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就好。”
趙老三:。。。。。。
場中很快便有了變化,就算賈張氏真有皮糙肉厚,她也扛不住這頓揍啊。
眼瞅著她都胖了好幾圈。
十分鐘後。
眾人全都心滿意足的拿著屬於自已的那份錢回家了。
只留下圓鼓鼓的賈張氏,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
她居然被揍了,憑什麼啊,這群人憑什麼揍她,這不是欺負人嘛,該死的!
一群刁民,全都是刁民!
“老賈阿,你睜開眼看看吧,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啊,都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東旭還受傷了,這讓我們可怎麼活啊。”
賈張氏沙啞尖銳的聲音在中院迴盪,聽得眾人那叫一個毛骨悚然。
好傢伙,大晚上的居然叫魂,怪不得賈東旭會住院,有這樣的老孃,不住院那才叫奇怪呢。
“憋TM嚎!大晚上的,你不嫌瘮人,老子還嫌瘮人呢!”
有脾氣暴躁的住戶,實在是忍不住,對著院裡哀嚎的賈張氏破口大罵起來。
現在四合院誰家不知道,易中海對賈家的態度了,就因為賈東旭廢了,沒了雙腿的賈東旭,
不僅是個廢人還是個拖累家人的廢人。
賈張氏不可能上班,那養家的重擔豈不是落到秦淮茹身上了?
眾人只能感慨,秦淮茹不容易,當牛做馬還不夠,還要養家餬口。
好吃懶做的媽,殘廢的老公,超熊的兒子,不懂事的女兒,破碎的家。
這叫一個悽慘了得。
“哎呦~老賈哎!你快看看吧,活不下去!活不下去了啊!這群人不是東西啊,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你可快上來帶走他們吧,帶他們這群人走吧,不然我們孤兒寡母的,得讓他們欺負死。”
被罵了一頓的賈張氏罵得更來勁了,生怕別人不揍她一樣。
寂靜的黑夜中,賈張氏那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得眾人不僅毛骨悚然,就連睡覺都有些害怕。
生怕在夢裡遇見老賈,想想那得多晦氣啊。
本來易中海是不想管這破事的,礙於賈東旭的面子,他還是硬著頭皮勸說起賈張氏,她倒是不用上班,可院裡的住戶需要啊。
真要惹了眾怒,後果簡直不敢想象,捱揍可能都是輕的。
“賈家嫂子,差不多就得了,就算有怨氣也要在白天撒啊,這大晚上的,真要惹了眾怒,我可保不了你,”
“別到時候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認為我在嚇唬你,那就算了,你繼續幹嚎,捱打了記得小點聲音哭。”
“不然......他們下手可黑著呢。”
易中海看似在正常勸架,其中是在警告賈張氏要點到為止,千萬別自作聰明,不然,別怪他拋棄賈家。
誰都喜歡聽話的,不聽話的全都滾蛋了。
要是沒有林海的話,前院,中院,後院,100多戶可就全都要聽他的話,易中海夢寐以求想養老生活,根本不敢想象會過得多麼火熱。
可現在......全完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林海!
“知,知道了。”
賈張氏臉色難看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家裡走去。
她雖然不說話,但在心裡早已經把易中海給罵了上百遍。
“哼!不知所謂的東西,真以為憑藉著撒潑打滾就能在四合院裡立足?要不是老子給你撐腰,你算個什麼東西,現在居然還敢給老子擺臉色!”
易中海表情陰冷的盯著賈張氏離開的背影,心裡暗罵道。
他可從來都不認為自已是善人,而是各取所需,現在賈東旭廢了,賈家也就沒有利用價值。
現在易中海急需跟傻柱搞好關係,沒辦法,順位繼承嘛,賈東旭廢了,備胎傻柱上位。
任何事情都沒有他養老重要,
至於臉面嘛......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好吃嗎?
......
回到家裡的賈張氏,臉色越發難看,她簡直快要被氣瘋了。
突然之間,她生活大半輩子的四合院,變得十分的陌生,不僅住戶對她充滿惡意,就連易中海也同樣如此......
“該死的!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孃這些年對他們的好,全都白費了,真後悔對這群人有笑臉,什麼玩意啊!”
“我兒東旭只不過是受傷了,你們一個個的,簡直對不起我們這孤兒寡母的!”
“還有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前兩天還讓我兒東旭好好學習技術呢,現在知道我兒東旭受傷了,巴不得離我兒十萬八千里呢。”
“你也不看看,你個老絕戶,誰願意給你養老啊,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賈張氏坐在床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不知是不是怕易中海聽見,罵的聲音也就比蚊子大點。
她雖然囂張不知死活,但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不然,挺遭罪的。
更別說現在賈家正在遭受無妄之災,誰能想到,她的寶貝兒子,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而且還廢了,她也挺急的。
但不管怎麼急,都要沉住氣,不能被其他住戶看了笑話。
賈張氏簡單吃了口飯,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呼嚕聲就起來了。
......
與此同時,傻柱家。
易中海,傻柱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吐槽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一大爺,賈大媽最近行事也太過分了吧,東旭哥需要恢復身體,那總不能不讓我吃飯吧。”
“柱子啊,最近多擔待點,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意外來的就是這麼突然,時也,命也。”
“話雖這樣說,但賈大媽也不能太過分啊,咱們是能理解,這不是有不能理解的嘛。”
傻柱意有所指的說道。
易中海自然知道傻柱說的是誰,可那又如何,總不能雞頭白臉的跟林海急?
那根本就不現實。
“行了,柱子,別聊那些不痛快的事,你東旭哥受傷了,秦淮茹還懷著孕,以後有事,你多幫襯一把,誰叫你有本事呢,但不能幫太多,不然,以後日子可不好過。”
“行,一大爺,我都明白,以後秦姐的事,就是我的事。”