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許悅悅纖細的手腕,“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麼.?”
“你還裝傻充愣?我昨天砸了你的擺攤車,你就讓人砸許家的店!我告訴你,在這個雲州,我隨隨便便動個手指頭,都能弄死你!”
許悅悅奮力甩開了許小芝的手,“我沒有!”
“不承認?”
惱羞成怒的許小芝當即一巴掌甩上去,奈何巴掌停在了空中,遲遲落不下去。
她氣憤地抬頭,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擋在了許悅悅的面前,頭髮凌亂,那冷峻的面容卻又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她立馬嫌棄地收回手,“哪裡來的窮酸男人!膽子好大啊!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傅喻淵扯開唇角嗤笑,“不知道.”
“你找死!”
許小芝氣到表情猙獰,奈何在傅喻淵的面前,她猶如一隻螻蟻!她氣憤地看向保鏢:“幾個你們吃屎的是不是!趕緊動手啊!”
聞言,許悅悅打了一個寒顫,她和傅喻淵打不過那麼多保鏢,她拽著傅喻淵的手,“我們趕緊跑.”
傅喻淵冷颼颼掃了一眼許小芝,接著一個作勢要走,奈何剛轉身,幾個保鏢就跳出來,攔住了他們的道路。
許小芝得意地勾起陰險的笑容,“許悅悅,你以為你找了一個窮酸的男人就能保護你了嗎?真是笑掉大牙了!”
“只要本小姐一句話,你們兩個都得死!”
“不過.”許小芝盯著傅喻淵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竟然找了這麼寒酸又邋遢的當你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要笑死了,許悅悅被許家嬌生慣養了這麼多年,到頭來找了一個寒酸男人。
不過,許悅悅確實只配得上這種窮鬼。
羞辱的話就像狂風暴雨一樣砸在了許悅悅的身上,她漂亮的杏眼發紅,嘴唇緊抿。
見到許悅悅這麼難受,傅喻淵捏了捏骨頭,下一秒,直接就和這些保鏢打起來。
他的動作乾脆利索,沒幾下就讓這些保鏢趴在地上,動彈不了。
這可嚇壞了許小芝,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窮鬼的身手竟然如此之好!傅喻淵踩著其中一個保鏢的頭顱,勾起冷邪的笑意,掐住了許小芝的脖子。
許小芝嚇得渾身發抖,“你要幹什麼?”
“快來人啊!”
她帶的保鏢都被打趴了,也沒有人敢出手。
傅喻淵冷冷地說:“你剛剛罵了我的女人,現在給她道歉!不然我現在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你敢!我可是許家的千金小姐!所有人特別寵我,信不信我爸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哦?我死了就死了,但是能夠拉著你一起死,倒也很值得!”
聞言,許小芝打了一個哆嗦,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若是她今日喪命於此,日後也享受不到奢侈的富貴生活,更沒有辦法報仇雪恨。
男人的力道越來越緊,她的呼吸不順暢,將近窒息。
她只能趕緊求饒,“我錯了許悅悅.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