問題,才驟然想起自己對小淵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只知道他叫做小淵,和她是同學。
傅喻淵勾起唇角,簡簡單單說了一下,“我無家可歸,家已經被我父親的小老婆霸佔了,目前在外面一個人住.”
聞言,許悅悅不由地對傅喻淵生出同情。
雖然兩人的情況不一樣,但是也相差不大,都是無家可歸。
她讓傅喻淵進來,然後耐心地給他換藥。
男人果著上半身,後背挺拔如松柏。
許悅悅纏好了紗布,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大手一揮,就把她拉入了懷裡。
她震驚又害怕地睜著杏眼,小手抵著他的胸膛,“你幹什麼?”
她掙扎著,嬌軟的身子扭來扭去,反而讓男人抱得更緊。
男人的胸口起伏劇烈,猶如一頭低喘的野獸。
許悅悅察覺到了危險氣息,不敢亂動了,“小淵,你能不能先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這”“這就叫授受不親?”
傅喻淵好笑地彎起眼角,俯下身,直接就吻住了許悅悅的唇瓣。
一瞬間,許悅悅的大腦一片空白,瞪大了雙眸,呼吸靜止。
男人的吻很霸道,強行撬開她的唇齒,交纏不清。
“唔”許悅悅幾乎要窒息了,喘不上氣來。
傅喻淵一怔,不捨地鬆開,“這才算授受不親.”
許悅悅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等她緩過來,立馬就給了傅喻淵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